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
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
甜哥也不例外,不过比起时长之类的东西,他更在意伴侣的感受。
蒙战单手扣紧自己的额头,手指插入短发紧压着头皮,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试图冷静下来,至少不要不停地叫喊,但是p股里的感觉太让人兴奋了,让他发疯地想要蒙恬再快一点。
几乎甜哥每操一下,蒙战都会忍不住低叫一声。
他短促的呻吟低沉得如同野兽威胁示威的低吼。
怕门口的仆役会听见,蒙战腾出汗水反光的手臂,勾到床边的留声机打开……里面流泻出的维瓦尔第的《冬》立刻淹盖住房间里急促的喘息和粗野的呻吟声。
蒙战不再刻意压抑,而是沉腰跪在床上,随着甜哥的操弄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哥……你喜不喜欢……”
甜哥执着地问道,趴到蒙战背上,脑袋有些委屈地蹭着他结实发达的颈肌。蒙战腾出只手来揉他脑袋,嘶哑着嗓音道:
“喜欢…甜甜,用力点……”
“快点……呃啊……”
从雕花木门的缝隙里传出伴随着铿锵节奏的提琴声,猛然间,节奏性的弦音在渐弱的一段旋律后变得骤然急促,将门外的仆役的瞌睡虫都惊醒了。他们面面相觑,支起耳朵试图听到里面正在发生什幺事。
伴随着这阵急促紧密的拉弦节奏,甜哥抽插的频率也跟着紧凑起来。
蒙战发现他下意识地在跟着协奏曲的旋律操他……时强时弱,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把他搞得够呛的。
不能怪甜哥,他现在不是脑子不清楚吗……
而且这曲子还怪好听的。
他操狠了,蒙战忍不住低吼,他操急了,蒙战就发出短促低沉的喉音,他操得舒缓了,蒙战就垂着头发出喘息声……蒙战被他折腾得不行,本带着微哑的酒嗓叫得更为沙哑。
仿佛两人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演奏。
蒙战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架沉重的大提琴,甜甜的琴弓不断摩擦着他股间的热弦,每一次拉动都让他不自禁地发出回响。
虽然说,琴弦不会变得濡湿。
蒙战拉过自己的皮质外套,垫在胯下,免得甜甜的被褥被自己弄湿。
大多数春药不仅有助兴的作用,还会让阴茎变得坚硬,并延缓she精。曲子换了好几首,甜哥还精得不行。
剧烈的呼吸让蒙战的伤口都有些开裂,胸前的绷带渗出血迹来。本就处于贫血状态的他,就像是难以应付夜晚哭闹的婴孩的年轻父亲般疲惫不堪。
蒙战先被操得射出来,粗壮的性器喷涌出大量的jīng液,积攒多年的13d n .点ne分量看起来像是牲口般多得惊人。如果不是事先铺了衣服,一定会把床单下的褥子洇湿一片。
他因为长久被抽插而变得松软顺滑的肠道也因为高潮而抽紧骤缩起来,甜哥被他又吸又咬的,弄了没一会儿,抖索了一下,也跟着射了。
甜哥立刻心满意足地趴在蒙战背上,顺从困意地耷上眼皮,几乎一闭眼就进入了浅眠。
she精高潮是在瞬间达到强烈的快感,并在几秒内结束,射完后,原本哪怕是堪比泰迪精的男人也会立刻进入贤者模式。
不过对于后面也被干出高潮的蒙战来说,就没法像甜哥那样收放自如,仍然因为被情潮的余浪拍打而喘息低吟着微微哆嗦,半晌才缓过来。
蒙战小心地翻身,把甜哥放在一边床上,拖着沉乏的身躯去拧了毛巾,帮甜哥把身体收拾干净了,又把床铺弄整齐,给甜哥盖上被子。这才在盥洗室里随意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把外套洗了。
蒙战拉上裤子,扣上腰带,抬头看了镜子一眼——里面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身上散布着可疑的痕迹:零星的青紫,和紫红色的淤斑。胸上的青紫是被甜甜抓出来的,至于淤斑,蒙战不知道那是吻痕,不过之前是没有的,估摸着也是甜甜给弄出来的。
他撑开衬衫套上袖子,找来甜哥之前用过的虎皮膏药,把露在外面的淤斑给贴上了。卧室里,甜哥安静地睡着,蒙战把灯关了,只剩下床边昏暗的一盏。甜哥英气的眉目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还有那色泽明润的唇,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愉快,正浅浅地勾着,可爱得要命。
蒙战拉来椅子坐在床边,准备这样将就一晚——他身形过于高大,怕占了床后蒙恬睡得不舒服。
他单手支着下颚,眼皮困倦地耷拉下来,深长的双眼皮线被昏暗的灯光勾勒着,更显出一种猛兽般的散漫感。
那硬朗的轮廓,甚至无法因为黑夜的模糊而显得柔和一些。
但是如果有人此刻见到他,一定不会再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可怕彪悍的匪徒。
那双凝视的双眸,有着比温柔更深邃的东西。
蒙战就这样略带困意地注视着蒙恬,又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甜哥的鼻梁:
“臭小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