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我来的。”穆亦寒说的平静而又不容置疑,“我们家和李家有些过往,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易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那就算这样,像你们这样的豪门,有恩怨的多了去的,怎么就锁定这两个人?”
苏沉然轻叹口气,“阿行,说到底你只是不愿意怀疑徐怀是伤害阿言的人。”易行沉默的将视线落在门口,闷闷的说:“我和阿言刚进军营的时候,徐上将还没退下来,当初我和阿言遭遇过不少磨难,有次大难不死多亏了徐上将。”
穆亦寒丝毫不为之所动,冰冷冷的:“谢柔喜欢李炽,这是很早之前我们就默认的事,试问除了自己爱了多年的人,还有谁能让谢柔这么拼死帮忙?再者你们那天奉命接徐怀回来的时候,李炽也在吧。你就不疑心他们在国外做什么?徐怀虽然退了下来,但作为一个前任上将,在军区难道一点根基没有?”
自从夏子言失踪的这些天里,穆亦寒完全没有了以前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样,他是穆家未来的继承人,真正的城府有多深,没人知道。他的谋略,冷冽在这些天里一点一点展露,这样的他让人感到压迫而又不自觉的信服与他。听他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易行即使难过也还是有些相信了。
苏沉然舍不得看易行纠结,岔了话题问:“亦寒,既然我们有了初步分析,接下来怎么办?”穆亦寒盯着茶杯,声音幽幽:“苏家在航空方面比我们家更盛,你找人暗中查李炽的航空行踪。李炽不是个傻子,他肯定不会把小言言放在京城,一定会通过航空送得远远地。”
苏沉然当即打电话找人去做这事,穆亦寒接着对易行说:“无论你愿不愿相信,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小言言下落。你明天去拜访徐怀,期间向他透露,就说小言言逃出来给你打电话了,说他看见抓他的人是谁了。”
穆亦寒优雅的搭起腿,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沙发边:“徐怀老了,经不起风浪了,听见你的话心里肯定不安,他私下应该会亲自找李炽询问。而我——我会在明天的时候去李家,军区出了款最新型窃听器,正派上用场。”
精密的计划被他们精密的实施着,夏子言可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此时的他正疲于应付那些保镖。他虽然知道了交易所所在地,但是赶过去需要时间,他逃出来有一天了。现在是晚上,海岛的街道空气里都含着海浪的气息。没有钱致使他一天没吃东西,并将面临没地方睡的局面。
夏子言不由得暗暗后悔,白天换衣服时应该多换些钱,毕竟那是名表,那手表还是穆亦寒送他的,逼着他带的。想到穆亦寒,他的心里有些复杂,快一个星期了,他有没有在找我呢。这是很怪的想法,那么在意他找不找自己做什么。
看着天上月渐明,夏子言摒弃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往四下看看,打算熬夜赶路。熬夜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以前执行任务他们经常熬几天不能睡,精高度紧绷。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愈发沉重,人也开始稀少。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那些保镖也在通宵找他,那么他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意识到这点,夏子言开始犹豫着在哪里找个暂时容身的地方。
估计也是他的运气爆棚,走过一个当地酒吧后,夏子言倒退两步,确认自己没看错。从酒吧出来个人正扶着墙,约莫是喝醉了,那人正是白天被他打一顿的艾森。抱着不打不相识的信念,夏子言走上前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