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见状也不管他,林舒安的愿与不愿,喜或不喜,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两个的关系,从来便是自己开心就好。
“乖乖在树上待着,相公去寻些好东西。”钟林海一个跃起,便跳到了一棵七米多高的大树上,他将林舒安放在树间粗壮的分叉处,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最好听话些,若是自个儿折腾得翻了下去,那可是要喂野兽的,这山里的野兽可好色得很,若是闻到了我娘子股间的骚气,兽性大发起来可生猛得紧呢,娘子若是被野兽给奸y了去,小花穴怕是松得厉害,那相公可就不要你了。”
我操!!!!!!!!!
林舒安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明白什幺叫做气得吐血,心口翻腾得厉害,一口淤血堪堪涌上喉间。
钟林海见林舒安确实被气得有些狠了,也就不再胡说,转身便跃进了更深的密林间。
林舒安是被一阵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给惊醒的,睁眼的瞬间,智回笼,当明白那种感觉源于何处时便生生吓出了一背的冷汗。
“娘子醒了?你可真是能睡,相公都弄了你半天了,你才赏脸睁了眼睛。”
钟林海的手指上沾着某种绿色汁液,正慢条斯理的将其涂抹在林舒安光裸的下体之中,林舒安衣衫十分不整的倚靠在树干上,姿势所限,虽瞧不着,知觉却更加强烈了起来。
“别用这种眼看着我,相公是在帮你疗伤,你这xo穴恢复得太慢了。”钟林海说罢,将身旁一株还未使用的绿色植物拿到林舒安的眼前,说道,“此草名为龙牙,小叶无柄,镰形,圆钝锯齿,止血、消炎之能极佳。此龙牙可非一般医馆里的龙牙草能比,药效强过十倍不止,这可是相公为了娘子找了许久才寻到的呀。”
不仅如此,这龙牙草因常年被蓝雨浸润,催发情欲的功效也是顶顶厉害,不过这话钟林海却狡猾地略过不言,“你今儿用了,明日这xo穴必能恢复如初”,钟林海说罢,见林舒安侧过头去一副完全不想理睬的模样,样子虽然镇静,可那通红的耳朵,愈加急促的呼吸却将他卖了个干净,钟林海见状,眉梢一挑,浅薄的唇角勾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手下动作更加狂浪放肆,大掌包住林舒安的整个花穴,磋揉面团似的挤压旋转,力道十分之重,可他知道这只会让林舒安爽得更加厉害。
果然,林舒安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双腿胡乱蹬踹着,两只手更是不住的撕扯着钟林海的手掌,企图让自己逃离,可钟林海却反被激出了凶性,身体猛的向前压去,一手擒住林舒安的双手桎梏在头顶树上,双腿也被死死地固定在了身下,那从始至终将林舒安的花穴狠狠揉捏在掌间的手臂突然暴怒而起,一下快似一下的,凶猛的爱抚着它,虐待着它,在快感即将灭顶之际,却又突的撤了所有的霸道,满手粘液的手掌虚虚的盖在y唇上,不再有任何动作,仿佛烈火坠入寒潭,无声的散发着冷漠。
林舒安崩溃般的哭了起来,颤抖着身体不住的朝前挺动,像一个求欢的妓女,低贱而y荡,钟林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解了林舒安手脚上的束缚,埋在下体的手掌将撤未撤之际却被林舒安猛的一把给抓住,发疯似的带着钟林海的手,狠狠的玩弄自己。
钟林海笑了,没有嘲讽的意味,只是突然感觉很是愉悦而已。
下身的快感来得太过强烈,似凶猛的浪潮将林舒安整个人的理智打翻吞没,他的目光变得空茫,虽未插入,这个紧紧贴合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在用手掌狠狠的干着他!
连绵不断的高潮,一波强过一波,林舒安知道,这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必他这辈子都再也无法忘记了。
林舒安一直在拒绝这种畸形的性爱,他拒绝承认自己有了女人的器官,拒绝承认自己即将堕入欲望的泥沼,他拒绝接受这光怪陆离的一切又一切,心悄悄的悬浮在了天上,拒绝和身体归至一处,以为那样便可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看作虚假。
可钟林海发现了,并将它毫不留情的扼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