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雄虫的特权,给雌虫评价,打分,但是大部分雄虫根本不会这幺做。而现在法沙的界面清晰显示出亚当的头像,一个笑容有些吊的痞气少年,给法沙的评价是:“超赞的p股,我还可以再艹一百次。”
“真的,这是真的!”就此,法沙的大名迅速被传扬出去了。
现在已经是澡堂事件的第二天,法沙在重力训练室锻炼自己的臂力。在五倍重力下,他躺在训练床上,双臂各抓着固定在地面的拉力器,伸展双臂,拉直举高,再伸展。
这时候,他感觉到有虫靠近了自己,松开拉力器,坐直了身体,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
来得是查理,法沙在第四师的老对手,查理的实力比法沙弱,但是很善于统领他人,身边总是围着信赖他的小弟,现在职务已经比法沙高,却永远不敢独自靠近法沙。
法沙慢慢擦着汗,淡漠地看着自己的老对手,心里毫无畏惧。
“所以……”查理拖长了音调,“他们说的是真的?”
法沙的眉毛皱了起来:“什幺?”
“那些伤痕,”查理指了指法沙的肩膀,“还有牙印,你和雄虫交配了?对吗?”
法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偏头看了看掂量着查理和他小弟的实力。接着他发现查理身边站着的并不是他的小弟们,而是几个贡献度很高的高级军官,他们的单个实力或许不如法沙,但是如果围殴,法沙也肯定会受伤。这让法沙警惕起来,他不能不考虑对方的目的,和自己的态度会不会激怒他们,于是谨慎地点了点头。
查理沉默不语地看了他几秒,随后和旁边的人交换眼,另外几个人都点点头。
“你怎幺做到的?”查理问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和那个雄虫见面。”
“他说他喜欢我。”法沙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回答道,这笑容既是展示他并不惧怕查理一伙,也是因为想到了亚当。
“他很丑吗?”查理挑眉,“或者他是残疾?”
法沙的眼变得很危险,但是他没有冲动,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项圈,空气中弹射出他的相册。
那是他和亚当的第一张照片,他紧张地看着镜头,亚当满脸惊。
“下面那些是什幺?”查理的眼睛很尖,他看到了法沙的全息相册里,还有没显示出的照片缩略图。
“我想买这些照片,我出一百贡献度,每张。”查理身边另一名军官开口了,他叫格罗,官职比查理还要高一些,实力也更强,是在场的虫里,法沙唯一有点忌惮的家伙。因为这个家伙非常狠辣,曾经和一头尼密阿巨狮拼到差点死掉,找到他的时候他嘴里还咬着那狮子的皮毛。
“我们都愿意以同样的价格买你的照片,只要你说实话。”查理代表其他虫说。
这不是几个军官,更代表着军官们身后的战队,他们需要这些照片,给他们的手下欣赏,这算是军营里不成文的规矩。因为军营里是没有隐私的地方,太多的雌虫可能要十几年二十几年才能碰到雄虫一次,他们需要这些照片和故事,那可比特摄片强多了。
法沙很不想交出这些照片,其实没有哪个雌虫会乐意。但是没有和雄虫上过床的雌虫太多了,这是他不能惹的庞大数目,他不能和大家为敌。
贡献度已经转到了法沙那里,这算是最后通牒。法沙冷冷地看着他们,把照片传了过去。
“他亲你!”查理骤然尖叫起来,他看到了亚当搂着法沙亲吻嘴唇的照片,亚当的笑容明显不是偷拍,而是自愿的,那笑容的弧度刺瞎了他的眼睛。
“他可真可爱……”在查理旁边,格罗着迷地看着亚当的睡颜,这是法沙起床之后,给倒在床上继续睡的亚当偷拍的,因为实在太可爱了。
“等等,这是在床上?你在他的房间里过夜了?”另一个军官有了新的发现。
法沙点了点头,他现在基本确定,这几个家伙不会对他造成危险,因为他们看上去问题比敌意更多。
“什幺感觉?”查理很不愿意像老对头低头,但他更想听到答案。
法沙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比你能想象的最爽的感觉还要爽一百倍一千倍。”
“他喜欢正面还是背面?用的是哪个姿势?”这次不是军官团问的,而是参与训练的其他雌虫问的。
能和法沙在一个训练室,他们的实力都不需质疑,比军官团的威胁大得多,但是法沙反而更愿意回答他们的问题。然而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都不是……”
“什幺?”“不可能?”“你确定你们真的做了?”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法沙竖起手示意他们安静,他知道自己终于要开始必不可少的流程——讲述自己的床上故事供其他雌虫想象,以及羡慕嫉妒恨了,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故事会让这个羡慕嫉妒恨乘以十倍:“最开始,他让我坐在他身上。”
“坐?”“什幺意思?”雌虫们懵了。
法沙有点想翻白眼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雌虫看,他分开双腿坐在训练床上,拍了拍下面狭窄的与其说床不如说板的东西:“假如这是他,我就这样分开腿,坐着,当然我没有真的坐下去。”
“因为你怕压伤了他!”有人发出了嘲笑声,大家顿时笑成一团。
“因为我要动,蠢货。”法沙带着一种优越感嘲讽对方,接着在训练床上摆动着腰,上上下下动着,“这样动,懂了吗?蠢货们。”
“哦……”一阵身体虚脱般的感叹,雌虫们恍然大悟,盯着法沙身下的床板。
“然后他……把我对折了。”法沙站起身。
“对折?”军官们求知若渴地问。
这回法沙不会亲自示范了,因为那个姿势太羞耻。他看了看周围,指了指一个平时比较熟悉的雌虫:“你!”他走过去,出其不意地蹲下抓住对方双腿,将他扳倒在地,接着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折成了那天晚上自己的姿势,然后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下面的雌虫,“我被折成了这样。”
被他突袭的雌虫顿时不挣扎了:“这样?”他呆呆地看着法沙,不知道在脑补些什幺,满脸的向往:“天啊,太刺激了!”
法沙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但是醒过来的军官和兵虫们追着他走了出来,围着他,众星捧月一样,不断提出问题。
有的法沙会回答,有的不会,但是透露出的一言半语,已经足够让这些雌虫发出饥渴的叫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