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害怕。能够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可岁月不饶人,这是骆贤第一次直接觉得穆瑞麟想要反抗他。
于是骆贤揪住了穆瑞麟的头发,身下则狠狠地撞击着。
“禽兽!”穆瑞麟声嘶力竭地吼。
“你是禽兽的儿子。”骆贤道。
“哈哈哈哈!是啊!所以我禽兽不如!!但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把你拖上!”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和最近得知身世后对骆贤无比复杂的感情令穆瑞麟的情绪在这一刻直接崩溃。
“我早就在地狱里了。你也是。”骆贤将穆瑞麟从小养大,他们的关系严格来说应该是“长兄如父”,跟大部分得知父亲出轨还有了私生子的儿子一样,骆贤在怀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时,心里是非常阴暗的,他想把这个代表他父亲不忠的证据养歪,让这个孩子成为他骆贤脚底下的泥,任他狠狠地践踏。然而,人的感情实在是太复杂了:一日一日,骆贤看着穆瑞麟成长,跟其他青春期的孩子不一样,他把最美好的时光都献给了穆瑞麟——这个跟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看着他从牙牙学语的可爱婴儿长成一名美少年,他本人的情感也在一复一日的相处中变了质。悖伦的快感让骆贤无法抗拒,他一直在等待,等自己的养子可以收获的那一天。
穆瑞麟的穴口被巨物撑得极开,因为一开始润滑和扩张都没有到位就被一鼓作气地插入,后穴已经受了伤,他仍在挣扎,可愤怒的骆贤压制着他,黏腻的啪啪声中必然有鲜血在润滑,骆贤用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去的力度嵌入穆瑞麟的身体,杀伐果断的骆总似乎是将湿软的肉穴当成了战场大肆入侵。穆瑞麟依然没有停止反抗,他在骆贤的背部留下深深的抓痕、撕咬着对方的肩膀,却尽数被他的养父化作了更加强烈的欲望。
碰撞声愈来愈响,门板发出了“吱呀”声,甚至还能听清外面人来回走动的动静。骆贤干脆将穆瑞麟抱起,后者整个人腾空,后背靠着门板,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性器仿佛不知疲倦地顶入再抽出,后穴流下的淫水和着血丝犹如一条浑浊的小河顺着骆贤的阳具流淌到他茂密的黑色森林之中。
他们两个下的注定是一局死棋。
等到第三次发泄在穆瑞麟身体里时,骆贤喘着粗气,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本来想和穆瑞麟好好谈谈的自己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彻底丧失了理智,商场上的杀伐果断在面对穆瑞麟时只剩下无力。
穆瑞麟任由那根软下来的东西退出身体,精液和着血丝让他腿间红白交织一片淫秽。
“有纸巾吗?”穆瑞麟冷淡地问。
“你不处理一下?”骆贤看了看穆瑞麟未曾释放过的下身。
穆瑞麟狠狠地拿过桌上准备好的冰水对着自己的欲望浇了下去。
“瑞麟!”
“这具对你有欲望的身体让我感到恶心。一个小时三次,骆贤,你老了,不行了!”阴茎可怜兮兮地被冰水刺激得直接软了,穆瑞麟却一脸仿佛这根东西不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一般,嘴上则吐出恶毒的话语,存心激怒骆贤。
“你走吧……我以后……尽量不管你……”骆贤实在不忍心看着穆瑞麟伤害自己,摆了摆手:“你后面流血了,先去看医生吧。”
“呵,不用你假好心。”
穆瑞麟却连清理也不曾,直接拉起内裤和西装裤径自开门离去。
回到会场,庞曼语一眼就看出穆瑞麟肯定跟骆贤“苦战”了一场。
“怎么样?你直接跟他摊牌了?”庞曼语压低声音问。
“怎么可能?”穆瑞麟揉了揉腰,刚才那个体位加上冰冷坚硬的门板明显给他的腰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那你刚才跟骆贤在上面不会就是为了打个炮吧?”
穆瑞麟冷笑:“好像确实是。”
庞曼语:“……”
“别急。我们这次大概是分手炮了……虽然我和他连正常的恋人都不算。以后我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与骆贤交往都实在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