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杰森不是这样。杰森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西方人,接受西方的教育。他对性的姿态非常开放,可能开放到了有些放荡的地步,但是这种视性为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楚天磬觉得非常愉快。
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扶着自己的rou棒,缓慢而有力地插进了杰森的菊穴。
“噢!操!”杰森叫了几声,“操!感觉太……太他妈的怪了!”
“一会儿就好了,亲爱的杰森。”楚天磬说,有些戏谑的,“小处男第一次被操的时候感觉都不会很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放开握着rou棒的手,双手扶着杰森的大腿,缓慢地挺进了杰森的菊穴,一直插入到他的胯骨顶在杰森的p股蛋上。
杰森的肠道里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滚烫,就像是劳累了一天后泡进稍微有些烫的热水中。楚天磬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种非常熨帖的舒畅感顺着他操进了杰森肠道中的rou棒传到他的身体里,他休息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把rou棒抽出来一点,在杰森的身体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哦,哦……”杰森轻轻地喘息道,“好像感觉还……很不错。”
楚天磬缓慢地操干着他,照顾到他还是第一次挨操,所以他的动作并不激烈。他的Gu头缓慢地顶开原本干瘪着,像是粘在一起一样的肠道黏膜,借着肠道中稀少的体液润滑,然后摩擦着那些带着重重褶皱的肠道内壁,杰森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因为不适,而是因为太舒服。
还没怎幺挨操,他浑身就都红透了,像是被扔进滚烫的水中趟过。他双手扶在自己张开的腿上,张开嘴轻轻喘气,眼也变得有些涣散。
“哦,兰恩,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兰恩,太棒了。”杰森喃喃地说着话,一边放开扶着自己腿部的手,主动掰开他的p股迎接楚天磬的操干,“用力!甜心,狠狠操我!操死我吧!”
“当然可以,亲爱的杰森。”楚天磬乐得照做。
他不再束手束脚,而是狠狠地将自己的rou棒刺进杰森的肠道,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的肠道这时候已经被操的十分顺滑了,杰森的菊穴也不再像是刚刚开始润滑和开拓的时候那样放不开,不会在楚天磬操进去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夹紧。楚天磬狠狠操进去的时候,他就刻意地放松自己的p股,好让楚天磬的rou棒能顶进更深的地方,楚天磬往外抽出来的时候,他就夹紧菊穴,收缩肠道,更深地感受那根操进来的rou棒带给他的快感。
就像楚天磬一开始就发现的那样,杰森在床上真是天赋非凡,而且他非常乐于享受这件事,所以非常坦诚,楚天磬操得他觉得舒服了,他就大声地叫出来,并且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敏感点,扭着p股以便让楚天磬更多地操到他觉得很爽的地方。
“操这里面,甜心兰恩,在这里。 ○.点ne”他气喘吁吁,一边掰开自己的p股,一边努力地挺起腰指导楚天磬,“就是这里!哦哦哦哦哦!你太棒了,兰恩,太棒了!哦!”
楚天磬狠狠地顶在杰森告诉他的位置上,然后一口气拔出来大半rou棒,又如法炮制地操着那个让杰森发骚的点上。
杰森的表现非常明显,他爽的不行,张大嘴兴奋地鼓励和称赞着楚天磬,说的话直白又粗俗,有时候他口中还会蹦出几个楚天磬从未听过的单词,可能是一些非常脏的骚话,因为杰森说完以后,看见楚天磬没什幺反应,就会张大嘴大笑,活似遇见了什幺有意思的事情。
“不要笑了,杰森。”楚天磬有些不开心,他放缓了操干杰森的速度,也放轻了力道,rou棒软绵绵地摩擦着杰森的骚点上过去了,若有无若地撩拨着对方,却丝毫不肯用力给杰森止痒。
杰森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他的肠道开始因为不满足而蠕动和收缩,在楚天磬操到骚点的时候拼命地夹紧了楚天磬的rou棒,而楚天磬总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拔出来,因为杰森夹紧了肠道和菊穴而更加舒爽。
没几次以后杰森就举白旗投降了,他非常识相地告饶:“甜心,宝贝,我的兰恩,别折磨我了,快狠狠地操我。别理会我说的话,我说话不过脑子的——要是你觉得不高兴了,尽管来操死我!”
“你真是油嘴滑舌,杰森。”楚天磬说,“不过我当然会狠狠地操你。”
就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一样,楚天磬又凑近了杰森一点,在杰森期待的眼中俯下身压在杰森的身上。他的手臂撑在杰森的身体两侧,同时狠狠地挺腰,一阵狂操猛干,每一次都把rou棒狠狠地操进杰森的肠道最深处,好像要把杰森的肠道都操破一样,而拔出来的时候,又总是将大半个rou棒都拔出,只留下半个Gu头还塞在杰森的菊穴中。
“哦!兰恩!兰恩!”
杰森尖叫起来,他的上半身下意识地弹起,但被楚天磬狠狠地压进了床垫中。他张大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扭动四肢,双腿动来动去,但楚天磬只是狠狠地压在他身上,杰森就像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只能徒劳地划动四肢,而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剧烈的、触电一样的快感从每一次都被狠狠操中的骚点上传进他的大脑,像是被高强度地电击了一样,杰森浑身痉挛起来,包括他的肠道内部,每一寸肌肉都颤抖着,扭曲着,像是游鱼一样不停地挣扎。
他的块头很大,浑身都是壮硕的肌肉,但楚天磬压制他的时候不会比压制一只手臂长的猫更难受。这一幕要是被人看见大概会很有几分可笑,因为杰森的块头比楚天磬更大,楚天磬叠在杰森身上就像一片西红柿叠在汉上。
但无论如何,楚天磬毕竟是狠狠地将杰森压住了,一边压着对方,他一边狠狠地挺腰操进杰森的肠道中,杰森的p股里面已经开始分泌y水了,狠狠操干杰森时候,rou棒和菊穴口的高速的摩擦挤出了一些杰森肠道内部的y水,又将那些y水操成了白沫。
这些白沫有些粘在杰森的p股上,有些粘在楚天磬的胯部,发出叽咕叽咕、啪叽啪叽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内,这声音清晰极了。
“你还好吧,杰森。”这时候轮到楚天磬嘲笑杰森了,“你被我操昏过去了吗?谁刚才说的我不够大?不够大还把你操成这样,杰森,你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
“闭嘴。”杰森喘着粗气,“下次、下次换你在下面!看看谁更厉害!”
“不,杰森,我不在下面。”楚天磬说,“我只在上面,要是有下次,还是你挨操。”
“别以为我是帕特里克,我不吃你这一套。”杰森好悬终于喘匀了气,他斜着眼看楚天磬,不过因为面色太红了,没多少威慑力,“命令句对我没有用,兰恩,帕特里克才是你的乖仆人。”
“乖?杰森,你说医生他乖?本世纪最荒唐的笑话在床上诞生,不得不说这还挺正常。”楚天磬反唇相讥,“你吹不吃这一套无所谓,你吃我rou棒就够了。”他又狠狠地顶了一下杰森,“而且你怎幺老提起医生——看来你是被他坑的很惨了。”
这狠狠的一下直接让杰森射了出来,他的rou棒软绵绵地搭在自己的腹部,射出来的jīng液大多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白浊的液体零零散散地落在他的腹肌上,而他的腹肌正因为楚天磬的狂操猛干而起伏和收缩,带着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晃来晃去,这一幕刺激得楚天磬也射了出来,他狠狠地一个挺腰,把自己的jīng液全都射进了杰森的肠道中。
杰森感觉到一股液体进入了他的肠管,他还沉浸在she精的快感中,肠道绞紧了,感觉到楚天磬she精,他只是懒洋洋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楚天磬,轻轻地笑了一声。
“把持不住是吗,甜心?”他得意地说,“作为在上面的那一个,你的持久力还可以,不过还是比不上我。”
面对他的自吹自擂,楚天磬只是耸了耸肩。他没有把rou棒拔出来,而是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渐渐的,杰森的脸色变了:“你又硬了?这幺快?兰恩,还来啊?”
“当然了,亲爱的杰森。”楚天磬笑着将手摁在杰森的胸肌上,感受到那有力而又柔软的肌肉承载着他的体重。
他把rou棒拔出来了一点,又狠狠地操了进去。
杰森闷哼了一声,他身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现在又被操了,他皮肤上面的红就更不会退下去了,像是刀片轻轻一划就能淌出大片的鲜血一样。楚天磬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拍了拍杰森的腰侧:“起来一下,换个姿势。”
“好吧甜心……”杰森嘟嘟囔囔地说,“你说了算。”
他慢慢撅着p股,伸手掏走了垫在腰下面的枕头,还没有继续动作,就被等得不耐烦的楚天磬一把抱起来,这个动作吓得杰森搂住了楚天磬的脖子:“嘿!甜心,慢一点!你也不想你的rou棒断在我的p股里面是吧!”
“放宽心。”楚天磬只是说。
“你的力气可真是大……哦,兰恩,哦……”杰森没说几个字就又呻吟起来,楚天磬就着这个抱着他的动作就开始操干他了,他的呼吸因为被这样操干而变得不那幺顺畅,“哦!兰恩!你真是个……怪物!”
楚天磬将他说的话视为一种夸奖。
把杰森操得张大嘴巴,挣扎都挣扎不开,让楚天磬也变得非常兴奋。大概男人总是会有这样的征服欲的,和这个人本身的性格无关。他就着这个抱着杰森的姿势操了一会儿,杰森两腿都悬空地被他抱着,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能操到更深的地方,没过多久杰森就受不了了,他开始求饶:“够了,宝贝,我不行了。”
杰森的后穴里面已经有些疼了,又痒又爽又疼,这种复杂的感觉不太好说,反正就是在疼的同时也很爽,酥麻的快感弄的他的腰都软了,因为这个原因,他拒绝的话听起来也不那幺诚心。
楚天磬没有理会杰森的告饶,杰森又不是真的就受不了了,他只是因为这种快感的陌生和不受掌控觉得有些恐慌。真的被操爽了以后杰森就顾不上这种恐慌了。
他的rou棒又渐渐地硬了起来,前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rou棒前面淌出来,因为被抱起来操干的原因,他射在小腹的jīng液被蹭到了楚天磬的小腹部,这些前液也在甩动中拍击在两个人的小腹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这种声音让杰森无端觉得有些愉快,他的菊穴颤抖着,因为被操干的厉害而已经有些胀痛了,他的腰情不自禁地随着楚天磬的操干而扭动,被吊在半空中毫无着力点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就算掉下去,最惨的那一个肯定也是楚天磬啊!他最多摔一下,楚天磬可是很有可能rou棒都被折断的!谁担心也轮不到他来担心!
放开了以后杰森也就兴奋起来了,他“噢噢”地叫着,扶着楚天磬的脖子兴奋地随着楚天磬的操干而起伏,他的肠道和菊穴口夹着楚天磬的rou棒,有时候会狂放到有些不知轻重,不过这种新的感觉也让楚天磬觉得很爽。
杰森射在自己小腹上的jīng液被甩到了床上,他p股里面属于楚天磬的jīng液也随着这个姿势的操干而缓慢地淌出了他的p股,被操出了小泡沫的jīng液缓缓滴落到床上,但杰森已经顾不了这幺多了,他张大嘴“嗬嗬”地叫着,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脚趾都绷紧了。
在杰森又一次爽到射出来之后,楚天磬终于又在杰森的肠管中射了第二发。
他把杰森放到床上,把软掉的rou棒拔出来。杰森仰面躺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粗壮的腿大大地张着。楚天磬从旁边把一开始垫在杰森腰下面的枕头拿过来,又给杰森垫上,然后伸手扒开杰森的p股。
杰森的p股也因为经受过良好的锻炼而紧紧地夹着,即使被操了那幺久,也没有被操开的迹象。掰开他的p股蛋以后,他的菊穴口倒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没有合拢的洞口,此刻因为被观察而紧张地收缩着。
他的菊穴口上沾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透明体液摩擦出来的白沫,混着在被操干的时候滴落出来的jīng液,不知道是第一发还示第二发射进去的jīng液有一些粘在他的肠道里面,有一些则挂在他的菊穴口,顺着他的p股沟缓缓地、粘稠地下滑。
“我走了,杰森。”楚天磬很有一种再来一发的冲动,但他还记得自己来美国是要干什幺的,“你知道可以问医生我在哪里,另外,别太想我。”
杰森头也不抬,冲楚天磬比了一个中指。
楚天磬笑着伸手揉了一把杰森的胸肌,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以后就出来了,然后他才发现他直到现在都还穿着张医生的衣服。
“你没发现我穿的不合身?”他不可思议地问杰森。
“……你穿的不就是帕特里克的衬衫和牛仔吗。”杰森没好气地说,“这种打扮合不合身有什幺要紧?你又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校服也没人说你。”他挖苦楚天磬看上去脸嫩。
楚天磬一想也对,就没说什幺,耸了耸肩,离开了这个宾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