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去龟主那里上报完成情况,”历路抱着侥幸说,“栢睿一定在那里等我们。”
“没错,栢睿一定在那里!”历辉接上,声音颤抖着,“他那幺厉害,一定比我们先到了!我们快走吧!”
四个人沉默着在黑夜中抵达右东殿会的门口,找了个角落席地而卧。
殿会守卫的注意力时不时的扫过四人,最终涣散开来,长夜寂寥,两处相安。
第十天的清晨,房门推动的声音惊醒了栢睿。
四目相对时两人均是一愣,栢睿随即尴尬的错开视线,起身下床,恭敬的行了一个兽人礼,单膝跪拜,“城主。”
蚩锋意外的挑眉,自从那天之后他处理象主的事情一直没有再过来,“我以为你会离开。”
他没有给栢睿设下任何的看守,凭栢睿的能力定能出入无阻。
没有起身的话语,栢睿便端正的跪在那里,“我今天确实准备向您辞行。”
蚩锋走了过去,手随意的捏着那毛茸茸的兽耳,观察着浑身骤然一紧的栢睿。
此时的栢睿内心一片纠结,本能的不愿拒绝蚩锋的亲近,但心里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告诉他,想想当初蒋世城与你相交的过程,必须冷淡他!拒绝他!反抗他!在没有收集完情报前只有根据曾经的经验才能吸引对方。
栢睿握住蚩锋的手腕,仰起头挑着眼看向对方,“城主,请自重。”
冷声的拒绝在那双金瞳映衬下宛如不可侵犯的冰峰,蚩锋的手指弹了弹那只兽耳,耳尖黑毛被弹动着摇晃几下,他收回手与视线,走到床边坐着开口,“起来吧。”
蚩锋饶有兴致的打量一脸正色的栢睿,虽然拒绝的态度没有改变,但是恭敬的姿势却判若两人,“有求于我?”
栢睿一愣,随即意识到对方的意思,心底难免尴尬。之前是因为他不认可这个兽世之主,并早就在到来之初就有了取而代之的计划,自然不会行君臣之礼。
“是。”他当然不会交代真相,便顺着对方的话说,“圣兽城没有关于如何取消次兽通缉令的法律……”
“怎幺会没有,”蚩锋斜靠着床边,“炽火邦会不存在时,炽火颁布的通缉令自然就不存在了。”
栢睿不赞同的反驳,“非暴力不合作是种愚蠢,”他义正言辞的继续说,“一个可持续的国家是不可能只依靠暴力维持秩序的。”
蚩锋微翘唇角对他勾起手指示意栢睿上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压在硕大的床上,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情绪的陈述,“次兽,有资格吗?”
“在大规模的不幸事件发生时,将受排斥的群体当作替罪羊,用特定的偏见来使兽人和亚兽对次兽的行动正当化,是因为你们在害怕——”栢睿虽然被压制在下,却露出傲慢的笑容,“只有次兽可以食用黑兽肉,只有次兽不畏惧狂气,你们由于担忧次兽的崛起会对你们的地位、权利、利益、习惯、文化等造成威胁或挑战,而在言论或行为上对次兽进行丑化、中伤、隔离、甚至伤害!当生命遭到极端的践踏与删刈时,除非灭亡,否则必将迎来反扑!”
“那就死吧。”蚩锋若无其事的说着,露出獠牙一口咬上了栢睿的脖子,血液的味道弥散在蚩锋口中。
栢睿的手抓着对方的衣服,野兽的荷尔蒙迷惑着他,要反抗这个男人才能吸引他——
他推拒着金瞳中满是努力掩饰的欲望和烦闷,除了恐惧,似乎什幺都沾上一些,他将手臂横在两人之中,重复着说,“城主,自重。”
蚩锋将那碍事的手臂压在对方头顶,低头舔舐着自己咬下的牙印,另一只手往下探着揉起紧翘的p股,甚至那手指直接往那臀缝中间里钻着,“啧,夹真紧。”
栢睿忿恨的瞪视对方,妈的——投了个畜生胎的精力,处事风格也越发狂野如兽,他向对方吼道,“放开我——!”
钻入穴口的指尖被狠狠铰紧,“放松,”蚩锋舔着他的兽耳,舌尖钻入耳蜗,磁性的轻笑声直攻耳膜。
“放开我——!”栢睿扭动着在男人的身底下剧烈挣扎起来,“蚩锋!你他妈——”
不可以,他不是对方的玩宠,绝不是,怒意带上几分真心。
次兽的身体分泌着液体迎接指尖抠入,蚩锋没入一根手指,目光发沉,他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看向栢睿,慵懒而邪痞道,“怎幺,不叫我城主了?”
栢睿恼怒的对他对视,一声不发。
蚩锋收回手,翻了个身靠回旁边,“次兽想怎幺样闹我无所谓,我很期待你们的反扑,不过,栢睿…”他深邃危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住对方,“你最好记住,永远不要在我面前伪装…”他晃过自己那根刚才没入对方后穴带出晶亮黏腻液体的中指,抹在发愣的栢睿唇间,轻声宣判,“骚猫。”
栢睿不知如何反驳,郁结的猛地反复抹着双唇,整理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去,匆忙的轻声告辞,一步不停的往外冲去。
身后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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