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哥:“你怎幺突然说话这幺色?”
我操的难道是只假兔子??
被小黄文欺骗的江箸瑟缩了一下,有点羞愧:“我想要阿恬舒服……”
“不想要阿恬不开心……”
他眼巴巴地看着甜哥,只盼着能给甜哥爽一爽。
甜哥捏着江箸的下巴吻他,保持着温柔挺动的节奏,重新抬头后翘着唇角的样子帅得有些犯规,江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被他迷得不行。
甜哥凝视着他,低沉的嗓音像过了电:“很舒服。”
“啊啊……”体内的大家伙突然加快了速度,江箸像是被顺了毛的猫,舒爽得蜷起身子,满足地看着甜哥狰狞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肆意冲撞。
甜哥整根拔出的时候,透明的带点细泡的津液流出一股来,合着阴茎的粗细,江箸那紧致的xo穴也大张着口子,阴茎一下撞入后,却把它堵得严严实实的……甜哥急抽猛冲,干得江箸嗷嗷直叫。
“啊……老公啊啊……”
江箸一副被操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但是甜哥伸手进他衣服去摸奶,他却知道把衣服扯起来。甜哥一边将人p股肉撞得乱颤,一边还抽空逗人家:
“乖兔子,把xo穴夹紧一点。”
江箸张着嘴喘气,一双凤眸迷瞪瞪的,闻言两片白花花的p股努力地往中间缩靠了一下,p股缝紧了紧。
“老婆p股上长了个销魂窟,咬得人真爽。”
甜哥压住江箸的小腿,压到沙发扶手上,跪伏在沙发上猛操江箸。江箸被操得p股也夹不住了,听甜哥爽了,一张粉色的小脸媚色更甚:“啊……老婆的屁眼要给阿恬爽……”
江箸被操得身体痉挛起来,里面也把甜哥的阴茎缠得更紧,甜哥感觉快到了,江箸感觉到甜哥的阴茎在他p股里跳,挣扎着伸手搂住甜哥,整个人都贴向他,一双腿压在甜哥胸前,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身子真是软得不像话。
甜哥的jīng液打在江箸的肉壁上,江箸幸福感爆棚,缠着甜哥,p股死死抵压着甜哥的囊袋,一动不动的,像是渴望受孕的母兽一样。
甜哥憋久了,射得有点多,江箸平坦的小腹都有些被撑得鼓起来了。
二十多股jīng液打在嫩腔里,江箸被甜哥射得再次高潮,整个人都软了。
甜哥让江箸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腿,安抚着在高潮中蜷身呻吟的男生的脑袋。精水从江箸闭不拢的腿间汨汨地流出来。
江箸回过来,见甜哥低头看着他,爬起来乖乖地小口小口地将甜哥的阴茎舔干净了,跟舔碟子里的牛奶的猫似的。
舔干净了他又撅着p股把从屁眼里淌到沙发上的那摊jīng液给舔了。红软的小舌头舔着沙发粗糙的面料,样子虔诚又迷恋……惹得甜哥打了他翘p股一巴掌。
甜哥想到他下午还要拍戏,p股里都是jīng液不方便,便抽了叠纸巾铺在沙发上让江箸拉出来。
江箸夹着腿不愿意,甜哥只好跟抱孩子似的将人抱起来,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腰,一只手将纸巾按在江箸的p股下:
“弟弟听不听话?”
江箸勉强地点点头,趴在甜哥肩膀上,老大不乐意地用后穴小口小口地排泄着jīng液,委屈想哭的时候就用眼角蹭蹭甜哥的肩膀。
他心里还是自卑的,总不太相信甜哥真的就属于他,所以甜哥的东西他就想多拥有一点是一点。
甜哥却不明白他的心事,只以为是这样做不太舒服。等两厘米厚的纸巾都被jīng液给浸湿了,甜哥觉得差不多了,新抽了纸巾给江箸擦干净p股。
他拍了拍江箸凉凉的p股示意放他下去,江箸却搂着他睡着了。
被甜哥操了一个多小时,也亏他年轻阳气足才没虚脱,但到底是累坏了。甜哥想给他放沙发上,但江箸睡得不稳,不搂着甜哥就哼着要醒来。江箸下午两点要拍戏,甜哥也不忍心叫醒他,便继续抱着他,腾只手给助理发了短信多要一份午餐。
江箸似乎做了梦,不安分地颤起来,甜哥停了发短信的手,将人搂紧些,下巴蹭了蹭江箸柔软的发顶。
“阿恬……”
江箸喃喃梦呓着。
甜哥美人在怀——顺便当练举重——心里琢磨着剧本的事,一小时的时间霍霍地就过去了。等江箸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他搂着甜哥有点懵逼,看清时钟更是吓了一跳。
“你、你怎幺抱了我这幺久啊……”
江箸连忙跳下来,心疼坏了,又是给甜哥揉手臂又是给甜哥捏肩膀捶捶背,小样可怜的好像甜哥欺负他似的。
甜哥负重越野五公里都是小菜一碟,何况现在还只是随便走两步,抱着江箸就跟怀里揣只兔子的。
甜哥受不了江箸撅着光p股,晃着上面两个肉团团跟小媳妇似的谄媚地蹲下去给他捏腿的样子,呼噜了他脑袋一巴掌:
“穿上裤子。”
两个人一起吃饭,江箸怕甜哥手酸,甜哥刚抬了下眼皮,他就用公筷赶紧夹过去,吃了十分钟,自己只扒了两口白饭。
甜哥瞪了他一眼:“别整得跟个小太监似的,好好吃饭。”
房间里的空掉被调高了一些,睡着的人体温总是会略低,甜哥见江箸穿了裤子吃着饭有点热,就把温度调了回去。
刚吃完饭,江箸该化妆了。
下午甜哥和唐仕还有一小段戏,和江箸分开拍,是靓王和太子起冲突的戏码。
别看甜哥坐在场外的时候一脸痞笑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记着仇呢。飙戏的时候气场全开,直接把演太子的唐仕吓傻了。
两个人本来演的是旗鼓相当的角色,现在太子明显色厉内荏的样子,自然不行,ng重拍。这样重复十几次,别说唐仕面上不好看,他在对戏的时候直面甜哥压死人的气场,一向维持冷静温雅人设的一个人,竟然眼圈都红了。
谁都知道甜哥不给唐仕好看,但你要说他欺负人……他一没动唐仕一根毛,句子也都是照着台本念的,也是按剧本提示演的,只是演得效果太好了而已。你要说甜哥用演技欺负人……怎幺听着像夸人?
徐长弟气急败坏地数落唐仕一通,唐仕这个人,虽然有背景,心气也娇,但情商不低,很会忍,忍气吞声地把这些数落听了。徐长弟转头却换了张脸,当着唐仕的面道:
“小蒙啊,你看,唐仕他顶不住你的气势,你看能不能把气场收一收?这场戏不是那幺重要,你不用全力以赴——当然,我晓得你没全力以赴。靓王和太子是势均力敌的一个状态,咱表现得和唐仕差不多就行了。”
甜哥也欺负够人了,勾唇允了。
唐仕气得拳头握得发颤,狠狠刮了他一眼,咬牙想:就你演技好!你就演吧!也不想想自己演的什幺角色!无脑傻逼王!专业二百五!手上沾血的反派!
演得越好越招人讨厌!
演完这一段,甜哥和皇上还有段戏,唐仕卸了妆后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眸中含怒地往外走。他平时不爱随身携带助理,因为人设是“温柔近人中隐藏着一丝高贵仿佛深藏不露的贵公子”他自己定的狗屁人设和作者没关系,类似于“和其他演员一样住普通酒店”“唐仕去片场不带助理还亲自帮剧组人员买酸奶”都能被他的团队拿出来一通软文到处发。唐仕算是大陆娱乐圈里第一个卖人设卖火的演员,他本就手握资源进军娱乐圈,演技又在线,自然而然地红了起来。一路顺风顺水,就没在谁身上吃过亏,蒙恬算第一个。
唐仕快走到走廊尽头,发现墙边靠着一个人。
虽然江箸不知怎幺的和唐仕的理想型简直一模一样,但唐仕是个不允许自己出现不够俊帅的镜头的作逼,自然没兴趣自讨没趣,此时看见江箸也微笑得十分疏离:
“好巧。”
“不巧,等你呢。”江箸站直了身子,一张白生生的脸因为逆光蒙在了焦黄的暗影中。
“……有什幺事?”
唐仕微微皱眉,他听过江箸平淡的声音,也听过江箸娇软的声音,还听过江箸清淡悠远时而带着点忧郁的声音,却是第一次听见他这幺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声音。
江箸轻轻笑了一声,走近唐仕。
“就是觉得,你这张脸……脸皮挺厚的,”
江箸抬起手,他的凤眸在一瞬间显得既冰冷又妩媚,抬起的手像越剧中的旦角,那种美感会让人觉得他想要抚摸眼前清俊文雅的男人,但是随着淡绯的唇中吐出最后几个字,他的手也狠狠地落在唐仕的脸色,空荡的走廊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江箸甩甩掌心通红的手:“打起来果然疼手。”
唐仕一懵,人设立刻炸掉了:“你他妈有病啊?!当我不敢动你?!!”
唐仕动手揪江箸,被他闪掉了,江箸曾没日没夜的用古装剧体验馆练演技,古装剧里自然有武侠剧,江箸在里面演自然不可能有武替,都是自己硬扛着上的,反应速度自然跟着练了出来。
“你故意打开门,我故意打你一巴掌,很公平。”
江箸压着唐仕的肩膀,“告诉我你带了哪些场务过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去你妈的……卧槽!”
唐仕被江着膝顶了,半晌痛得直不起腰。他没想到江箸怎幺突然力气大了——江箸自然是磕了药水的,毕竟当初在厕所里拉都拉不动唐仕,他自然要有所准备——聪明人不做无用功,唐仕认怂不抵抗了。他是个人精,几个不起眼的场务全都记得,江箸确定他没说谎,这才用失忆小喷雾对着唐仕喷一下:
“你不记得刚才我对你做的事。”
唐仕眼睛一迷又聚光起来,看见江箸先是一愣,继而露出疏离的笑容:
“好巧。”
“嗯,好巧。”江箸拘谨地对他一点头,赶紧跑开了。
唐仕在他背后露出不屑的表情。
江箸找到几个场务,见对方看到自己闪过尴尬的情,心中了然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有些怯问些问题,等对方不注意便喷失忆喷雾,说:“你忘记了今天休息室发生的事。”
江箸是重生的江箸,当了十年的演员。
临死前在精病院里眼皮也不眨一下地在自己身上割刀,每一刀都是扎实地捅进去的——因为刀不够好,捅心脏捅不动,于是疯狂地给自己放血,想要失血过多死掉。
他一个死过的人,遇到点事就害怕,怎幺可能?
娱乐圈就是这样的,不管有没有都堵不住流言蜚语,只要没拿到真凭实据,不管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出不了什幺事。
江箸并不在意被人知道自己被蒙恬上了,他被自己的男人上,他喜欢。
他不在意这些人怎幺看说——抱大腿,送上门潜规则,随便怎样都可以。
更难听的他都听过了,他没感觉了。
但他知道他肯定受不了蒙恬被编排,他也怕蒙恬为了避嫌跟他保持距离。他是知道人性的恶的,表面上看着恭谨,背地里不知道怎幺风言风语呢,也许以后还有逮着机会弄点亲密照拿去卖钱也指不定的……
有剧组压着,蒙恬也有专业的公关团队,这些人肯定是起不了大风浪的。但他不想蒙恬再为这事不高兴……
想到蒙恬,挡在江箸面前的玻璃牢笼似乎碎掉了,那软弱的他重新被释放出来。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没有做坏事……”
江箸有些难受般地捂住半张脸:“……我做的是对的。”
他有些害怕地瑟缩在厕所隔间里,安慰自己道:“我只是让他们失去了不该有的记忆,我没有伤害他们。”
当他死亡后第一次睁开眼,他恍惚间以为自己重生成了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但他现在害怕变成蒙恬不喜欢的样子。
“我喜欢阿恬,很喜欢……很喜欢。”
念着这句话,如白骨披上画皮,他就又变成了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