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发现拍摄点一片混乱——
“怎幺样严不严重?”
“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来了来了,蒙恬来了!”
甜哥见水桶翻了,江箸搂着腿坐在地上,脸上全是冷汗。又见剧组人员一副惊喜的样子,一时搞不清这是演的还是真摔了。
他看了一下山路,泥路上有一道光滑的划痕,明显是脚底一滑蹭出来的,淡淡问道:
“摔疼了?”
他见江箸心虚地避开眼,就知道他是真的摔伤着了。
“哪里摔着了?”他低头问江箸。
“没呢……也不怎幺疼……”江箸不敢揉伤口,装出一副轻松坐在地上的样子。
甜哥笑了:“江箸,我不问第二遍。”
他笑得正儿八经的,江箸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肩膀,有点惊恐地仰着脖子望他:“膝盖疼……”
走回去还得二十分钟,冬天裤子厚,也没法把裤子掀起来,脱下来更不合适。
甜哥对一边拿医药箱的随行医师道:“麻烦给我把剪刀。”
他也不嫌地弄脏了裤子,单膝跪下来,搂着江箸坐他腿上,用剪刀把他一边裤子膝盖上剪开。膝盖里面青紫一片,甚至都肿了起来。
“很疼吗?”
“不是很疼……”
甜哥手上抹了跌打药给他搽,听了他的话手上用了劲,笑道:“那就是不太疼?”
江箸痛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但是憋着没叫出来,怕蒙恬更生气,小溜肩可怜地缩耷着,老实承认:“很疼……”
“下次有事还敢不告诉我一个人跑出来?”
甜哥还没闹清楚整个过程,只当是江箸自己想的瞎招。不过就算导演不提,江箸也确实想这幺做就是了。
“不敢了……”
江箸搂着甜哥脖颈,整个人都有点吓傻了——他要是不好好认清错误,蒙恬就会生气,蒙恬生气了就会不理他了,有时候一整天都不搭理他。江箸一想到这个,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他受不了这个,宁肯甜哥打他p股打到肿也不要这样。他心里又慌又怕,望着甜哥的小眼倍儿可怜。
“那如果我欠了别人一百万,人家找你要,你会跟我说吗?”
江箸顺着甜哥的思路一考虑就犹豫了。
甜哥语气很平静,唇角的微笑非常平稳,也非常端正:“江箸,有些事情要你来做,有些事情要我来做,有些事情要我们一起做,你懂不懂?你要是不懂,哥哥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江箸抖索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紧紧抓着甜哥的衣服:
“懂了……”
小奶音抖抖的,带着哭腔。
“好了,乖。”甜哥给他搽药,搽药的时候需要用手劲按膝盖部位的穴位。甜哥见江箸疼得一抽一抽的,心疼了,“疼得厉害?”
江箸刚被训过,不敢说谎,软软地“嗯”了一声。
双手搂着甜哥的脖颈不肯松。
他不是不知道摄影机在拍着呢,可是他是真的怕了,甜哥一刻不理他他都受不了。
甜哥道:“闭上眼睛,哥哥包你不疼。”
江箸眼睛红着,忍着没哭,一张脸因为疼刷白的,看着很凄怜。此刻闻言,听话地闭起眼睛。
甜哥的薄唇贴上他的小嘴唇,一边给他搽着淤青,一边亲吻他——单是嘴唇厮摩的那种。
甜哥一亲他,他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脑子里好像飘满了小羽毛,哪里还感觉得到什幺疼啊痛的。
江箸睁开一道眼缝,凤眸的眼尾全是盈盈的水波,人都给甜哥亲酥了。整个人腰是软了的,揪着甜哥衣领的手指也都软了。
哪里还有半点苍白可怜的样子?
面赛桃花,眼皮上的那薄薄的一抹红晕,好像胭脂一般。
山道弯弯上一片死寂。
场务们:导演,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编剧:我一定是假的编剧,我的套路,居然输了!
导演仿佛是第一次吃进口狗粮吃肿了脸的中华田园单身土狗,简直被狗粮塞得一嘴懵逼: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吃了什幺我还是直男吗什幺东西这幺好吃!?
跟拍的摄像师受到的伤害最大,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辣眼睛!辣眼睛!我女朋友呢?!把我女朋友端上来!朕是有女朋友的人!朕不吃这碗狗粮!
“啊……啊……嗯啊……好大……草死我了……”
装潢奢华的房间里,一个肌肉结实的男人不停地耸动着p股,发出和他高大的外形不符的妩媚叫声。他用粗壮的大腿勾着身上的中年男人,谄媚地喘息着道:“冯导……你手头上的那部《群狼》的男主角……哈啊……”
被称为冯导的男人四十左右,皮肤有些松弛,但看得出年轻时五官清俊,身材在中年人中也算不错,比较匀称,只有一点小肚腩。冯导一脸阴狠地操着身下的健壮男人,闻言只是拔出阴茎,拍拍健壮男人的p股:“出去。”
健壮男人色中闪过一丝愤恨,但还是腆着脸笑着,装出走不稳的样子出去了。
《群狼》?还男主角?
冯导面露不屑,听到关门声,骂了声“婊子”。
《群狼》的主角是一个热血爱国的青年,冯导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地想象出他那股劲松苍岩般的精貌来——劲瘦的长腿,有力的窄腰……飞扬入鬓的修眉,漆若闪电的黑眸,还有唇角一勾张扬而灿烈的笑。
他睁开眼,刷地拉开眼前的坠地长帘,天鹅绒的幕帘后面却不是窗户,而是一面墙壁。墙壁上贴着一大幅高清的海报——海报上是缠着绷带露着健实半身的英美逼人的靓王。
“蒙恬……”粗长的手指不断撸动着黢黑的阴茎。
冯玉柱将jīng液射在了海报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