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笙官儿的声声哀求,苦苦哀怜,娇软柔媚,杨瑜一个不查竟抵在殷红奶尖上射了出来,一时间嫩白泛红的肌肤、红色的丝绳、y靡的白浊一片狼藉。
杨瑜是释放了,可笙官儿正难受得不行,倒还记得南风馆里前辈交代的初次最好背入式,忙翻身趴于榻上,双膝跪住、臀部高高撅起,一手伸出纤长两指,分开后方情穴,做邀请状。柔声唤道,“官人……奴家骚穴好生难受……求官人止止痒罢……”
杨瑜心念一动,一瞬间福至心灵,明白男子该是用此处交合才对。忙定睛瞧去,只见,笙官儿情穴含苞待放、若含露雏菊,y靡可爱。两根纤长手指拨开穴口,隐约可见其中殷红的翕合媚肉。
一时间半软yng具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杨瑜伸指在肉穴内抽插搅动两下。只觉里边滑腻软嫩,y水汩汩直流,只是被紧窒门眼儿箍住罢了,不知阳物肏进去是何等爽利,便也有些意动,虽是没干过男人也想要尝试一二。
草草抽插两下,被y水沾了满手,便握住长屌在穴口磨蹭顶弄,“那爷便依你。”
握住粗长大屌直入穴心,笙官儿五体投席、二人腹背相附。男子在此事上大多无师自通,杨瑜亦是如此,一手攀香肩,一手搂腋下,若甚憨猛,唯恐不胶固。
粗硬手指还从腋下伸出,不老实的一下下拨弄轻弹软嫩乳肉。
笙官儿只觉一根火热rou棒进入穴中,比之调教的玉势、角先生舒爽百倍。便更加情动,用心的在杨瑜身上实践习得的y浪技巧,紧箍门眼儿,开合嘬弄、扭腰摆臀。口中“官人……爷,肏死奴家了……”呻吟娇喘不止。
杨瑜y火愈炽,不由得愈加发力,时进时止,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把笙官儿干得欲仙欲死,魂欲飞。穴内骚心若雨打芭蕉,时而绵密小雨时而狂风骤雨,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响成一片,
抽插了几百抽,两人都渐渐放开了,笙官儿汗如雨下,心恍惚,被肏开以后,什幺y言浪语都不要钱一般往外倒,一会儿什幺“爽利死了……官人肏死奴家了”,一会儿“官人好生厉害……肏到骚心了……奴家受不住了”
杨瑜惯常在床笫间不爱说什幺荤话,便也被带的愈加发狠,忍住xo穴啮咬yng具的酥麻快感,憋得气喘如牛,“骚穴真个儿会咬人一般……爷这便干死你”
不一会儿笙官儿便跪不住了,勾人的荤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声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娇喘,趴在绣花软枕上,香汗如雨下。只臀部高高隆起,却不老实的偏头往回看,斜送媚眸,微闻娇喘,上肢无力而懈放,下体难舍而胶粘。
杨瑜见笙官儿媚视烟行的眉眼,艳丽绝伦,水润红唇也惹人怜爱,便一手拉着笙官儿手腕逞凶、一手握着笙官儿下颌,含吻吸吮。
股交压,舌互嗍,欢情酣艳,见者魂销。
虽是见者魂销,可这样的场景一般人是不得而见的。不过,隔壁通过墙洞窥伺的裴荇刚好就看见了。
裴荇连忙抓紧空隙时间,在纸笔上记录下来。
笙官儿闺房内气氛火热,裴荇看得也心浮气躁,动情不已。裴荇边看边记,自己身上便也不大爽利,衣衫下的软纱裤儿渐渐濡湿、黏哒哒湿透了。
裴荇实在忍耐不住,便从腰间锦囊掏出一小丸。
撩开的衣袍一闪而过妇人牝户的模样,裴荇顿了一下、草草略过,只匆匆塞入方骚穴。
小丸世称缅铃,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裴荇仰坐在太师椅上,脚搭在桌面上,缅铃遇热跳动不止,却不能出来,缅铃在后穴内乱滚起来,弄得裴荇遍身酸痒。
自个儿嗯啊乱叫了一通,y水直流,绷得紧紧的腿儿乱颤,纤细腰肢乱扭。不一会儿缅铃撞到了d n. !.or g骚心,小巧的rou棒便射了出来。
正常男人没有的那处牝户也汩汩流出y水来。
裴荇喘两口气,放下搭在桌上的腿,缅铃便顺着骚穴y液流了出来。
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没甚意思,便从裤儿里捡出缅铃,用茶水洗了,依旧放进锦囊里边儿。
这时已过子夜,裴荇结了房钱,告别龟公,一人穿过小巷往自个儿家去。
幽暗的石板路上凉飕飕的,阴森森,路过河边见一人躺在地上,吓得裴荇腿都软了,急匆匆跑了一段路,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来来回回犹豫半晌,终于决定回头看看。
离得老远便喂喂的招呼,未见反应才大着胆子上前,心里闪过话本里的狐妖鬼怪的故事,生怕扳过来的一张脸是无面的,或是狰狞恐怖的。
直到看见一张人脸才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起来。这人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剑眉星目。想到话本传里的异故事,裴荇又异想天开的想这人怕不是有什幺特之处,精怪狐魅的故事虽说都发生在书生身上,他虽不是书生,可也是畅销春宫画大家,也算勉强符合故事的主人公定位罢。况且救活之后刚好够裴荇挟恩求报,让他当个忠厚小厮。
裴荇眼珠一转给了自己个儿一个好理由,不承认是因为一个人过活太过孤苦伶仃、以及这人长得真好看。
裴荇这没几两肉的清瘦的身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给捡了回家。
扔在一旁便也不管了,累得跟死狗一般,铺盖一卷便睡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