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日自做兄友弟恭的兄弟,时不时听着哥哥大人一样的训斥,笑眯眯的应和,却并不常常窝在大宅,反而总是跑出去不知道忙什幺。顾锦虽然好,却也觉得关心太多显得很娘,就由他去。
到了夜晚,顾醒会准时回来做饭,久而久之,顾锦每到饭点不自觉的等待对方,更会因为对方迟到而发脾气。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越来越依赖顾醒。整天除了军队那些正事,总想着顾醒一个人。连那个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女朋友,都不知不觉抛在了脑后。
这事和顾醒脱不了关系。
顾锦刚出事的时候,叫做齐齐的姑娘也来看望几次,可惜从来没有陪护经验的小姑娘,帮不上什幺忙。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醒在一旁忙来忙去。顾醒是顾锦的弟弟,倒也没什幺。却不想顾锦受伤的事在圈子里走漏了风声,常有同辈的人抽空来看看。齐齐偶尔碰到了杵在那儿有些难堪。几次下来有些吃醋,有意无意怪顾锦干嘛冲动的给弟弟挡枪。
本来是撒娇的抱怨,可惜当时顾惊北那句话成了顾锦的痛脚,所以听到这种话当即翻脸。齐齐也是大户人家从小宠起来的,受不了负气离开后就没来过。
顾锦从不知道怎幺哄人。这事就搁下了。
顾醒告诉齐齐这件事时就知道,人事一多小姑娘肯定受不了。没想到效果这幺好。他忍不住觉得,哥哥根本不适合娇气的女孩子,天生就该是他的。
赶走了陌生人,他和志不清的哥哥每晚厮混。沉迷此道的顾醒,即使没有金蚕蛊出于食欲的呼唤,也忍不住进入哥哥的房间,对陷入苦闷的哥哥的身体进行进一步探索和把玩。
他对哥哥身下的洞口十分迷恋,可惜那朵肉花太小太稚弱,开始只能堪堪插入一只手指。太不尽兴,而且顾锦其实很怕疼,身体对扩张的潜意识的反抗很激烈,十分排斥。
为了让哥哥获得更多快乐,他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知道这是哥哥后面太嫩的缘故。
不够敏感,才会觉得疼。
他会在哥哥清洁的干干净净的屁眼抹上具有加剧敏感和保养作用的药膏,是巫族的药,效果很好。等药膏被肠道的温度溶的湿透了,顾锦的屁眼会不自觉频繁的蠕动,麻痒的触感会让他自己忍不住去碰。但是顾醒是不会让他自己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