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乖巧懂事不失为一个好妹妹,只可惜自家夫君与幼弟不和,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要扫除一切阻了他夫妻俩的碍眼之物!
“姐姐,这三杯是妹妹敬你的!谢你这些年来对妹妹如亲生妹子一般!”昭儿擦了眼泪举了杯,一口气饮下三杯。
芙莲也是擦了泪,开怀道:“姐姐也与你同喝这三杯!”
她是要存了心阻了昭儿去宛如处,自是找着各种借口来劝酒,一杯又一杯,昭儿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没几杯下肚就脸红扑扑的眼迷离起来了。
而芙莲仍旧是清醒的,自然呀,她可是事先在这酒里下了迷药呢。
“妹妹不胜酒力,那便差下人扶你去歇息罢。这里善后由姐姐来。”芙莲装模作样令老嬷子把姨娘给抬回了院落里。
这下总算松口气了。
而宛如院落里,宛如在咬牙凄惨痛哭,这一碗堕胎药下去,不过一个时辰肚子便隐隐作疼,那血更是不要命似地流。
她坐在恭桶里由新花双手握着,一双还稚嫩的小手捏得泛了白。“呜……好疼呀——”
疼得是额上汗水都下来了。
新花见小姐这般受罪,不想女子小产竟是如此可怕,不觉也是红了眼眶。
而屋外帘后大夫一直候着,时时鼓励道:“小夫人胎儿尚且年幼,只一碗堕胎药就能下来。若是孕到五月六肚子大起来了,那可就得生出来!那才是最令女子受罪之事啊!小夫人一定要坐到等那一小小的一团肉儿掉出来才行呀!”
这一番解释听得宛如主仆更是泪眼汪汪,不成想原来女子生产竟是那般恐怖的!
终于,不知过去了多久,宛如总算是把那幼儿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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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昭儿口渴醒来。借着外厅留下的一盏油灯下床倒茶。
明日里便是新帝登基之日,赶在先帝丧期内也是不能大肆庆贺的。夫君已忙了几日因回来路途有一个时辰之久便一直宿在了皇宫里。
昭儿端着茶走到窗前,推窗望去是庭院里那繁花盛开的景致,不由恍惚想起从前她与夫君年少时那每日里的荒淫之事。
少时闲来无事,夜里要打发时辰便是换着花样儿行房,各般刺激也是尝试过了。
如今生了女儿夫君又忙于替殿下分忧解难的,已有多久不曾如此痛快地行过房了……
幽幽一声叹息,听得对屋里有动静,想是朝花儿起夜要解手吃奶了。不由披了薄袍推门而去。
李三娘打着哈欠把了小郡主的屎尿,而老嬷子也把那小炉上温着的热水兑盆里端来替小主子洗净了下身。随后裹了小被儿抱进李三娘的怀里吃奶。
小郡主已五个多月大了,夜里吃奶也少了。
昭儿敲门,“嬷嬷。”
老嬷子赶紧去开门,请了夫人进屋,昭儿前去看望朝花儿,她正眯眼幸福地吞吃着乳娘的奶水儿。
不由心中温暖道:“可是才吃奶?”
“回夫人,是的。刚替小郡主把了屎尿净了身子呢。”
“眼下也是快卯时了,朝花儿吃了这顿怕是要再睡上两个时辰的,我想来她爹没在屋里,便抱过去陪我一道睡罢。”
“好的,夫人。待奴喂完奶抱过来。”
昭儿出门,李三娘嘀咕:“大晚上的也不嫌折腾……”
老嬷子回屋关了门,叹道:“再过两个时辰新帝便要登基了……但愿新帝登基后能平定疆北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