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根本就没害怕,因为他知道,今天无论是他,还是少爷,大家都已经严重地体力透支了,所以少爷也不可能让自己现在就给他口交。
果然,少爷只是吓唬一下钱宁而已,他停了停,看钱宁根本没怕他,就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说:“哼,今天我就饶了你,明天再给你补齐了。对了,明天我要带着芳芳去我爸家,顺便去逛逛街,你想要什么东西,尽管跟老公说,老公这一辈子,活得就剩下命和钱了。命是给不了你了,但钱你可以随便的拿。”
哦?这就要带着老婆回家去省亲了?钱宁的脑海里一下闪过一个笑话。
说一个急性子老头摆渡,遇到一个比他还急性子的小伙子,于是当机立断地把自己女儿嫁给了小伙子,并要求三天后两人带着孙子回来看他。
夫妻俩没办法,三天后,只好用包袱皮里了个野兔子回娘家。这大爷高兴的接过“小外孙”,刚打开包袱皮,野兔子一个起跳的就蹿没影了。
老头拎着空包袱皮愣了一下,然后大笑着的说:“好!好!原来我外孙儿比谁都着急,我还没看清楚呢,他一下就没影了。”
钱宁现在想得都是少爷的爸爸拎着包袱皮在笑得浑身直颤的镜头。
少爷一看钱宁不出声了,非常不满地摇晃了一下钱宁:“哎!我跟你说话呢!”
钱宁反射性的说了一个字:“哦……”
这声心不在焉的“哦”,让少爷马上就失落了起来。
这个可恶的钱宁!不是跟自己作对就是冷嘲热讽的侮辱自己。
高兴的时候,给你露个笑脸看;不高兴的时候,就像个穿山甲似地,沉默寡言地缩成个球。
无论你怎么捅,怎么戳,怎么来回的拨弄它,穿山甲都依然一声不吭的保持着球形,于是摆弄不了穿山甲的人就一脸的茫然……
穿山甲有着柔软的肚皮,钱宁有着柔软的身体。用暴力来对付柔软,有时很见效,但使用过度的话,柔软的东西就会死。
一想到穿山甲紧闭着双眼,摊开四肢死去的样子和钱宁苍白的脸。哎……少爷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伤心。
在这种伤心的攻击下,他真的能控制不住地对着钱宁哭个淅沥哗啦的。他隐约的觉得他家所有亲人都死了,他都不会有这样的伤心。
哎……人生。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不顺心?
那种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无助,憋得少爷的两个眼球都直往外冒。
少爷突然变得很温柔很温柔地搂着钱宁的腰,上下抚摸着:“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我想你。”
钱宁双手抓着饭盆,使劲的往下抖了抖:“这个,就没办法了吧……你就不是有个母老虎昼夜不合眼地把守着你呢吗?”
少爷更加留恋钱宁地说:“她不来还好,她一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这个……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