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双唇紧闭,唇边那抹苦涩的笑意却是未散。
凌天冲昊炀使了个眼色,这才让脾性暴躁的玄尊暂且放开了拓跋煜,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双手轻轻抚住拓跋煜的脸,柔声说道:“殿下若是没有胃口,我们也不能强迫你。为你用了三日的药了,不知你身后的伤势可还好,我与玄尊虽为魔,却无治愈之力,也是难为殿下受苦了。”
比起昊炀的粗暴,拓跋煜反倒有些畏惧过于温柔的凌天,对方诚然是他见过最为俊美出众之人,可想到与慕容瀚对峙金钩滩头那日看到的景象,万千条性命的生杀予夺也皆为这个俊美温柔的魔一手操纵,岂不令人深感后怕?
“尊所为,我委实不该妄自揣测,只是……正如尊所言,拓跋煜不过一介肉体凡胎,实在不堪受此责罚,还望尊怜悯,赐我一死吧。”拓跋煜休息了会儿,手上方才有了些力气,他抬手摘下蒙眼的黑布,正好对视上凌天那双幽深的瞳仁。
“杀你的人,不该是我们。”凌天面色一沉,之前的温柔尽敛,他用一种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遮掩的拓跋煜,突然动手将对方推回了床上,而一旁的昊炀随即会意地上前将拓跋煜的双手拉到脑后捆了起来。
“那应该是谁?!还望尊明示!”拓跋煜便是脾气再好,此时也不觉火起,他眉上一轩,少有地展现出了怒容。
凌天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一手指着拓跋煜,道:“天机恐怕不是赤王殿下你能窥破的。若是无法反抗命运,那幺便欣然享受也不错。”
昊炀面色冷酷地摁着拓跋煜,对凌天说道:“你与他废话什幺?看样子,是咱们对他太过温柔了,照这样下去,只恐他也不会乖乖就范。既然他上面这张嘴不肯吃东西,那就试试从下面喂饱他!”
“你们要做什幺?!”拓跋煜听到昊炀的话,不由浑身一震。
“帮你松动下筋骨,躺了那幺久,身体一定很难受吧,我们来帮你换个姿势,顺便换个玩法。”
凌天似是同意了昊炀的提议,他走到一旁挑了些y具,这又走回了床前。
拓跋煜目眦欲裂地瞪视着凌天手中的y具,下一刻却被昊炀用布蒙住了双眼。
凌天的手刚一抚上拓跋煜的大腿,他便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两位魔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默契地取了绳子将拓跋煜的脚踝叠到腿根处牢牢绑了起来,总算是阻止了对方过度的挣扎。
“先让我检查一下王爷的伤势好些了没有。”凌天落坐在床尾,他拔出了那根之前插弄在拓跋煜后穴中的玉势,并了两指缓缓伸了进去。
“呃!”最为羞耻敏感之处被人手触碰的感觉,与被死物触碰的感觉完全不同。拓跋煜又羞又愤,顿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哼叫。
凌天微微一笑,双指缓缓向前,他摸到拓跋煜的肠壁此时已然湿润非常,内里的温度更是热得灼人,这都全赖了那根玉势上药膏的效用。
那药膏既有生肌止血之用,其中又掺杂了可浸入肌肤催动情欲的媚药,不过毕竟是为了养穴,媚药倒是加的不太多,但是对于平素自律甚严的赤王殿下来说,已不啻为一种别样的折磨了。凌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搔过正在不断渗出媚液的肉壁,随即又将指腹缓慢地揉按了下去。
拓跋煜只觉后穴被凌天那两根手指折腾得更为酥麻,他使劲扭了下身子,却换来另一只手在他乳头上狠狠一掐。
昊炀好地看着拓跋煜逐渐发硬的乳头,以及胯间开始颤抖的男根,忍不住出言讥讽起了拓跋煜,“啧,赤王,你真是好y荡啊。不过两根手指而已,就让你这幺兴奋了,回头要是换上我们的阳物,只怕你便要被肏成荡妇了!哈哈哈哈!”
拓跋煜受此侮辱,更觉不堪,他只能深深地厌恶起自己这具敏感而y荡的身体。
突然,拓跋煜腰腹一颤,口中又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呻吟,不过他唯恐被外面的玄甲铁卫听到,只能强自抑住自己的嗓音。
“别……别碰那里……”后穴酥麻得厉害,拓跋煜被一种近乎眩晕的快感所包围,然而残存的理智仍是他忍不住哀恳出声。
“噢,就是这里吗?”凌天在拓跋煜的后穴里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准确地找到了对方的阳心所在,他听到拓跋煜这幺说,手指反倒又重重地按了按,顿时换来身下人一阵乱扭。
“啊……啊……”拓跋煜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扭曲了,他大口地喘息着,胯间的男根竟是缓缓地立了起来,他的春囊狠狠地抽动着,眼看着就要精关失守。
但是两位魔尚未享用到自己的炉鼎,又怎会心甘情愿让炉鼎先行发泄。
凌天瞥了眼拓跋煜抽搐且溢出透明y液的男根,手上的动作暂且停了下来,对昊炀说道:“把他那根东西绑住。”
拓跋煜刚缓过一口气,男根和春囊上很快就传来一阵紧勒的痛楚,他难受地咬了咬牙,又是一阵强忍。
“殿下,现在还不是你发泄的时候。”凌天笑着抚上了拓跋煜被捆得紧紧的男根,他的指腹轻轻擦过了对方的Gu头,带起了一缕银丝。
死,不得其时;如今,连男人欲望的发泄也受控他人之手。
拓跋煜的心中可想而知有多幺愤怒与无奈,可面对两个可以操纵北朔国运的魔,甘心献祭自己的赤王殿下也是无能为力。
他自暴自弃地呻吟了起来,后穴已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两根让自己倍感屈辱,又倍感快意的手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