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越刚哒哒地跑走,曲陌后脚便来了,看见慕雨眠在门口,便过来打招呼。
“曲公子可是有事找曲越?”
曲陌摇了摇头,面带无奈,“刚从铺子里来,经上次一事也觉得后怕,顺道来看看。”
“这也是人之常情。”慕雨眠想到他交代曲越的话,忍俊不禁,“不过曲公子都不让曲越在外称呼你为哥哥了,想来万无一失了。”
曲陌现在也觉得这做法挺可笑的,道:“我也是瞎说一通,这皮猴成天到处窜,哪个不知道他是曲家小公子。”
慕雨眠禁不住替曲越叫屈,半开玩笑道:“这却怪不得曲越了,锦阳城的人都说他有位玲珑手段的兄长,可见是曲公子威名远扬。”
“这样说的话,我该找些人来散播谣言,小越不是曲家亲生的,没准就少了人惦记他。”
曲陌不假思索的玩笑,让慕雨眠暗地里替曲越鞠了一把同情泪。少年与他兄长斗,差得远呐。
两人在门口有说有笑的样子,全被萧承看在了眼里,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醋坛子早翻了个底朝天。
已趋夏日的夜间,多了几分闷热。书院笼在夜色里,只余书房朦胧的灯光。细细一听,丝丝娇喘溢出,骚动人心。
萧承抱着慕雨眠坐在书案后,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还有一页没抄完,雨眠可不能偷懒。”
萧承眼里压根没注意慕雨眠写得歪歪扭扭的字,鼻尖蹭着粉嫩耳垂下翠绿的玉珠,说话间炙热的呼吸全喷洒在她脸侧。
慕雨眠忍不住缩起肩头闪躲,却被萧承用力按下腰胯。
“啊!”慕雨眠娇呼一声,手中的笔滚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印上一片墨汁,继而难耐焦急地去掰钳在腰际的大手,“表哥不要……啊……”
萧承勾着唇,语气不紧不慢,起伏的胸膛却显示着他此刻也不甚平静的呼吸,“有错便要罚,不打你手板罚你抄书,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啊嗯……这样要怎么抄……嗯……”慕雨眠又羞又恼。这个坏人,说是罚她抄书,却逮着她做这种事!才被开发过不多时的稚嫩甬道,此刻又被那粗大的热铁撑得满满的,紧紧抵在深处的敏感之地,稍一动作便会突进,杵得人心里发颤。
“这样是哪样?”萧承明知故问,还挺了挺腰,撞出一片莺鸣,旋即抓起紧扣在桌布上的玉手,重新拿起了笔,“我教你写好不好?”
他一往前倾身,埋在水穴里的阳刚就往前一杵,慕雨眠忍不住浑身发颤,偏过头拿水润的大眼求他,“表哥我错了……嗯唔……我跟曲公子啊!啊啊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曲公子”三个字,萧承便加重了力道,抚着她柔软的小腹,狠狠抽送了几下。
“不思改过,还叫着你的‘曲公子’!”
慕雨眠喘息不已,暗暗告诫自己万不敢再招这个醋坛子了。
“啊……我不说了,再不说了……求你……嗯啊……表哥……”慕雨眠粉面潮红,沁出一层香汗,隔着衣衫都透着湿气。
萧承嗅着泛起的幽幽莲香,铁了心不会放过她。手指一勾,扯松了裹着纤腰的水黄绸带,从下摆钻了进去,轻抚而上,攫住一团白嫩柔软揉弄起来,呼吸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