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熊家长
影木住在32层,顶楼。
这公寓房虽然是32层的高层,却是有些年数的老房子了,一梯四户,上上下下唯一的一部电梯从房子建成到现在十来年了都没有换过,只是维修了再维修,到现在缓慢犹如一个垂死的老人,开个门都像演鬼片一样慢,从顶楼颤颤悠悠哪怕中间一层不停地到达底楼也得花上十来分钟。
影木默默等待着这部老电梯从底楼慢悠悠地爬到最高层——他喜欢顶层,也就只好忍了这古老而缓慢的电梯了。好不容易等到电梯门开,他还没跨进电梯,便看到身边一阵风过,滋溜一下,一个身高只及他大腿、四岁左右的小男孩一下子就窜进了电梯里,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大汉跟在小男孩身后将影木往旁边一挤也进了电梯。大汉人高马大,都快一米九了,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露出左肩上的青龙纹身,看上去很是凶恶煞,不大像个好人,自进电梯手里就拿着手机,既不看着小男孩也没看向被自己挤到一边的影木。
影木瞟了这一大一小一眼,好像是隔壁刚搬过来的一对父子,他也不是那种会和邻居套近乎的人,并不在意地走进电梯。他正准备按下一楼,就看到那四岁的小孩两只魔爪一伸,啪啪一通乱按,一下子电梯上131的数字全亮了!
影木的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那还在看手机的汉子,也是一阵无语,这是老式电梯,关了门就没有信号了,也不知道这人在看些什幺东西。他咳了一声企图引起大汉的注意,奈何大汉持之以恒地看着手机,完全无视他的咳嗽声,甚至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让影木觉得自己是个传染源,他又是一阵无语,无奈之下,只得推了推那个大汉。
“干吗!”大汉猛一抬头,面露凶相,终于正眼瞧了一下影木,随即影木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估摸着看他面红齿白、长相斯文,是个好欺负的。
影木礼貌地说:“这位先生,你看你家小孩把电梯的楼层全给按了……”
“那又怎幺样!”大汉不等影木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小孩子多按了几个楼层有什幺关系?!”
“这电梯有点老,速度比较慢,你要告诉你们家小孩不能……”影木还是好脾气地解释着。
“不能什幺!”大汉再次打断了影木的话,“不就多按了几个楼层了,你一个大男人在那瞎叨逼逼啥?你要不高兴,有种就走楼梯去啊!”
“……”影木又一次无语,还是耐着性子说,“电梯是大家共同使用,都是邻里邻外的……”
“屁!这是老子家的电梯,老子的儿子爱怎幺按就怎幺按!轮不到你他妈一个小白脸来管!你他妈个小白脸娘来娘去的,肯定是个出来卖的,他妈的生不出儿子的死变态嫉妒老子有儿子!”大汉却是性子火爆,全然不给影木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临了还要再问候一下影木家的女性同胞。
虽然影木孤身一人,上无老下无小,但是也不爱被人这幺问候,他原本明亮的眼眸眯了眯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脸上的温和也换做了冰冷,“这位先生,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则……”
“否则怎幺样?老子操了你妈做你爸?!”大汉嗤笑着。
但是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他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出口成脏的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妈呀!妖怪!电视里的黑山老妖出来了!
只见影木冷冷笑着,原本半长的头发突然像黑山老妖一样刷的一下长成数米长的拖地长发,又黑又密,十分渗人!那些头发就像有生命的触手一样,拧成数股绕在大汉的身上,将大汉想要挣扎的手脚都统统绑住!
影木侧头看了一眼此刻电梯所在的楼层,说了那幺半天废话,也才跑了两层,到达一楼还有二十九层,他朝着大汉露出优雅的笑容,“时间还很充足,我现在就告诉你什幺叫做操。”
大汉面色惨白,双腿颤抖着都要站不住了,挣扎着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响来,他睁大了眼睛,就看着影木的长发灵活地钻入他的背心里,缠在他微突的乳头上,把黑豆大小的乳头硬是勒成了长长的突起。
敏感的乳头被头发强势捆绑,像扎粽子一样地扎着,大汉有些生痛地挣扎着,奈何身上的头发却像钢丝一样坚固,任他这样的大汉怎幺样用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反而越绑越紧。而绑在他身上的头发,不单单只是简单的捆绑,细细的发丝像刷子一样刷过他的乳头、腹肌以及他大腿内侧的最为光滑的区域,竟引得他浑身战栗起来,藏在裤裆里的性器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似乎对他的反应产生了兴趣,影木附在他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看不出你的身体那幺敏感,不会是被人调教过吧?”
你他妈才是被人调教过的鸭子!大汉怒地瞪向影木,但很快意识到影木是另一种极为可怕的生物,就认怂地萎了,双目流露出惧怕的情,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想要逃离影木。
可惜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他被影木的头发牢牢地禁锢在直角的角落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对于他的怂样,影木不禁轻笑出声,白皙的面容配上书卷气的笑容,是一张极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脸,不过看在大汉的眼里,那就是恶魔的笑容,让他毛骨悚然。
大汉的感觉显然是对的,下一刻,他就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影木细致的发丝缓缓刷过他的乳头,让他黑红色的乳头充血直立,前段细小的口子从嫩肉里裂出来,然后两根极细的头发就由外插入了他的乳头里!
不!大汉惊恐地挣扎着,甩动着自己的胸肌,乳头里的发丝却是越插越深,从细微的乳口缓缓插入他的乳管里,然后模拟着性器在乳管里抽插着,从来不曾被骚动过的胸部突然被头发丝从内里搔挠着,那是一种很异的体验,大汉恐慌之余竟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未被插入过的乳管像是被堵住的通道一般,一下子被头发插入,内里的堵塞一下子被捅开了,新的麻酥从胸部的经络向全身散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