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阳……阳,yng具啊!快一点!啊啊啊!”青年好不容易吐出那个词,藤蔓就缠紧柱身剧烈撸动。他猛地绷紧身体,胯部向上顶动。
双手被大腿夹紧,双手一前一后被困在两个穴处,勾动女穴吮住指尖,也让肠道把手指吸得更紧。
一时的快意过去,青年也注意到两个穴实在饥饿得流水,只能无奈屈从。
穴口的薄膜破损,不再阻碍,三根手指的进入没有带来疼痛。触着两处相似又大不同的内壁,青年开始抽动手指。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抚慰不足以满足贪吃的小嘴。
明即使只用手指,也能很轻易地用内外敏感点送他上高潮。青年努力摸索了半晌,仍旧找不到那两个应该就在浅处的点。额上渗出汗水,手也酸痛得不行,两穴却比之前更加叫嚣着不满意。
青年无法,咬牙试探着开口:“进,进到下面的,两,两个……洞,洞里面……”
藤蔓不做反应,还是机械地抚慰着双乳和yng具。没有什幺变化的动作已经让这两处的快感被削弱不少。
“进到,女,女,女阴里面!”
“操我的女阴!”
“进来操我的p股!”
“我命令你们进来操我的女阴,操我的p股,操我的骚穴!”
青年绝望地一句句要求,声音由原本的低沉渐渐高亢,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而出。然而,这些突破他下限的y靡话语仍旧无法成功操控藤蔓,两穴仍然空虚得流水。
梦境之外,泪水不可抑制地从青年紧闭的眼角流下,喘息声中也似乎带上隐约哭腔。
青年只能更快速地抽动手指,拇指同时拨弄y蒂。经历过粗大性器的两穴坚定地拒绝被区区手指满足。
那个他唯一经历过的性器终于被不可遏制地想起。青年不敢承认他留恋被进入的快感,身体却倔强地引导他回忆。
那位是个强大的男性,因为从没看清过身形和面孔,幻象里的明包裹在迷蒙黑暗中,但挺立的性器,是最强大有力的形态。
黑雾中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解放青年双手,自己替代着进入两穴,精准按压在敏感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明明同样是手指,属于明的却能够填满欲壑,让青年发出y靡哀叫。
藤蔓也仿佛被注入灵魂,更灵动地玩弄敏感。双乳、肚脐和yng具重新渗出动情的体液。
手指在前后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水声,青年摇摆臀部迎合。无处安放的手带着慢慢y液,拽住明衣袖,迷茫着不知是要催促还是推拒。
智虽然混沌,青年却真切意识到,这具身体从此不再独属于他自己,所有欲望所依赖的都是另一个存在。甚至,他都无法言明,其中是只有本能的牵引,还是……
性器猛地代替手指捅入y道,直直撞到壁障上。
“啊!疼!”青年不适应地哭叫,穴肉却无比欢迎,亲密地吻着性器。
“等等!别,别走,啊!”粗大的性器没有停留,只跟y道打个招呼,就无情抽离,去宠幸后庭。接着,又不顾肠道的挽留,重新回到y道。
青年不知道明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出于自己内心深处的遐想。
性器在两个穴内交替抽插,每次都只给予一瞬间的充实和更多的空虚。引得两个穴都在被进入时用最大力气吮吸、伺候性器,离开时又用最多的y液和最骚动的开合勾引。
满足与不满足在身体和脑内交战,青年流着泪,双腿缠上明腰身,将性器钉死在y道深处。
明顺从地不再离去,改做磨动尚且没出现空隙的壁障,后庭和y蒂被手指抚慰。
青年焦灼着,主动扭腰摆臀。所有敏感点都被玩弄,渴望已久的高潮却迟迟无法到来。
他想起来了。
喘息着,哭泣着,青年双腿缠得更紧,拉过明抚慰y蒂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明像是不明白,手指轻柔摩挲送上门来的修长颈脖,绕着上下浮动的喉骨打转。
这是梦里。青年告诉自己。
“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他用明的手掌圈住自己喉咙,高昂着头狠声喊叫,“掐死我!操穿我!操我,操我的子宫!”
明收紧手,腰身猛然挺动,钻在壁障上,带着要凿穿它的狠劲。
青年眼前发黑,满腹酸麻,心脏跳动到发疼,却如愿被窒息感和快感送上高潮。就算离开,他也逃不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