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你这处——可比我之前肏过的女人都要销魂,”殷墨白侧过头含着他的耳珠,低声道,“又紧又热,水又多……真想把你绑在我的床上,肏得天天下不了床……”
“你……呜……啊啊……你妄想……”殷承凛瞪圆了眼骂道,可碍于身上多个要害处被这男人掌握,生不出几分威严,反倒勾人得很。
他本生了副俊朗正气的男儿相貌,却被情欲所迷,更显风流。只见那卷睫掩泪,醉眼含情;薄汗津津,染尽三千青丝;春意融融,细雨更映花红。
“我知道皇兄您一定在想着——您那位贴身侍卫何时才来救您吧?”殷墨白拢了拢身下人的乌发,语气间难掩得意,“可惜他武功在我之下,没个两三日,恐怕是来不了了。”
“唔……你、你对他……做了什幺……”
殷墨白闻言,面上虽是风淡云轻,但下体耸动着的力度更凶猛了些,全然不顾身下人才初次承欢,那花穴娇嫩得很,经不起他这番折腾。他嗤笑一声道:“皇兄,您被我肏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吗?再者,听闻这侍卫同皇兄亲密得很,不知那人……是否见过皇兄这骚浪的女人穴呢?”
“怎幺可能……你、你滚开……啊……”
“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大殷朝的太子,竟然在男人身下被肏得浪叫……”
“没、没有……你闭嘴……呜……”
“而且皇兄这穴饥渴极了……刚被男人肏,就知道吸着男人那棒子,水流得比那勾栏里的女人还多……”
“呜……别说了……”
殷承凛今日才知自己身子浪荡,这同他心中那些礼义廉耻全然不符。他越被这男人羞辱,心中越觉羞愤,可身体却好像同志脱离了一般,越发骚浪y荡。他竟扭着p股迎合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次次地将那yng具吞进花穴深处。他只觉身体仍处在巅峰极乐中,思绪却早已飘飘荡荡,也不知那y穴何时开始拼命绞着那yng具,双臀颠簸得愈发厉害,室内那靡靡之音愈发高昂,令殷墨白险些也失了智,把他按在床柱上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撞击,凿得那花心愉悦至极,水流阵阵,似把泉眼也凿出来了般。
“殷承凛,你记住——现在肏你的人是我,以后,也只能是我……”
“呜啊啊……别……啊啊啊……要喷出来了……呜……”
殷承凛被男人这幺一激,下边那穴竟涌出一股y水来,淋得那不断抽插进出的yng具更加湿滑,差点儿都要从那花穴里头滑出来了。
“呀——”殷墨白惊叹道,“皇兄,您竟然初次便被男人肏到喷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