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要记住,兵权是万不可交给雍正邺的。”太后严厉的瞪着皇上,硬生生逼退了对方的话。
等皇上蔫蔫儿的离开后,一位长着狐狸眼的富态男子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太后一行礼说道,“皇上还是那幺……仁善。”
“郡王请坐,哀家找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现在国库空虚,雍正邺又突然回来,如果他们不能趁着雍正邺没有起势前打一场胜仗,怕是压不住朝中老将和泱泱之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钱粮。
“臣确实有一个法子,”郡王笑着说道,“如今的皇商都是我们的人,动了他们就是撸了我们自己的毛,不可为。但这天下之大,除了皇商,富家大户比比皆是,尤其西南那块不受战乱,只要让他们稍微出一点点贡献给朝廷,还何愁钱粮不足?”
“若他们不愿,强制征收只会影响民意,皇上继位不久,经不起这些。郡王可有章程?”
“哪里用的着强征,本王自然断不会做这等事。”郡王笑了一笑,“章程是有,但还需太后配合——听说皇上新封了一位珍嫔,是陕地司氏,司家三朝之前曾做过皇商,如今虽说败落但也家底丰厚,我想他们应该还想重登宝位。只要太后您告诉那珍嫔,让司家进贡今年的茶叶,若是品质优秀便可获封。”
“这倒不是什幺难事,然后呢?”
“之后的事太后尽管交给本王,您只需等着看戏收银子便可。”郡王深藏不露的说。
几天之后,司睿带着他的酒和一行人一起来到了酒坊使的宅邸中,三进三出的宅子不算大,却不知的很是精致典雅。
下人们请司睿等人在待客室中就做,奉上茶后说了一句老爷稍后就到之后便将他们晾在了那里给足下马威。
俞富年等了半个时辰后就开始惴惴不安,伯贵在下面捏着他的手臂给他打着眼色,让他看看从容淡定的司睿,主子都不急,做下人的急什幺。
一个不到不惑之年的男人拎着个酒壶从后面走出来,一扫司睿一行人,最终把目光落在俞老的身上,靠口便是一股酒气,“老俞啊——”
“朱大人,几十年不见,您还是酒不离手啊!”俞老对着他一拱手行了一个礼。
“欸,什幺朱大人,老夫早已不理那些事了,如果是俞家想要做酒坊的生意,还是另聘高人吧。”
“朱大人哪里的话,这次老朽腆着老脸找上门来,是因为我家大少爷,司睿。”俞老说着引荐出司睿。
司睿直接接话道,“久闻朱大人大名,小子不才,想要讨教一番。”他说着一抬手,让伯贵倒了一杯白色的液体送到朱大人的面前。
“朱大人可喝过此酒?”司睿问。
朱新闻了闻杯中的液体,竟然和外面所有的白酒都不同,他挑了挑眉起了兴致,当即喝了一口,随即又皱起眉来,“什幺玩意儿!这也配称为酒?”
“虽然口味不佳,但朱大人敢说这不是酒?”
朱新抿了抿唇,放下杯子,“虽是糟粕,确实是酒,老夫不曾喝过,司少爷,这酒你是哪里弄来的?”
“此酒名为白兰地,是在下所酿,除了它们,另有一种——”司睿再次抬了抬手,伯贵立刻倒上一杯葡萄酒给了朱新。
朱新喝过以后还是那副嫌弃的表情,但对司睿的态度明显亲厚的很多,“这是…葡萄所酿?”
“正是,朱大人真是见多识广。”司睿浅笑一下,继续说道,“白兰地是葡萄酒通过蒸馏而成,我的酿酒技术不佳,无法将葡萄酒和白兰地的真正精华发挥出来,但是凭朱大人的眼界,我想您应该能预想到,如果您能酿出真正的葡萄酒与白兰地,酒之称怕也不逞多让。只是不知朱大人是否还有雄心壮志与那皇城里的酒坊使一较高下”
“你这是在激我?”朱新瞪着司睿,随后哈哈一笑,“好!好!好!都说津金是个寻伯乐的地方,老夫果然没有白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