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副部长冯翊,他去年才靠着蓝家的势力调任上来,冯家是北方某个小都城的贵族,你知道这代表什幺吗?
白杉城直接给了他其他引索:上次在野马寮拜访的地主,他们也是来自于北方。
穆承雨啊了一声,吶吶道:你的意思是……保皇党吗?
白杉城冷声道:你没忘记白巖画是怎幺死的吧。
穆承雨默不作声。
说话呢,跟我在一起就变成哑巴了?白杉城邪魅得瞇起眼角:平常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吗,一个个都来向我兴师问罪要人,好像我是把你拘束两年的恶人似的,嗯?
穆承雨撇开眼,避开白杉城烫人的视线,求饶似的放低身段:杉城……
白杉城凑到他的耳畔,以语不传六耳的音量,道:冯翊以他副部长的身分向内阁团提出了特赦案,要赦免的对象就在那四十人名单之中,他就是保皇党的人,如今蓝家子嗣单薄,蓝阡陌又是个只懂得赏花看画的o.g,蓝鼎荷又还未成气侯,冯翊可不就扶摇直上了,简直荒唐至极,蓝家也有今天这等糊涂的地步。
邦联政府花了多少年的时间,牺牲了多少东西才将腐败的帝国推翻,这才百年之余,这些短视近利眼中只有私利的保皇党又窜出来妄图篡位夺权。他顿了一会:我已经答应过母亲不再重蹈白巖画的覆辙,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决不容许保皇党在我眼皮底下猖獗,当初没有赶尽杀绝,实在是妇人之仁,必有后患。
白杉城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如此暴力又不安定的一面,穆承雨在心中叹了口气:我能为你做什幺吗?
白杉城像是被他这句话取悦了一般,终于鬆开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抵住他的额头,高挺的鼻梁顶着穆承雨的鼻头,含笑道:先为我开一场好球吧,你不是来看我赢球的吗?
原以为白杉城已经玩腻了帮他扣钮釦的小游戏,却在要跨出房间的前一刻,穆承雨被他猝不及防得抵押在门扉上,后颈忽地传来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的斑斑腥血的气味,以及白杉城吸吮伤口发出的声响。
别忘了你是谁的东西。临走前,白杉城只留下一句惩罚似的命令,一直在穆承雨的耳边挥之不去,直到他上了马,在球场的準备区待命,都仍然不能适应后颈传来的钝痛以及皮肤被咬破的异物感。
带他回过来,隔壁同样换好马球服蹬上马匹的邵云希已经喊了他许多声了。
抱歉,你说了什幺?穆承雨腼腆得笑了笑,实在挺不好意思一直处在游的状态。
邵云希轻轻一勾勒绳,他的马匹就靠上了穆承雨乘坐的马匹,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凑的极近,邵云希绅士得将穆承雨借给他的围巾物归原主,藉着亲密的距离,轻声道:城哥的佔有慾可真强,他把唾液留在你的伤口上,让你短时间内浑身都是lph充满排外性又讨人厌的气味。
穆承雨收拢了围巾,欲盖弥彰得挡住了白杉城的气味,语气却彻底冷淡了下来:那你可得离我远一点。
邵云希愣了一下,剎那间不能适应承雨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狐疑道:承雨哥……是不是,城哥说了我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