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复只吃着婢子那嘴儿自是不够的,一手复揉搓上美婢胸前那对雪白大奶子,揉得跟面团儿似地粗鲁中带着急切,只惹得婢子小声鸣咽声不断。那美婢上身衣裳尽褪,光裸雪白,下身却是完好,直直跪于床榻前,青年贴于她背后,一手捏着她小睑子,一手揉着她大奶子,她且把那脖子扭向青年,那青年低着头吃着她嘴子。这万般淫荡的模样儿却是悄悄入了窗前偷窥之人的眼。
那人是谁?
除了府中的大爷还能有谁?
自他两年前无意偷窥一场幼弟与婢子的性事后,此间他便爱上了这场景。每每得至空闲时,便悄然来府上,站到那虚掩的窗下,偷偷摸摸的窥淫至满足离去。
眼下,这美婢儿是愈发地明艳娇嫩,如一朵艳丽的牡丹。况竞对她的淫欲之心也随之高潮至极限,只盼着再过不久,便得下手了……
屋内。
况复与昭儿轮番前戏儿好一阵子,直吃得昭儿情潮再涌,况复跨下鸡巴挺得高翘,便入了正题,且让她高抬了臀蛋子跪伏在榻,掀了她那裙儿,霉出那白生生未着小裤的完美阴户!
他情难自控凑至美婢肥美的臀蛋子间猛地轻嗅一回,且道:“昭儿这展股蛋子真是干净。”
昭儿羞得满睑通红,这二爷也是个变态儿的,性子一来,想入肉便入肉,哪管它是白天与黑夜。时日一长,为了不臭味儿,每每如厕后都赶紧提了请水好一番擦拭只呆着主子随时入肉一番。
“可是洗得干干净净了?让我扒了这小菊眼瞧瞧!”况复说着便伸手扒了她的菊穴儿。
那还未被开垦的菊眼甚是紧致敏感,近来里况复情动之时总会探入一指插入她肛门眼子里,容她渐渐习惯,还耳语着会寻个好时机且把这菊眼儿的瓜儿一道给破了!
可吓得昭儿每每再被碰菊穴之时都是万分紧张,就怕得他随时兴致一到给捅出血来!
前世里,况竞可早早便玩了她后庭,可无奈后庭没得用户儿更为弹性湿润,那一场破瓜儿下来她高烧了整整两日,疼得她肛裂被缝了好儿针。
至那以后,况竞便不再鲁莽行事,而是花了好长时问慢慢开发,那些羞人的玉饰木棍儿一一入得她后庭内,她就是那被男子泄欲的肉器儿,不分白日黑夜的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腥臭味儿·…”
昭儿想想还是心有余悸不安。
“爷!莫玩那后庭了,且快些插进来罢!,昭儿心悸扭着屁股蛋子有节奏地画着圆圈儿,使得那雪白的一团大肥肉在况复眼前直晃,晃得他跨间物什疼得直痒痒地,那龟头棱子只想赶紧插入那湿热紧实的阴户儿里快慰泄精一番!
“小淫娃荡妇!你这般急,那爷便好生满足了你一回!”只兄得青年双目充血刺红,呼吸顿时息促。且探了双手一拉扯婢子的小腰儿,将那光滑雪白的肥臀儿抵至自己腰腹下,挺着那一杆子红樱枪便寻着洞儿急急刺去!
“唉呀!爷,堵着了!”俏美美婢一声惊呼,只因肥美小阴唇碍事儿,又给堵贴在了洞口处。
况复嫌弃:“这一对肉儿大碍眼了!下回爷差大夫给你割了去,省得每每都得剥了才进得去!”,
昭儿面上一息:“不要!爷,昭儿不要被割肉儿。割了你可就没得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