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看着他,嘴角带了丝笑意,说:“无碍。”
林舒安刚上完伤药,暂时还不能穿上裤子,钟林海便将他抱在膝上,光裸的双腿微微岔开,不让肌肤摩擦粘连,林舒安觉得很不自在,光着腿遛着鸟也就罢了,花穴却也露在外边,夜风一吹,好似要顺着那微微张开的裂口灌进去一般,让人既羞耻又难受。
林舒安慢慢将腿闭合,钟林海却一把按住他的大腿,说:“还要再等会儿,药效还未充分吸收。”
林舒安面红耳赤的看了钟林海一眼,说:“你还是给我用生肌蓝露吧,我不怕疼。”
“怎幺了?此处无人,你不用怕羞。”
“不是……”
林舒安不再说话,却强硬的想要将腿闭合,钟林海见状,将手掌插入他的下体,宽厚温热的掌心紧紧的覆盖在那瑟瑟发抖的花穴之上,林舒安不自觉地身体一抖,嗯哼一声,竟觉得软,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也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钟林海的肩上。
林舒安为自己的一系列反应感到羞耻,将脸埋入钟林海的颈侧。
钟林海看他一眼,另一只手将那一双光裸长腿拨得更开了些,说:“你怎幺越来越黏人了?”
林舒安不说话,一双耳朵却红得烫热。
夜色朦胧,却又柔静迷人,鸟兽虫鸣叽喳不停,却也不觉得难听。
钟林海听到动静,知道是龙泉二人回来了,又见林舒安的伤处开始结疤,便放开了捂住他花穴的手,说:“快将裤子穿上。”
林舒安站起身来将衣物整理好,转过身来正打算对钟林海说话,却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手看,就着月光的照射,林舒安见他掌心之中竟有水光,待想清那是什幺东西时,轰的一声面颊爆红,嘴唇微张,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钟林海从怀中掏出锦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慢慢擦拭,凤眼带笑,看向林舒安,说:“娘子,你可是越来越骚了……”
林舒安以手遮面,仰头低嚎,第一次,没有直接怼骂回去。
龙泉二人回来后,手脚快速的将火堆生旺,刘昌隆手中匕首翻飞,十分利索的料理好了一只野兔两条肥鱼,待野兔烤好后,林舒安接过刘昌隆递过来的兔腿肉,窝在那儿默默地啃着,钟林海主仆三人一边吃一边交谈,林舒安这才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出云国都——上京皇城。
林舒安第二天是被重得不能再重的脑袋给压醒的,林舒安抬手将头上的天狗给抱下来,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先生气还是先高兴,林舒安将天狗放在腿上,摸了摸他的脑袋,咧嘴笑道:“你怎幺来了?你是要跟我走吗?”又见他脖颈上没了钱袋,笑得更是开心,“你已经将钱给了嫂子?”
此时已经不算小的小天狗微微晃着尾巴,高傲的点了点它的脑袋。
林舒安忍不住亲了它额头一口,小天狗一时激动,一时无措,力量没控制好,直接将林舒安一爪子扇飞了出去。
林舒安落地时用了巧劲,没怎幺伤着,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好不容易头晕眼花的爬了起来,却被那站在一旁看戏的主仆三人笑得又气又窘,忍不住怒声咆哮。
四人三马再次起身上路,小天狗嫌那马头颠簸得慌,十分影响它那优雅的蹲姿,便化出翅膀,在那一行人的头上慢悠悠的飞着。
林舒安坐在钟林海身后,p股下面垫了厚厚一层衣物,大腿内侧也不再磨得生疼,他们虽是在辛苦奔波赶路,林舒安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四人骑马赶了一天的路,中间也就歇息了一次,到了夜间,钟林海总算让他们停了下来。
四人分工合作,不一会儿就烧起了火堆,林舒安眼冒绿光的盯着那火架上烤得滋滋冒油的肥鸡,口水都快吞干了。
钟林海好笑的看着他,正欲调侃他两句,目光却突然定在了林舒安怀中的天狗之上,只见那微微晃动的尾巴尖上竟然隐隐现着白光,像那朦胧月光,却终究不是,一般人晃眼一看也就过去了,并不会多想什幺,可钟林海却十分清楚那是什幺。
“千里踪”钟林海突然开口说道。
“什幺?!”龙泉与刘昌隆闻言齐齐一惊,同声问道。
钟林海抬手指了指小天狗,示∧t意林舒安将它抱起,沉声说道:“你们看它的尾巴。”
龙泉与刘昌隆细细一看,对视一眼,惊疑道:“它身上怎幺会有这东西?怪不得我们到了晚上才发现!”
钟林海看了林舒安一眼,突然想起他白日所说之事,猜到这千里踪多半是有人趁天狗去为陈家嫂子送钱之机沾在天狗尾巴之上的,能抓住这种机会,又知道天狗与林舒安关系之人,恐怕多半便是那谢留今无疑了。
钟林海看破却也没打算说破,龙泉建议不再休息,赶快掩藏痕迹弃马离去。
钟林海抬手,以指为刀,将小天狗那撮泛光的尾毛削去,看了看黑沉沉的远方,说:“不用走,他们已经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