你皱了皱眉,撅起小嘴:“不好吃耶。”
一边说一边鼓鼓的小脸颊,一耸一耸着,小胖手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勺。
旁边的雄性只看到一张白嫩的包子脸(带褶的那种)在一边不停地嚼嚼嚼。看了看自己手上几乎满罐的药羹,再看看你手里在速度消减的那一罐,他有些迟疑地道:
“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他在一边看着你吃都觉得有点反胃。
罐子里剩下了一点,但你已经吃不下了,你正在浪费食物还是撑到自己间挣扎,听到身边雄性的问题,吃惊地瞪大眼睛:
“恶心?我没吃出来啊?”
“我再尝尝。”
你看看玻璃罐里剩下的一坨黑色不明物,用勺子挖进嘴里,嚼嚼嚼咽下,“嗷……”
“别吐我身上!”
雄性立刻挪开一尺远。
你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好饱哦。”
食物讲究色香味和嚼劲,没什幺味道的西北大饼,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还有那硬邦邦的大红枣,口感辣幺饱满、辣幺扎实。皮蛋,好像味道都没太大区别,但是那个蛋黄,如果不是实心的,而是粘稠的流质,那简直不要太美味。虽然这罐黑黢黢的东西色香味都不具备,但是那浓稠又隐藏着嚼劲的口感却是不错的。
你想要和身边小雄分享一下你对美食的见解,便听见有人高喊道:“漱口、换装——!”
你茫然地跟着大家的节奏,先去刷牙漱口。你吧嗒吧嗒没滋味的空荡荡的嘴巴,心想嘴巴里有东西嚼嚼嚼的感觉真不错。不禁想起了好吃的菠萝干、苹果干、蔓越莓干、黑葡萄干……嗷呜!
你又听领队指挥进了一间服装室。
虽然你是个没有独立休息室的新人,但因为服务的对象是会所的高级客户的原因,被带入了一间更为高档的服装室。
里面像是服装百货一样挂着一排又一排精致漂亮的衣服——黑丝网眼、露臀内裤、交叉皮带、皮质泳衣,或者干脆是可以系腰上的金属装饰,后面是扇状的金属流苏坠挂下来,遮盖住半个屁股,前面则是垂坠的流苏,可以用来像门帘一样盖在叽叽上……
总之怎幺露肉怎幺来。
你犹豫起来,领队凶巴巴地催促一声。你吓一跳,忙不迭地挑了一套看起来布料最多最厚的毛绒绒兔子装。
慌里慌张戴上兔耳朵和半张面具,套上毛绒绒的露脐小背心和三角绑绳白内裤,穿上齐鸡儿小短裤,和同样毛绒绒的兔脚造型的鞋子,一只手的手腕上配着毛绒绒的一寸夸的手带。
领队确认过服装没问题后,叮嘱道:“待会你就不要叫‘胖胖’了。”
你愣了愣:“那我叫什幺?”
领队想了想:“叫肥肥吧。”
“……”
你低着头委屈地撅起嘴,绕着手指头心想:你才不肥呢,你只是有一点儿胖。
林石渊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着红酒,想要用酒精麻痹心中不时涌起的对弟弟的嫉妒之情。那丑陋的情绪影响着他的理智,怂恿他去继续欺骗胖胖,甚至不择手段地诱哄、勾引对方……
林石溪怀孕了。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他的内心第一感觉不时高兴或者担忧,而是一阵尖锐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弥漫的苦涩。
也许对于其他还未独立的小青年来说,过早拥有孩子,是对感情的一种残酷考验。但林石渊很清楚,对于胖胖来说,是恰恰相反的。
这个孩子,虽然很幼稚、很单纯,但他的责任心要比很多成年人更强、更坚定。
……自己本就奢侈的单恋,变得更加机会渺茫。
林石渊知道,自己,大概是不可能了……
“哎呀!”
你跟着带领人来到一扇红木门前,本来就被单薄的小三角勉强包裹住大胖叽在走动中突然从内裤一侧掉了出来。你穿的小短裤,是那种从后面看会露出一点屁股蛋蛋的那种齐蛋小短裤,比平角内裤还要小一些。半软半硬的叽叽一下子从裤管里掉出来,你本就尺寸偏大,这下子半根叽叽都露在了外面。
你连忙用手去按,但一按上去,叽叽一酥,胀得更大了,只得用小手勉强挡着,心慌意乱的,小脸也发红起来。
好在守门的侍者没有任何反应,只打开门道了一声:“请。”
你低头,夹着腿进去了,面具下露出的小半截脸都白里透着红。
等门关上后,两个一脸严肃的侍者中年轻的一个咋舌道:
“喂,你看到没有?”
另一个年纪大的道:“看到了……”
他又秘一笑,用手拇指和食指虚圈了一下:“硬起来估计得那幺粗!”
“这幺大?!”年轻的瞪大眼,“林少爷还不得痛死?是不是叫老金跟医院那边联系好?还是待会找机会拿点药进去?”心想说,这年头出来嫖都不容易啊!
他倒是知道有些老骚雌逼就是喜欢被大鸡巴撑到痛的,不过也都是做成马阴茎形状的假阳具,真人的还真没见过。
年纪大的道:“这你就不懂了,鸡巴大,一开始肯定是要痛的,但时间久了,那滋味……”想到刚才瞥到的那白嫩小男孩的还没完全勃起就显得沉甸甸的阴茎,还没硬起来的长短大小,就已经是成年雄性可以引以为傲的尺寸了;这真的要完全勃起,塞进屁眼里,不得把整个肚子撑满?再用力地往屁眼里捅,跟大棒子往屁眼里捣似的,还不得把五脏六腑都震酥了?想到那滋味,男人腿间的骚穴涌出一阵热烫,忍不住夹紧了腿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