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泉下有知,总算能瞑目了。”想到那对狗男女,牧歆棋尤忿忿不平,“这两人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在还未合眼的曾氏面前苟合,若曾氏没有患病,恐怕也要被活生生气死!”
卫希看着手中两人的认罪状,淡淡道:“如此说也差不多,那香对于曾氏虽说致命,
也不及人心寒凉,被自己的丈夫和心腹背叛,可见心绪难平。”
“唉……”牧歆棋撑着下巴长叹,有些迷惑起来,“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为一时偷欢痛下杀手,这结发之誓又有几分是真。”
“世间人百态,有多情之人,也必有薄情之人,有何稀。”
牧歆棋抬眸向他看去,笑问:“那你是多情人还是薄情人?”
卫希目不斜视,一派坦然地迎向她。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她仰头凝望的样子,笑得秘,“你说呢?”
“嗯——”牧歆棋收回目光,悄悄安抚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狡黠地眨了眨眼,“多情薄情不知道,道貌岸然倒是真的!”说罢往外一蹦,急忙跑远了。
卫希品了品这个结语,挑着眉似乎还挺满意。
世人都道他寡情,哪成想是难得情深呢。
(做个小结尾,憋番外去了!)
(番)县令大人又中招了h
秋日午间,余热依然不退。在日头下呆的久了,还觉得肉皮发烫。
师爷扇了扇袖子,顺着锦阳府墙根下的阴凉走着,迎面撞见他们家大人脚底生风似的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人,您不是去高员外家赴宴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卫希没接这茬,呼啦呼啦扇着手里的扇子,整个人似乎都要冒火了。
“以后凡高家大小事务,一律推掉!”
师爷直觉他心情不好,连连点头称是。心中纳闷,不知那高员外触着他家大人哪片逆鳞了。
卫希大踏步进了卧房,没看见牧歆棋,叫住路过的丫鬟,“夫人呢?”
“夫人在书房。”
卫希脚尖一转,旋即就往书房去了。
“棋儿?”卫希推门而入,瞧见书架后一截嫩黄的裙裾,窸窸窣窣,不知在偷摸着做什么。
“啊……你回来啦!”牧歆棋双手一背,连忙站起身,脸上藏不住心虚。
“在干什么?”
“没有,我闲着无聊找书看!”
卫希黑眸一眯,看向她身后被翻得凌乱的书籍,有一格明显塞着半截“罪证”。
卫希往前一步,刚抬手,牧歆棋做贼心虚般往书架上一靠,似乎急欲遮挡什么东西。卫希干脆手一伸,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圈住,一手将缝隙里的黄皮书抽了出来。
“秘戏图?”卫希看着封皮上香艳的画面,轻笑一声,“做什么偷偷摸摸看,夫妻一起研究岂不乐趣颇多。”
牧歆棋嘴角一抽,暗道就是不想跟你一起研究才偷偷看的。天知道这个臭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折腾她,不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