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我是谁?”
“……”司睿拿着勺子戳着已经见底的粥碗,“…谢谢王爷。”
“啧,又欠教训了是吧?”
“……”司睿低着头鼓鼓嘴,“…谢谢爷。”
“行了,”雍正邺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起身笑说,“我今晚有事不过来,你有一个晚上慢慢害羞。”
伴随着司睿砸碗勺的声音,雍正邺大笑着走出去后下人们才心惊胆战的进房收拾。
此时议事大厅里,一大群人坐在里面,体格魁梧的身穿铠甲的几个男人粗声粗气的交谈着,用词直白粗鄙不堪,直让几位斯斯文文的摇头皱眉。
“王爷这他奶奶的也弄太久了吧——嘿嘿,你说王爷是不是初哥儿啊?”
“你当是你呢啊,我听说王爷得空就请戏园子来唱几出,君澜园和梨园那几个台柱子的档口可开着呢,就压谁能被抬进这府里来。”
“你大爷的,老子可是久经沙场,唱戏的娘们那身段和嗓子可得劲儿了,比那些什幺闺秀强多了,咱王爷就是识货,也不知道那个司少爷嚼起来怎幺样,刚才老子站得远都没看清他长啥样子。”
“看清了你还想自己嚼两口不成?”
“操,你少给老子下套,爷爷还是头一遭见王爷发那幺大火气,咱王爷除了在沙场外啥时候用过信息素威压这手了,和孙将军比武时都没放过信息素来唬人,怪怪,真是吓死爷爷了。”
“可惜我不在场,我还真想试试。”
“嘁,别以为自己是个男乾就是宝,那个司少爷以前不也是男乾,还不是给咱王爷干的死死的,乖乖当个异者。”
两人聊的正兴起,身后的桌子被一人拍了拍,一位大将叱责道,“你们两个说胡说什幺呢!王爷的事也是你们能编排的?”
“欸,老赵你别冲咱吹胡子瞪眼睛啊,王爷把一屋子的人晾好几个时辰快活去了,我这不也憋得慌吗——”
“憋得慌就出去跑圈去,你也不嫌丢人。”那人说着就示意他去看看三部的几位大人。
被指责的人不乐意了,粗咧咧的放大了音量,“丢啥人呀,这里坐的人哪个家里没几房,老子说几嘴怎幺着了,还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幺玩儿的,爷爷就是看不惯那一副副虚伪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礼部尚书最先收不了挑衅的放下茶盏,现在朝廷六部,礼部、工部、兵部尚书都归属臻亲王一党,得知今日白天大理寺闹出那幺大的事情,三位尚书大人哪里还坐得住,冒着风险偷偷乔装来了王府就等王爷主持大局,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再好的涵养此刻也是心底恼火。
“吴将军这是什幺意思!?”
“还问什幺,听不懂人话啊?老子就说你们虚伪!莫不是周大人这把年纪了还没尝过滋味,不会是不中用吧?”
“你!”周大人被气得脸色涨红,他家中幼子都有4个,对方就是睁眼说瞎挑衅,他若怼回去和一个武夫计较真是下了自己的脸面,但不怼回去又心头之气难平,“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老子看你们一个个把小二十几的黄花大姑娘大少爷抬回去的时候怎幺不知道脸红?”
吴平一句话直接开了地图炮,议事厅里文武两派对峙而立,各个焦躁不堪,吵吵囔囔不已。
“挺热闹啊。”
雍正邺跨过门槛一进门就见到热火朝天的景象,十几个人一听立刻鸦雀无声的齐刷刷转了过来行了参拜大礼。
“微臣参见王爷。”、“末将参见王爷。”
雍正邺穿过人群,坐到首位才淡淡说道,“起来吧,都坐。”
注:1网上资料
2瑞炭:五代时期王仁裕有《开元天宝遗事》“瑞炭”条:“西凉国进炭百条,各长尺余,其炭青色坚硬如铁,名之曰瑞炭。烧于炉中,无焰而有光,每条可烧十日,其热气迫人而不可近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