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坤=o,庸=b,异=—>o
第三十章·它是你的了
御医早早的就被请到了王府,雍正邺把人直接抱到自己的卧房,放到床上后没有直接请姜太医进门问诊。
司睿的臀部上血液已经干涸凝结,囚裤黏在臀肉上,外面还有一层随意撒着的粉末,若是要治疗,怕是这p股还得吃次苦头将这些布料给清理干净。
“把姜太医请进来。”雍正邺吩咐道。
司睿闻言一怔,看了看对方后又把头埋进枕头里,其实他也并不是洁癖到无法让别人近身的主,只是和赢锋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总有种祭品的殉道情节,他将他们的行为圣化以此来排遣放浪的罪恶感,比如他曾在出任务时仍然阻挡不了诱惑的去赴蒋世城的邀约,这种近乎玩忽职守的行事风格完全与他的原则相悖,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来解释一切,比如“爱情”,比如“献祭”。
他以前就因为禁欲剂而从不自亵,那之后更是偏执的守身如玉,别人不能碰,自己也不能碰,仿佛这样就能让他的放荡变得圣。
不过若是在对方的默许下被别人触碰,他其实并不在意——只是有一些微妙的失落,就好像一个在坛前跪了许久祷告颂唱的教徒,却无法将心意传达过去。
两个人的放浪,一个人的圣。
“参见臻亲王——”
“上前来看。”
雍正邺让出身位,姜太医放下药箱拿出各种东西先为司睿处理外伤,再替他把脉后才长舒口气,“回禀王爷,牢狱之中湿寒较重,司公子身体底子不错,未感风寒真是万幸,下官开些调理的方子即可,而股部虽看上去严重,实则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须注意每日换药清洁,切记不可入水。”
“有劳姜太医了。”雍正邺说完,对着外头的人吩咐,“打水进来。”
姜太医听闻眉头一跳,终是没有再强调,一拱手说了些客套词后便告退了下去。
司睿埋在枕头里,p股上重新撕裂的新肉又疼又辣,发凉的药膏敷着一下子压住了痛楚留下丝丝的疼痒,雍正邺的信息素围绕着他,不带威慑力的龙涎香既给了他安全感又让他耳尖泛红。
“人横过去趴着,把头伸到床边来,”雍正邺说着把水端到脚踏之上,下袍一撩甩在身侧,单膝跪蹲在了水盆边上,“我帮你把头先洗了。”
司睿挪动着探出头,手肘趴在床边,由于不能仰躺,只能头探出去悬在半空,他的视线正好可以近距离的看到雍正邺单膝跪着,大敞双腿的下身,忽地脑袋就有点充血,他从没想到对方愿意为他做这些事情。
即使这也并不是赢锋第一次为他做这些事。
雍正邺的手指穿梭在油腻的头发间,乌黑的长发交错纠结在一起,让他第一次发现了短发的好处。
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热水仿佛冲刷的不是司睿的青丝,而是浸过他的心间,热烘烘的煮着他的不甘与屈辱,还有一丝的害怕,害怕被厌恶和失望。
他闭上眼咬着唇深呼吸的压下自己的情绪,一如他的父亲曾对他从小的教育,
——姬家没有懦弱和失败的人,任何一次失败都可能是致命的,小错误代表你不够严谨,大错误代表你眼界狭隘,记住,优秀的人不会犯错。
——情绪是弱者的朋友,你的脑子是用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去发泄那些没用的感情的。
洗去一头的污秽后,雍正邺两手夹着头发运用内力,一股热气烘烤着湿发冒出暖烘烘的热气,当他站起来时裤子上已经被溅湿了一片水迹。
“衣服脱了。”
雍正邺换了水拧干毛巾侧坐在床边,一路擦拭司睿的后背,微微抬起他上身探到前面去擦他的胸口和腹部,现在没有胶带这种东西,臀部上敷药的人只能趴着无法站起来,除非用绑带围住一圈,但是太过闷住容易滋生细菌。
擦完上身后司睿换上雍正邺平日穿的里衣,躲在盖着他上半身的被子里,感觉到那只手拿着毛巾擦着他赤裸在外的两条腿,下腹终是一热,所幸趴着的姿势让性器被生生压制在床上。
“腿张开点。”
司睿耳尖一颤,慢慢张开大腿,毛巾顺着大腿擦到内侧,甚至抬起他的胯骨直接擦拭他已经肿胀的性器,利落的、丝毫不带挑逗的动作令他心生羞意,懊恼不争气的身体。
雍正邺处理完一切坐回床头,靠着床杆一腿耷拉在床边,一脚踩在脚踏上俯视趴着的人,开口道:“我让你想明白了来找我,你就这副样子来见我?”
司睿抓着被子的手一紧,一句我没有来找你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对方口中的平静让他意外又害怕。
“啧,”雍正邺摸着顺滑的头发,一揪一提逼迫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爷在和你说话,手撑起来。”
司睿下意识的蹙眉抽气了一声,顺着被揪的发慢慢撑起上半身,他的双唇越泯越紧,仿佛在心底筑建巨大的防御工事,抬起头看向雍正邺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样子,声音从容又诚恳的陈述着,“我高估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这个世界的任务失败了,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也没想到他们会去向你求救。”
“所以你原本是打算偷偷去死,是吗?”雍正邺的声音越说越轻,低沉到令人心颤。
“我会给你留下遗书……”司睿错开视线。
啪——
话刚说完,雍正邺就直接扬手抽了对方一巴掌,司睿脸上立刻浮现红色的五指印,他被抽得错愕的偏过头去,愤怒一瞬间喷涌而出。
“我以为你最多只是没有长进,没想到还学会了逃避。”
没有起伏的声音却硬生生压下司睿澎湃的愤怒,字里行间中的失望揉搓着他,他就像一个干瘪的气球被两双大手揉的变形失态,他狠狠的捏紧了床单控制自己即将暴走的情绪,难堪的沉默着。
“——我予你以信仰,接受懦弱和错误的忏悔,赏赐惩罚和教条的恩泽,我将是你生存的意志和意义……”雍正邺一字不落的说着当初洗礼的话语,“……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是吗,姬睿。”
司睿不可见的一颤,偏过去的头慢慢转了回来,撑着的姿态仿佛是将自己的脸凑上去挨打一般,他的声音清冷中带着空灵,低声呢喃,“……当我虔诚的三跪九叩爬过你脚下的路,你将会在终点带我见到绝对的自由……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从来不会忘记,但是我也说过我不会陪你玩上帝游戏…”
说到这里,他倔强的抬起头,涣散的双眸逐渐聚焦,逞强道,“…我这次是失败了,我不恨那些阴谋手段,是我选错了道路,这样的下场自然是我的归宿。我没有逃避它,我会去完成下一个世界的任务,获取力量,然后变得更加强大……再来见你。”
只有强大,他才有资本站在赢锋面前和他谈判,他才能昂首挺胸的拒绝亲密关系以外的调教,他才能在对方身下承欢胯下呻吟时把羞耻还给羞耻——纯粹的,属于性和欢愉的羞耻,无关其他。
他没有逃避的时间,他永远都不能停下步伐,回头和驻足便会被身后的万丈深渊吞没,那里堆砌着无数弱者和失败者的残骸,他决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那个黑暗的恶魔一直等着他透露出脆弱,流下泪水然后将他吞没。
——哭泣是羞耻的自辱,姬氏的继承人永远无往不胜。
——姬睿,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