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个人就是这样打着冷战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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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科一大早就起来,亲自去房间里叫许慕起床,这家伙还记着昨晚的事情,被秦科打扰了睡意,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直接转过去:
“干嘛,别喊我,我饿了自己会起来吃,我十点才上班。”
这时候才刚刚初春,天气还有些冷,许慕说完这话,直接把搭在外面的脚都缩到被子里了,活脱脱一只刺猬的模样,经过一晚上的自我沉淀,秦科早就不生气了,反正和小孩子有什么可气的,没有隔夜仇的。
他拉开被角,把他按在床上,在许慕的挣扎中吻了他一下,把挣扎的家伙固定住了,这才说道:
“瞎吃什么飞醋?毕竟我和她同事关系放在这里,你要是不相信你去问阿深,她也就这一年来过我们家一次,之前是谈着男朋友的,哪里有时间和我发展关系?”
“我可是知道她从阿深小学开始就喜欢你了,还说要给阿深当后妈。”
秦科耐着性子,看着自己身下躺着的小狼狗,看他生气的理由毫无道理,恨不得在他的脸上来上一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只能放缓了语气,说开心的话逗他:
“我要是同意了,还有你的位置,你还能和我在一起?”
许慕看着面前的那人,他此时半跪在穿上,用手禁锢住他挣扎的四肢,这时候两个人挨的格外近,听到他说了情话,许慕轻咳了一声,并未去看他的眼睛,问秦科:“那我在你家是什么位置?”
秦科偏要去寻找他的目光,微微倾身,看着他歪过去的脸:“大祖宗,你是我们家的大祖宗。”
他一个人得围着小祖宗和大祖宗转来转去,他的生活简直忙的飞起来。此时正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怎么哄大祖宗开心。看许慕不为所动,他又只好把自己和王老师事迹主动说了一遍:
“我是明确表过态度的,但同事关系还在,别人来拜年还是得客客气气的,你去隔壁邻居家拜年,人家不是从头到尾都很欢迎么,不管你讨厌谁,对谁有怒气,在饭桌上怎么能表现出来?除非你是大少爷,不然这种脾性,谁会愿意主动和你处关系?”
许慕轻哼了一声,不太喜欢秦科一副说教的模样,这是当老师的通病,前半句就挺讨喜的,后半句用得着还批评他一下吗?不是大少爷就非得低三下四的,想起昨天被那讨人厌的赵总吃了豆腐,他那时候要是低三下气,非得被人家吃的死死的,现在都清白不保了。
秦科看许慕并未反驳,知道这家伙心里虽不服气,但是很听自己的话,反正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养了两个孩子,他捧着他的脸给了个早安吻:
“起床吃早餐,这种飞醋没什么好吃的。你那么好,我还移情别恋干什么?”
“那万一我以后不好了呢,七年之痒听过没有?”
现在两个人就住在一个屋檐下,虽然还没有那方面的进展,但显然两个人都把对方当成了彼此最亲近的人,也是真的当成了一家人,现在听到许慕说七年之痒,秦科突然觉得好笑,抬手弹了他的脑门一下:
“就你这小身板,小性子,一百年我也能压得住。”
“压……”许慕抬手揉了揉鼻子:“压什么压,谁要你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