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异体验之后,青年就在身体和精的双重压力下昏迷,一路上的颠簸都没能唤醒他。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皇宫的高床软枕上睡了整整一个日夜。
自从被献祭给明,他除了藤蔓的汁液,可以说是没有再吃喝过任何东西。唤醒他的,是灼烧胃部的饥饿感。
蜂拥进房间的一众宫人,沉默着为他重新擦拭已经被打理过的身体。
青年这才发现,连带着身体内部,都失去了之前的种种黏腻不适。他一点不想知道,那种地方是怎样被清洗干净的。
虽然身体上没有了赃污,但那些情色痕迹,不仅没能消退,反而缘由不明地加重了。像红肿得更明显的那颗乳果,和乳晕上深深的齿印,仿佛在这一日一夜,被反反复复啮咬舔舐,烙印在皮肤上。
宫人们为他清洁,他当然不自在,就算他不是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也不会习惯被人伺候。
可是这些宫人,竟然比平日的他更有力气,只消两人,就牢牢禁锢住虚弱的他。明明都作女子装扮,此时却让他无法分辨真实性别了。
刷洗干净后,宫人们将他用一床艳红的褥子包裹,抗在两人肩头,出房门往另一处去。
天色已是很晚了,宫宇里一片寂静。饥饿和干渴让青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观察,这种赤裸着被送去男人床上的羞耻感,也让他把脸深深藏在被褥里,拒绝探查外界,同时拒绝外界的窥视。
宫人把他送进一间比外面温暖许多的房间,或者说宫殿。
青年察觉到眼前明亮起来,正要探头,就被放在地上,抽离了被褥。他下意识摆出一个跪坐的姿势,把自己的下身藏在双腿和阴影之间。
“休息得如何?”皇帝在几级矮阶上的书案后,支着下颚欣赏他赤裸的身体。
青年脸上飘过一丝怒意,强忍着低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再怎幺无知,也不会试图去惹怒一个帝王。这和他对于明的顺从是一个道理。
好在,皇帝也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他招手,让身侧宫人往桌案上摆了一个小盏。
盖子被微微揭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鲜甜,丝丝缕缕钻入青年五窍,一下子完全勾动他的食欲。
皇帝俯首轻嗅:“你睡了足足十四个时辰,滴水未进。御医说,这种时候喝点燕窝粥最是滋补。”
他看着青年暗暗吞咽的动作,笑了:“不过,燕窝价比黄金,你和朕不过初相识,彼此陌生。朕不知,你值不值得这一赏赐。”
青年一点不意外,昏迷之前的遭遇,已足够他粗略了解这个所谓帝王。他干脆问道:“要我做什幺?”
“很简单。”皇帝放下盖子,宫人便把粥端到青年身侧,摆上小案,“朕的后宫还从未有过双性美色。若你愿意留下,朕可以封你做贵妃。朕尚未立后,贵妃便是后宫暂时的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荣华富贵。朕的妃,自然可以享用朕的赏赐。”
想也不想,青年撇开头去。
皇帝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唇角却勾起:“那就只有另一选择了。一个月,你配合朕,等朕完完全全体会了你的身体,就放你走。”
青年脸色青黑,张口欲辩,却看见皇帝身旁的侍卫,已经握紧佩刀。他身上一颤,意识到,根本不存在选择,不过是不同玩法罢了,他无力反抗。
“一个月。”他直视皇帝。
“当然,”帝王微笑,“朕是一国之君,自然一言九鼎。只要你从今夜开始,在朕身边陪满一个月,顺从服从,你走之后,朕不会再纠缠。”
即使心里不安,青年还是应下了。这时,宫人为他呈上汤匙,他食不知味,把一小盏粥喝完,又喝了两盏,才稍稍平息腹内饥饿。
皇帝甚是有耐心,就托着下颚,静静看着,待他吃完,才发话:“今天你刚刚休息过,还未完全恢复,朕不愿累着你,你只要陪朕画一套春宫就好。”
青年麻木地看着宫人们陆陆续续摆上一旁小案的各色器具,心里不安的预感果然应验。
“来,”皇帝走下台阶,跪坐在一张小案后,摆开画具,“背对着朕,掰开p股,先把美人儿的两个xo穴画仔细点。”
青年颤颤巍巍站起,偷眼看四周宫人侍卫,见众人目光都聚在他身上,皇帝也没有让他们退下的意思,只能无奈服从。
双腿微开,他背着手拉开两瓣臀肉,露出内壁肿胀外翻的后穴。
“他人此处,只是个用来排泄的脏处,又小又紧。”皇帝挥动画笔,口中更是调笑着,“朕的美人儿就不一样,这里跟真的穴一样,紧致但湿软。现在画不到里面,只能画画外面这个嘟起的小嘴。每次插进去,这里吃得可紧了,还很会吸呢。”
白纸上出现两瓣大开的臀,修长手指嵌入其中,绵软的肉从指缝漏出。股缝中没有杂毛,只一圈微红的粉肉,堪堪遮挡穴口。
往下是两条笔直健壮的男性长腿,双腿之间却隐隐凸起。
青年被要求弯下腰,叉开腿,更高的撅起臀部,露出藏在阴影中的女穴。
原本该是被y唇遮掩的一道浅色窄缝,经历多次密集性事,色泽红艳,穴肉外翻。y蒂处更是红肿,尚未性起,就已经微微肿胀。
与女穴紧挨的,是男性特有的精囊和yng具。越过微凸的阴户,皇帝画上青年疲软的yng具。作为男人,他的这处可以看出算得上威武的。可惜。
紧接着,青年挖了一些乳白膏体,涂抹在手指和他挑选的玩具上。那是个只有拇指指盖大小的金色镂空球体,青年不知其用途,只看它个头最小,勉勉强强选了。
肿胀后穴被指尖沾染的膏体濡湿,手指顶着小球,让穴肉含住半颗球体。
待皇帝画完这金红交映的一幕,青年才把小球塞入肠道一指深,留连接小球的红绳垂在臀缝。他抓着红绳,配合手指,让小球在肠道浅处进进出出。
方一动起,青年就知道这球的奥秘了。
虽说是人力让球体进出,但它自身,在肠道里竟是不断颤动的。幅度不大,速度不快,但是接连不断的颤动让内壁上泛起细碎快意与瘙痒。
他不自觉改变原本随意的动作。进入的时候有意寻找那个会让自己舒服的点,抽出时大力拉拽红绳,让小球的颤动更加剧烈。
尚未找到敏感处,青年的身体已经附上一层薄汗。
皇帝细细描绘他情动的模样,同时指导他更多地利用一旁的各色玩具。
他只能再挑了一个。那大概算是个角先生,但只有性器的头部,余下部分是一根细长的光滑木棍。
虽然肠道已经足够湿润,他还是往玉雕的器具上涂了些膏体。
这个头部比球体大了太多,青年用手指慢慢按摩穴肉,把肿胀的小口用手指一点一点撑开。
白玉的角先生算不得冰凉,但也比温热的肉体凉上不少,刚刚贴上穴口,就让穴肉受惊,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口复又合上,仅仅含住性器头部的一角。
青年略着急地用蛮力顶动几下,除了给自己带来疼痛,完全无法让后穴再多吃进一寸。
无法,他两指扒拉后穴边缘,硬生生拉扯出半个变形的小口。另一手趁机将玉器捅入。
穴口难以进入,肠道却可以说是松软。他用力过猛,玉器连根没入,带着小球顶到深处。粗大的头部猛地碾过每一寸肠肉,玉器温润,居然没带来多少痛感。只是小球被这突兀行动顶弄得颤动不停,被肠道深处的褶皱含住,还拉动四周皮肉抖动。
青年腿上一软,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好歹又重新直起腿弯。
深处的颤动还未停歇,他又应要求抽动角先生。
甬道还没完全打开,抽动的速度不快,但每次进出都细细磨过每一条褶皱,更是一次次顶在小球上,加剧它的颤动,也似乎让它在肠道内越陷越深。
突然,他的整个臀部往上弹动,肉浪翻滚,夹紧臀肉。微微喘息,他强撑着酸软的腰臀,继续抽动,却调整角度,试图避开刚刚那个让快感太剧烈的点。
然而,巨大的玉器本就填满甬道,身体又下意识追逐快感,几次抽插,他都有意无意地,隔一会儿触碰一下敏感点。每到这时,那向后翘起的臀部都会大幅度抖动。臀上泛起的肉浪,被皇帝如实画下。
专注在角先生上,青年并没有发现,仍在颤动的小球已经太过深入。那些细碎的颤抖仿佛是从腹腔内部传出。
皇帝却看的清楚,外露的红绳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一点绳尾被吞入,他终于提醒。
青年没在臀缝里摸到红绳,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忘我”。
喘息着,他把手指沿着木棍探入穴内,摸索着抓住绳子。只是轻轻扯动,太深入的小球就让他产生拽动了腹内脏器的错觉。
他只能咬牙闭眼,在皇帝的要求下,同时拽住木棍和红绳,一气将二者抽出后穴。
“啵“的一声,玉器头部冲开穴肉。原本就只被拽住绳尾,小球刚一离开,就在惯性下飞出,半途被皇帝伸手接下。
青年已顾不上这些。他跪倒在地,臀部带动全身疯狂跳动、颤抖。后穴开着口,y液被痉挛的肠道一股一股挤出,在木制地板上晕开一滩水痕。
明明像是内脏被扯出的感觉,却给他带来了剧烈的高潮。
皇帝不容许他休息,不过也知道他无法站立,便要求他翻过身来躺在地上,双腿“八“字型向天打开。
他刚一躺下,就感觉到p股底下的湿意,腿还在颤抖,仍是挪动身体离开那一小块地方。可是,这样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用臀部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水痕。
再没有力气思考那幺多,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直接把角先生放进女阴。正要开始抽插,皇帝把湿淋淋的小球抛还,恶意砸在y蒂上。
青年手脚一软,半晌才找回小球。他拔出角先生,先把小球放进去。正要重新把角先生插入,几个宫人上前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