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让钱宁想起了本来很有脾气,但不得不在老板前愣挺着,被老板给骂得狗血喷头的爸爸。
人活着都不容易,如果那块巧克力能给大叔带来好的心情的话,也算自己做了一件小小的好事吧。
刚回到客厅,少爷就黑着脸地问:“干鸡巴毛去了?怎么的?你口味那么独特看上了打钟点工大的大爷了?”
钱宁没看少爷的脸,小声地说:“我想起我爸来了。他也总这样地给别人打工。”
说完钱宁抬起头来看看少爷,少爷表情没变地看着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少爷张嘴就骂:“再他妈的多事儿,我就把你的双睾捏碎了煮汤喝!下人就是下人,跟他讲个屁客气?上不了台面的傻逼。赶快拿碗筷盛饭!”
正说着的时候,芳芳也一身乳白色睡衣地开门出来了,出来以后她先是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眼皮都不抬地问钱宁:“家里有没有西瓜?我想喝西瓜汁。”
钱宁搜索了一下记忆:“没有。”
“没有给我买去。这还得让我说?”芳芳的声音明显的强横了起来。
钱宁有点儿不高兴地说:“我屁股疼,不能走太远。”愛吃wm的
“那不有电梯呢吗?屁股疼,全天下就你一个人挨过操?不就一个肛裂吗?那么小的裂口还喊疼,那人家女人生完孩子还不活了?”芳芳鄙视地用眼睛剜了钱宁好几下,最后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钱宁有点儿不服气地说:“我不是没那功能吗?就像您没男性生殖器似的,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我说你一个小鸭子怎么还敢跟我嘴不啷叽(形容总是顶嘴)的?叫你去你就快去!指使不动你是怎么着?”从进这屋起,还没过几个小时,芳芳的劣根性就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这回钱宁终于理解她为什么跟少爷那么合拍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窝里的貉子,真就都长成了一个样儿了。
好吧,我去。
钱宁瘸瘸地走到房门前,开门就想出去。
芳芳又发起了脾气:“有没有教养你?穿拖鞋就想出去啊?换鞋!”
这时候,少爷在后面有点儿看不过去了:“哎,芳芳,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他一个傻逼,下午还吃了点儿药。走走走,咱们去厨房里吃饭去。”
芳芳好像在发“起床气”似的蛮横地耍着脾气,她对着钱宁的背影骂着:“怎么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了?一个没教养的婊子!你没听见他刚才骂我什么来的吗?他说我没生殖器……”
钱宁忍不住了:“您说的不对,我是说您没有男性生殖器……”
“还敢他妈的接话!!!哪儿就轮到你说话了!你有男性生殖器,你用过吗你!你就后面那菊花用的最多!!!”芳芳真的激动了。
钱宁抽了一下鼻子:“嗯,那菊花现在变成向日葵了,托您的福。它又变、大、了。”
旁边的保镖一下没忍住地笑了出来。
这回芳芳的面子算是彻底地让钱宁给丢尽了。她忍无可忍地抓起旁边的花瓶冲过来就要砸钱宁,钱宁比兔子跑得都快地一闪身就冲出了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