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没有回答。给他解开衣服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刚才还突然灌了一阵风进来,陆质不再逗他,低头专心手上的动作。
因为紫容刚才一直趴着,所以把自己的肚子,连同那一块的衣料全都捂得热热的。又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气去打结,三个死结那叫一个紧,陆质费劲儿去解的时候,免不了就会看到里面白皙的皮肤。
看上去嫩生生,又软乎乎的。
忽然就有种很想探进手去揉一揉紫容肚子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想到小又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袒露出软绵绵的肚子。陆质感觉有些燥热。
“殿下……”
陆质的动作突然顿住,紫容不解地叫了他一声。
“嗯?”陆质极少见地楞了一下,玩过来的眼睛眼底情绪颇深,很快却又像什么事都没有了一样,垂下眼手指翻飞,就把紫容的中衣料理好了。
弄好中衣,还有外衫。紫容乖乖仰着脖子,让陆质给他扣扣子。陆质眼又暗了许多,这个人……怎么连脖子上也是嫩的,一段修长的颈子,上面的皮肉都好像能掐出水,连带着那个小小的喉结也可爱起来。
紫容对陆质的掩藏的极好的翻涌的情绪毫无所查,没注意到抱着自己的人往后仰了仰,分开了两个人贴住的上身。
一路无话。
沐浴后,紫容趿拉着鞋从里间走出来,陆质不在,应该是去别屋里洗了。
今日实在太累。公主府那棵紫玉兰已有些年头,因而附身不易,耗了紫容许多灵息。虽说热水解乏,通身泡了一遍之后,自觉没有在车上那么困,但还是筋骨酥软,只想到床上去趴着。
但想起先前陆质说的,要擦好头发再睡觉,紫容便止住上床的步子,老实坐在床脚的贵妃榻上擦头发。
玉坠原本是想伺候他沐浴,可惜紫容不用,还叫她去睡,到晚上都不用伺候了。但吩咐是这样吩咐,玉坠哪里敢,便在寝屋外候着。这时听见紫容出来的声音,便问:“主子可要茶水点心?”
紫容想说不用,但转念一想,今日陆质并没吃什么,便说:“只要一点。”他补充道:“只够一个人吃就好了,不要太甜,要软的。”
玉坠得了话,心里才轻省些,忙答应着往膳房去。
又过了一会儿,头发都擦得半干了,陆质还没进来。
刚才紫容学着陆质那样,把自己中衣的系带系的稍微顺眼了些,还想着给他显摆呢,是以心里有些急。
榻上放着他的一盒绿玻璃纽子,紫容闲来无事,便闭着眼睛抛,左手抛起,右手接住。这样玩儿了一会儿,右手没接到左手抛出的纽子,睁眼一瞧,陆质正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紫容拿开膝上的木盒,起身便是一扑:“殿下!”
一炷香没看见陆质,紫容就憋了一肚子话。他拿头发碰碰陆质的脸,告诉陆质:“头发擦好了!”
“嗯。”
“还有这个。”紫容拉着陆质的手放在自己腰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