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这般说了,若她再避嫌确实显得小家子气自作多情…..
便随了机长生的邀请去了亭里一坐。
亭内食盒内装有糕点热茶,昭儿且一一
端出来摆放好。
递了一小碟子给了机长生,机长生拾了一块儿笑道:“这糕点若是无人看管,有心人可在里头下毒也是查不出来的罢。
“只是今日有客人来,想着客人们在院中累了歇脚时有个闲嘴之食。再则我们府中一向太平,又不曾与人结怨,谁能下个毒呀。”
昭儿不以为然,拾了块糕点就塞嘴里。
机长生却是伸手一拿,将她嘴上的糕点给取了下来。
这动作便有些过分亲呢了。昭儿一愣间,他却是自行取了食盒里放的一根银针,”这是府上仍有银针试毒。还是确保一下安全罢。”
说着银针插入昭儿所食那块糕点,片刻后取出来,银针无毒,再递还回去。
昭儿接得略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接过了,小口塞入了嘴里。
又见机长生一一将他面前的糕点试过,行事漫不经心里却透着一分谨慎。
昭儿不是很解此人的小提大作,不过客人怕被投了毒,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待机长生验明无毒后,方才放心食用。
咬了糕饼一角儿,眼儿一亮道“这里头可是裹了香蕉?”
“是用糯米粉包裹香蕉来炸的。”
“味儿很是好吃。”
“还有南瓜饼与红着饼以及炸糯米圆子。”
昭儿有心替灶娘宣传一下,便是一一推荐,“我们家厨娘是师从皇宫里的,做的糕点味道一绝。”
机长生含笑看着昭儿,小妇人面色俱美,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很是勾人儿,声音酥酥嫩嫩的似乎能把男人骨头都给麻酥了般。
不由面上一个舒畅,眼不再掩饰略带些侵略性。
昭儿渐感对方眼不对。这油粉公子目光侵略嘴角含笑,有一种想将她吞入肚的放肆…..
“昭儿且先行告退了。公子且在此地自便,若有事便拉亭角的摇铃,自会有奴人听到的。”
她指了指八角亭一个角上的一只金铃。
机长生笑道:“候爷府真是财大气粗的,一个传唤铃铛也是用金子做的。不怕下人偷了去么?”
“大伯威压之下,府中下人手脚一向规矩。”
“原是如此。”
昭儿福身离去,机长生并未多加阻拦,只是手捏着糯米圆子上下放肆地打量小妇人那婀娜身段。
夜已至戌时末,府中客人皆已散去,新郎倌是喝得醉醺醺的由着下人抬进洞房。本有下人吵着闹着要闹洞房,可新娘不过就一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保不准没闹到便被这么多人给吓哭了。
于是该散的也就散了。
而况复是给扶进洞房后,便揭了新娘的喜帕,见着一张粉嫩漂亮的孩童脸的,只道:“你且好生歇息。”准备要走。
那小新娘子初见夫君,被那一张清俊面容兀自欢喜中。都说况家小世子爷生得很是貌美,虽是身子骨弱些别的都还好。再则这些年来只纳一房侍妾,那妾还是自幼里的通房丫头,平日里又不去酒楼什么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爷了。
这柳宛如对自己所嫁的夫君品德还是极为满意的。
“夫君可是要去姐姐处歇息?”柳宛如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