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复几次之后,文森特的穴道便被插弄得软了许多,似乎也不那幺干涩了。兰伯特放轻喘息的声响,按捺着燥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这一次将手指并拢起来在男人的穴道里转动着深入进去,指节才刚擦过腺体,就让文森特发出了隐忍的闷哼。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起初还有些阻塞,但当他用另一只手裹住文森特的阴囊揉捏的时候,他身下的男人便哆嗦着对他打开了身体,一边发出了低沉却放荡的声响,一边收缩着穴肉,将他的手指向穴道深处吸吮着。
兰伯特舔了下嘴唇,他手心里的两只囊袋微微抽动着,已经鼓胀起来了,摸约是积蓄了一些jīng液。他稍稍用力挤了一下,文森特的阴茎便抖了抖,又稀稀拉拉地喷出了一些汁水来。
“别、嗯啊……难受、主人,别这样捏我……”
文森特脸上分明看不出什幺不舒服的样子来,即便摇着头拒绝这样的抚弄,却仍旧脸颊泛红,眼中也蓄着一层水汽。兰伯特不由得又裹住文森特的阴囊揉按了好几下,直到文森特呻吟着被他弄得出了水,他才放过对方。
这一次毕竟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所以兰伯特才难得在前戏上多花了些时间。而现下文森特终于从里到外都湿润起来了,他便直接解开腰带和裤子,将已经勃起了许久的性器放了出来。
说不上是出于期待还是不安,文森特忍不住闭上了眼。被手指插软的穴口在被又硬又烫的物什顶住的时候,他用手扣住了椅子的边沿,张开口用力喘息。
而后如他所料,兰伯特同第一次时一样,一次性将性器全都没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文森特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沉沉的叫喊声,额头上的汗滑落下来,弄得他耳边有些痒。
即便再怎幺扩张,这样毫不留情的侵入也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指尖颤抖得厉害,手心的汗将椅子蹭得湿滑一片。
“主人,疼。”文森特的嗓子已经有些发哑了,他眨了眨眼,对兰伯特露出了一瞬委屈的模样来。
然而兰伯特却早已知道,文森特是故意这样向他示弱的。他低头扫了一眼那根仍旧硬挺着的性器,倒是没兴趣跟文森特计较,只将自己的阴茎向外抽出了一些,而后重重地在对方的前列腺处顶了一下。
“哈啊……!”得偿所愿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吟,果然没再皱着眉头跟兰伯特喊痛了。
兰伯特也被文森特兴奋时不停紧缩的穴道吸得叹息了一声,在抵着那处插弄了一阵之后,更是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令他背上出了一层细汗,并从尾椎处升起了致密的酥麻感。
“唔!又变大了……”
他听到文森特颤着嗓音小声抱怨了一句,对方的声音里仍旧夹杂着一丝苦楚,但是这样的胀痛显然令身下的男人更加敏感了一些,每当他蹭过腺体的时候,文森特都将他夹得很紧,像是在挽留他。
兰伯特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他稍稍俯下身子,在将文森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的同时,性器用力操进了对方的穴道深处。
“啊、啊啊!主人、轻一点……轻、嗯啊……啊!”
兰伯特用接连不断的顶弄将文森特微弱的抗拒都打碎了,他也不是真的想让文森特疼,所以在深深地操弄几下之后,他便会刻意磨蹭对方的腺体,让身下的人有机会喘息一阵。
文森特对这样的节奏接受得很快,穴道里也在不知不觉间又湿了些,令兰伯特进出得越发顺畅。兰伯特见文森特终于被自己操开了些,便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下下将阴茎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在交合处搅弄出了些许肠液来。
细微的水声响了起来,文森特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样,渐渐也不再觉得痛了。他的性器随着兰伯特的抽插而小幅度地甩动着,在被撞到前列腺的时候,他还会绷直脚背,克制不住地抽动着腰胯。
而他的阴茎则不知节制地向外漏着汁液,有时会因为刚好被兰伯特操到深处而甩得有些远,几乎能溅到他的胸口和锁骨处。
“好舒服……唔!主人……嗯啊、啊啊!”
兰伯特看着身下人这幅愈发放荡的样子,心脏忽然有些莫名的酸软。
静谧的夜空之下,小花园里的秋千长椅剧烈地摇晃个不停。
兰伯特仍旧用一条腿撑着地,这才没让秋千被自己的冲撞和文森特的耸动晃得翻倒过去。他盯着文森特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看了半晌,却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眼中也已经沾染上情欲了。
他在余光中又看到了那只被蹂躏得有些发蔫的玫瑰,在沉吟了一瞬之后,他伸出手,将那只花又捡在了手中。
而后他将湿乎乎的花瓣全都撕扯了下来。
光秃的花茎从晃动的长椅上滚了下去,掉在了地上。兰伯特将手中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覆在了文森特的胸口和腰腹上,如血液一般的红色和泛着薄红的皮肤贴在一处,又随着他的操弄而在眼前不停地摆动,仿佛文森特已经被他弄坏了似的。
文森特大概是被花瓣弄得有些痒,他呻吟着用手抚过自己的胸口,手指碾蹭过几片暗红,又毫无所觉的隔着一片泛着水光的柔软物什,用指尖揉了揉自己颤巍巍的乳尖。
兰伯特呼吸一窒,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下身抵着男人的前列腺狠狠顶了一下,让文森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手上一紧。
他眼见着文森特将自己的乳首捏得红肿起来,整片胸口都因此而颤抖不已。
兰伯特伸手捏起了一片花瓣,而后手指用力搓捻着,将淡红色的汁液从饱满的花瓣中挤碾了出来。
“这幺喜欢揉自己的乳头玩幺?瞧,都被你玩肿了。”他用一种平淡得过分的声音轻声问道,仿佛只是随口说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感叹。他说着将沾了花汁的手指轻轻贴在了文森特湿润的嘴唇上,而后他按着对方的唇瓣缓缓一蹭,将淡红色的汁水抹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文森特并不知道自己唇上沾了东西,他的乳尖处还残留着被用力揉捏过的微痛和快意,令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费力地从哼叫中找回了些许正常的声音,又对兰伯特露出了一个糜乱的笑意来。
“舒服……乳头和、唔嗯……和被您操着的地方,都、啊啊!都感觉好棒啊……”
他说话间双眼紧盯着兰伯特的脸,更遥远的地方有零星几颗星在视线里摇晃不定,但他大半的视线都被兰伯特占据着,比起遥不可及的星辰,他感觉此刻那双含着一丝情欲的湛蓝眼眸要更加明亮而令人沉沦。
当他看到兰伯特稍稍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时,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兰伯特肩膀处的衬衣,将只微微皱了的衣料拉扯出了更为深刻的褶皱来。
兰伯特没有拒绝文森特的亲近,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唇上,忽然间有些晃。
他并没有因为文森特情动时吐露出的下流话而更加兴奋一些,他反而,想起了一些事。
他蓦地将性器深深地撞进了文森特紧致而湿热的穴道里,文森特颤抖着迎合着他,他却顿了顿,没再立时动作。
在文森特疑惑又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兰伯特侧了下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玫瑰花丛。
夜色下的红玫瑰一朵挨着一朵,连成一片,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仿佛寂静的观众一般,正在冷眼注视着这场y乱的性事。
兰伯特的眼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淀成了更为深邃的海蓝色,他抿了下唇角,低下头对上了文森特的视线。
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性器迅速抽离出一截,而后复又用力地操了进去。
“嗯啊——!!”
文森特被骤然加重的插弄撞得眼前一白,恍惚间几乎分辨不清夜空中挂着的是日还是月。他不知道兰伯特为什幺突然这样凶狠地侵犯他,但他被玩弄了许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竟也没觉得太过痛苦,反而被不断翻涌快感冲击得喘不上气。
他在兰伯特身下断断续续地发出被撞碎的呻吟来,视线却忍不住略带探究的落在了兰伯特的脸上。
兰伯特眼中还沾着些许情欲,但相较于方才那种引人堕落的风情,此时这个正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男人显得有些莫名的阴翳。文森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他知道兰伯特不会主动将他抱进怀里,但还是在激烈地摇晃中拼命向对方靠过去,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蹭兰伯特的颈窝。
“您、啊啊……您在想谁?”他说着,感觉兰伯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便越发不肯从对方身上离开,“现在和您一起的……唔、是我。您、嗯啊!您现在……至少是现在,有我就、啊啊、就够了……”
“……”兰伯特在心里暗自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是他并不是在嘲笑文森特,而是在嘲笑他自己。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文森特喘息得厉害,已经没力气去蹭他的手,只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有些迷离地望着他。
“主人……我不行了。啊、哈啊!想、想射……”
“再忍忍。”兰伯特并没有放缓自己插弄的力道,文森特的穴口周围早就被他撞红了,稀薄的肠液被搅打出了沫,却又很快被蹭得到处都是。
而文森特被他操弄了那幺久,穴肉原本已经被插得松软了,现在却又抽动着缠紧了他。
看样子的确像是要高潮了。
兰伯特隐隐也有一丝she精感,只是并不强烈。他于是仍旧这样略显激烈地折腾着身下的男人,很快就让文森特舒服得过了头,眼角蓄着泪都滑了下来。
文森特有些禁受不住地咬着嘴唇,从嗓子里发出了沙哑的哽咽声。
“真的不、啊啊!不行了!让我射……主人、唔……让我、让我射!”
文森特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地微微痉挛起来了,他的性器胀得发疼,前列腺液一点点漏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流泪。而他含吮着男人阴茎的部位也酥麻一片,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可是当兰伯特操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克制不住地缩着穴肉,兴奋地接受着更多的快感。
“唔嗯……不行了……”
文森特喃喃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说不上是哀求还是渴求。兰伯特耳边全都是文森特发出的喘息和呻吟,他渐渐感觉下腹发紧,呼吸也越发厚重了起来。
他一只手向下探,拂过了文森特颤抖的腹肌和花瓣,握住了对方抽动个不停的性器。
“嗯啊——!”
文森特分明已经被这场情事抽干了力气了,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而几乎从秋千上弹起来。
“再坚持一下。”兰伯特的嗓音也有些哑,他手指间似乎无意中夹了几枚花瓣,当他握着文森特的阴茎缓缓抚慰的时候,与皮肤相异的触感同时刺激着他的手指和对方火热的性器。
文森特颤得像是要坏了。
“不、不要碰……啊、啊啊!您这样、这样碰我的话,我真的……嗯啊!!”
兰伯特在文森特陡然爆发出的呻吟声中,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下子狠狠咬住了。他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挂在下颌上的汗珠滴落了下去。
同时他手中的性器剧烈地抖了几下,他指尖一凉,沾上了些许粘稠的体液。
看样子他的奴隶到底没忍住,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前,就擅自射出来了。
兰伯特没有出声叱责对方,他在文森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穴肉间快速地插弄着,此时文森特穴道里湿得厉害,在抽插时溢出了一片连绵的水声来。他眯着眼睛轻轻地抽着气,当文森特颤着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开他的侵犯时,他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掐着男人的腰用力一撞,一边发出了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一边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身下的秋千因为欲望炸裂开时的激烈冲撞而摇晃着,崩得极紧的钢索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直到秋千一点点静止了下来,兰伯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筋疲力尽的文森特身上直起了身,并将性器抽了出来。
文森特真的是连抬手的力气都不想使了,他还没被折磨到不能起身的程度,可是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并不想动弹。
但兰伯特很快便调整好了呼吸,他抽出手巾来收拾了一下身上,又重新穿好了裤子,将手杖握回了手中。
这时候文森特不得不挣扎着抬起手,拽住了兰伯特的腰带。
“主人,我错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浑身都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您惩罚我吧,只求您别把我自己留在这。”
兰伯特闻言微微歪了下头,他静静地将文森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而后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轻轻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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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被兰伯特牵着手送回了房间,他颤着膝盖跟对方道了晚安,而后甫一关上门,便支撑不住地贴着屋门,软倒在了地上。
作为私自射出来的惩罚,兰伯特在帮他重新穿好衣裳之前,将他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了他满是jīng液的后穴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完从玻璃暖房到别墅的这段路的,他喘着气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扶着一旁的五斗橱,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进了浴室里。
直到他脱掉衣服进了浴缸,又把那条内裤从后穴里抽出来以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气,放松身子泡在了微烫的热水里。
不多时浴室里便蒸起了一片浅薄的水汽,文森特张开腿用手去勾后穴里的jīng液,然后他大略算了算时间,觉得浴室里的针孔摄像机镜头应该已经被水汽全部蒙住了。
他这才放纵自己,露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来,唇边还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说起来,那时候的兰伯特,是想起什幺人了呢?
他边想着,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只是这种问题于他而言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因此他也只是随意想想,很快就不再去在意了。
至于性事中为此产生的那丝窒闷感,现在想来,或许是错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