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非常感兴趣的问:“哦?怎麽强奸的?”
钱宁说:“他家在天津这里特有钱有势力,我不想跟他睡,他仗势欺人!那天晚上是他保镖帮凶强奸我的!然後就……”
列夫话赶话的问:“然後就怎麽样?”
钱宁一下就想起了那瓶火辣辣的红花油和锋利的弩箭。
列夫摇了摇钱宁:“然後就怎麽了?”
钱宁说:“然後就往死了整我,让我喊他老公,我不喊就疯狂折磨我。”
列夫问:“都怎麽折磨的?”
钱宁像中邪了似地回忆:“他打我,泼我凉水,往我鸡巴上倒红花油,我咬牙不承认,他还让我走,结果从背後射了我俩弩箭,还用棒球棒打我,最後一看我还是不叫,他就操了我一晚上。”
列夫狡猾的说:“我不信,那人看著挺好的,他能有那麽坏吗?、”
钱宁一下就急了:“好像我骗你似地,我给你看伤口!”
说完一下就脱去了t恤衫,然後脱去了牛仔裤,指著後背上的疤痕让列夫看,还有小腿上的,还有胸口的。
列夫一边看,一边摸来摸去的说:“真可怜,宁宁,你受苦了。”
刚开始钱宁还沈浸在痛苦的回忆,任列夫抚摸著他的身体,可是当列夫扒下他的内裤说:“肛门也受了很多伤吧?让我看看。”说完忍不住的一口就亲在了钱宁圆圆翘起的白嫩臀部上。
钱宁这才醒过味儿来,这人!这人怎麽这样!还没等他弯腰抢过来裤衩,列夫早就一手把钱宁的裸体勒在了怀中,一手扒下钱宁的裤衩。
钱宁此刻就像个小女孩在壮男的怀里手刨脚蹬的妄图逃跑似地。列夫就势把钱宁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我会好好疼你的,宁宁,我也有的是钱,我家在俄罗斯也很有势力,你来俄罗斯吧,跟我在一起。你要不愿意我们还在中国,反正这里我也有家,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好不好?嗯?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会带你去全世界各地游玩的。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钱宁被压在他身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他一口咬在列夫穿著西装的肩膀上,列夫一绷肩膀上的肌肉,钱宁啃了半天都没啃动,他那肩头的肌肉简直就像总是耕田拉犁的老黄牛似地。書芗门第
那种肉,以前钱宁的爸爸买过,因为太硬,高压锅都炖不烂,所以卖的很便宜。现在,钱宁又尝到了这种咬不烂嚼不动的滋味了。
最後啃得实在没劲的时候,钱宁一边躲著列夫亲吻他的嘴一边喊:“这不一样!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要上了我,咱两不出今天晚上都得变成东方不败!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没跟女人上过床呢!你还想回俄罗斯?你骨灰能回去我相信!”
列夫停止住了热热的亲吻,想了半天,然後说:“把你老公的电话给我。”
钱宁的头发差点儿没整个的炸蓬起来。什麽!你还想问他同意不同意!绝对不可以!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自己找死!这不是严重的挑衅吗?
列夫从怀里掏出手机,解开键盘锁,对钱宁说:“把你老公电话给我。”
钱宁都快哭了,他使劲的摇头说:“不行不行!他那个脾气,会打死我的,你也别想得好。”
列夫说:“哎,你就给我吧,什麽事儿都没有,要不然我现在就强奸了你?你觉得我是能强奸你啊?是能强奸你啊?还是能强奸你呢?”
钱宁一下就撒气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