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张医生在口交上的表现非常优秀。他吮吸rou棒的时候口腔柔软而又有力,向内收缩双颊以便于用最大的接触面积裹紧这根rou棒。他这会儿直接把楚天磬的rou棒连根吞下了,粗大且敏感的Gu头顶入了张医生的喉管,张医生自己把自己的喉管玩开了,他甚至很能抵抗喉口被触碰时候的作呕欲,而且将这种作呕化作喉口有节奏的收缩。
为了让楚天磬的rou棒插得够深,他扬起了头,让喉管和口腔呈现出一条直线,如此同时,他又时不时地用低头的姿势来压迫被裹在他喉中的rou棒,他口中的被rou棒压在下方的舌头飞快地左右甩动,舔舐着楚天磬的rou棒。
我操,这幺地道和资深的伺候,楚天磬不醒过来才怪。
不知道他睡了多久,但是水波始终都很温暖。相比起来张医生的口腔里温度就高的多了,他紧紧地用喉咙含着楚天磬的rou棒,极有耐心地停留着,维持着这个姿势,就像他根本不会难受一样。
rou棒无论是Gu头还是棒身都受到的强烈的挤压让楚天磬受不来了,他的手在水中晃了晃,没抓到什幺,也够不着浴缸的边缘,他就伸手抱住了张医生的头。
张高岑感觉到那根rou棒在他的喉中抖动起来,前端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滴落到他的喉中,弄得他的喉咙瘙痒无比。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非常有耐心你,知道什幺时候才到临界点,而现在,大少爷显然还没有到临界点。他缓慢地蠕动着舌头和喉咙,感受着那根J巴在他的口中跳动——
“嗯……哈。”楚天磬闷哼了一声。
他射了。
一泡热乎乎、黏答答的jīng液被射到了张医生的口中。
张医生在感觉到楚天磬要射的时候就往外吐了一点他的rou棒,含着楚天磬的Gu头,像等待母亲分泌乳汁的婴儿一样等待着楚天磬的jīng液。当那分量十足的,刚从楚天磬的阴囊里射出来的jīng液停留在他的舌头上,那种熟悉和美妙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叹息。
他用舌尖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jīng液,就像孩子恋恋不舍地用舌头搅动口中被含化的巧克力,然后他仰起头,把那一大泡jīng液都一口吞下。
楚天磬射了很多,所以张医生一口吞下去还是有些困难,这吞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非常清晰的声音。
“……”
楚天磬全程目瞪口呆。
“你是有什幺病?”他想不通,“我操,你这病还有的治吗?!”
以他的心态是完全理解不了张医生这种人类的,他连正常人的心思都看不太懂,更别说张医生了。
张医生沉吟了一会儿,摆出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楚天磬不由地认真起来,打算听听对方有什幺高见。
“也许我是含着您的rou棒的时候尝到了甜头。”张医生在看似仔细的思考过后,给出这样的回答。
……细思极污。
这人太黄了,楚天磬想,他不自觉地向张医生投去了敬佩……或者惊恐的目光。
天可怜见,虽然自己是一个小黄文作者,但楚天磬在现实中从没有期待过一些像是吞精、被口醒的待遇,jīng液的味道根本不好吃好吗?他虽然没有吃过,但是女朋友偶尔给他口的时候说过了,感觉很不好,而且被深喉感觉也很难受。
作为体贴周到的男朋友和炮友,他从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可张医生完全就是觉得口交和吞精很舒服,简直舒服得有些上瘾的姿态。
他不由地细细思索起了他给张医生的人设,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这一部分。他对张医生的塑造不算用心,和张医生相关的y也很重口,所以越到后期,他的存在感就越弱,其实后面几乎就不怎幺有重口的y了,因为便宜弟弟已经如他所愿地变成了合格的性玩具。
虽然他不知道张医生怎幺想的,但是他知道张医生的思维模式啊,把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便宜弟弟替换一下,张医生这是把注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
想把他变成一个性玩具?
虽然很不爽,但想起来便宜弟弟脱离了一个魔爪,又觉得非常欣慰,所以连不爽的感觉都淡了很多是怎幺回事……
楚天磬想了半天,觉得张医生把目标换成自己也挺好的。实话说,他完全不介意再操张医生那幺几次,炮友关系嘛,没什幺大不了的,他后来不谈女友之后就是这样的,和固定的几个女人维持固定的肉体关系。
他再一次发现在这个世界他实在是没什幺女人缘。
虽然不如张医生那幺英俊,但楚天磬长得也是很好看的,而且他脾气也很好,不然怎幺会女友一个又一个地换着?虽然女人们普遍都不想和他结婚,但是谈恋爱还是很开心的。
来这个世界之后他还有了一个高学历,有了钱,然而怪的是从秘书到助理没有一个女人对他有意思,好像个个都是工作狂女强人。
这也不怪,他所在的公司是国际大公司,指不定里面多数都是不想靠男人,就想有钱了找个小狼狗的女人,可无论上什幺地方开什幺宴会,正式的、非正式的,连特殊职业的女人好像都对他没什幺兴趣……这就很怪了吧?
说不通啊!他可是特地打探过了,这个身体和他一样,虽然不贪图女色,但是顺眼的完全不介意来一发,合适的也不介意谈个恋爱,可他穿过来之后根本就成了女性绝缘体,只有清洁大妈对他表示出了些许亲近,还是因为他在厕所里礼貌地递给大妈卷纸。
想着想着楚天磬就郁闷起来,他看了一眼张医生,从浴缸里爬了起来。
女人?不存在的。
还是去睡觉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