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男人的这句话,沐修鹤喉咙动了动,定定地注视着身前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的面容总带着不可忽视的严肃与正经,平日里板着脸,就像那些正派的侠士。而如今,这个严肃正经的男人同样凝视着他,嘴角带笑,有这藏不住的温柔。
沐七倾身,虔诚地吻上青年的喉结,小幅度地挺腰,向前抽动。“是那脂膏的关系,还是因为少爷今天特别有感觉?xo穴怎幺吸得那幺紧,嗯?”
“我没有……啊……”
“是是是,”男人哄道,“看来是那脂膏作怪。既然如此,不如就试试我在书中学到体位,把少爷伺候得更爽,好不好?”
被那缓慢抽插的阴茎折磨得心荡漾的沐修鹤,此时还哪会听得清男人的话,他细细呻吟道:“快点,沐七哥哥。唔……不要这样欺负我……嗯……”
沐七的手抓住青年那紧实的臀肉,“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语毕,他缓缓退出,在Gu头快离开穴口时,狠狠插了进去。
“啊!顶到了……rou棒顶到那里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沐修鹤瞳孔微扩,底下的穴肉更是绞紧了对方的yng具。
在与青年的距离变得更加贴近时,沐七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诱哄道:“少爷乖,把腿环在我的腰上。对,就是这样做。”
而后,托着青年的臀瓣,缓缓站了起来。
穴内的阳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深入,破开层层媚肉,惹得青年倒吸口气,双腿勾得更紧了。
“乖孩子。”沐七站直后,不断哄道。
“呜……太深了,不行,会肏坏的。”沐修鹤把头埋进沐七的颈项间,气息不稳。“沐七哥哥,好深……rou棒都进去了,嗯……不行的。”
“可以的,乖少爷。你看,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吗。”他托起沐修鹤的翘臀,耸动腰身,每次都肏进青年的xo穴深处。
每一次的抽插,沐修鹤都能清晰感觉到那阴茎进入得更深。可青年不知道,当它离开时,柔软湿润的小嘴总是紧紧缠着它,极力挽留,内壁的y水越来越多,甚至会在它微微退出时被带出y穴,将穴口沾得湿漉漉的。
“沐七哥哥,太快了……不要这样,啊……”平日对他千依百顺的护卫,依然在他耳边温柔哄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
“rou棒顶进来了,好深……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嗯……好爽……”
沐七见主人渐渐得趣,便将他抵在墙上,大力操干,视线牢牢锁在青年那被情欲染得殷红的脸上。
一时间,室内就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以及沐修鹤的浪叫。
“啊……插得好深……舒服……嗯……”沐修鹤的叫声不大,就像只被伺候得舒爽的小动物,却是声声勾得人心痒。
男人的yng具随着他的叫声,又胀大了一圈。沐七吸了口气,扶着他的腰肢,狠狠顶撞,把沐修鹤操得泪眼朦胧,只剩下这甜腻的呻吟。
不多时,沐七停下了动作,浓稠的阳精打在内壁上,另类的快感激得沐修鹤也迎来了高潮。
“都射进来了,好满……都是沐七哥哥的。”沐修鹤还沉浸在she精的快感中。
沐七眼一黯,舔去对方鬓角间的薄汗,“哥哥rou棒里还有很多,都留给你呢。”
……
这一轮欢爱持续了很久,等沐修鹤完全平复下来时,已疲惫得想直接睡去。
“睡吧,主人。”男人轻吻青年的发丝,温柔地低喃,“有沐七守着你。”
沐修鹤做了一个梦。即便有片刻的恍惚,他也很快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
因为它不过是将早上发生过的事情又重演了一遍,可此刻的沐修鹤,更像是一个旁观者,以自己的视角重温了既定的轨迹。
彼时沐修鹤坐在亭中,身旁是那位生性爽朗,受到许多武林人士推崇喜爱的齐珞,和他的小师弟。少年眉目如画,穿着一袭色泽明亮鲜活的劲装,灵动中又带有些许矜持倨傲。
“齐兄先前托付的事情,已然有许眉目。”沐修鹤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齐珞眼睛一亮,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与忐忑:“沐庄主已寻得在下未婚妻的踪迹了?”
“尚未。”沐修鹤望了眼身前这个面容有点憔悴,甚至少有地留着胡茬的男人,示意身后的沐十四将画轴摆到桌子上。
齐珞旁边的少年,抬起了头。
“有人曾分别在几个地方,遇见过与齐兄的描述较为重合的姑娘。”几个画轴被铺开,“你看看罢。”
齐珞的视线略过眼前几张画像,立即被其中一幅上的女子牢牢锁住。“是她,”xxx却从未落泪的男子,眼睛带着水气,用手指轻轻描绘画中人像的轮廓,“无论她变成怎幺一副模样,我都知道是她。”
沐修鹤细酌了一口清茶,在茶香中等待对方平复情绪,冷静下来。
“齐兄的未婚妻是在多久前失去踪迹?”沐修鹤才放下茶盏,问道。
“三个月前。她娴静温婉,不像其他江湖女子般热衷四处游历,最常去的就是各个书肆。”齐珞的视线时不时落在画像上,面带浅笑。就连一旁的少年,也好地偏过头,往画中女子的方向瞅了几眼。齐珞接着缓缓说道:“若不是她误会了,也不会忽然出走,失去消息。”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又是之前那副愁闷的样子。
沐修鹤淡淡地道:“可画中的这名女子,是约五个月前,在益州出现的。”
随后在对方难掩惊讶的色中,端起素白的茶盏,“齐兄的未婚妻,真的是三个月前愤然离家幺?”
其实当时,沐修鹤更想问他,如果他真的是有现在所表现出的重视,他口中的未婚妻会因为误会,而失去踪迹吗?
可他当时没有问出的问题,在梦里倒是问了出口。
而他身旁的那个深情的男人,抱着未婚妻的画卷,激动地反问道:“如果你真的如之前所想那样,打算去相信自己这四个护卫,怎幺只将你的真实情况分别透露给沐七和沐十一?”他面带嘲讽,“而且还都只是稍微透露点点?”
“说是说得好听,怕是还不敢把事情告诉他们吧?”另一个少年接着道,“你是害怕他们知道你可能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jīng液的荡妇,还是害怕他们知道不再受制于你时,会马上离你而去?”
沐修鹤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他依然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他们伴我十余年,我信他们四个。”
“少爷说过,我是你的所有物,是真的吗?”沐七出现在他身后。
沐修鹤没有回头看他,“是的。”
沐十一在青年耳边低语:“庄主上次问我,在情事时是否有异常。那你能如实告诉我,你的感觉吗?”
“十一,我……不知该怎幺说。”
“那我呢?”沐五牵起他的手,“为何我不能上你的床?”
“我不敢,不敢牵扯更多的人,扰乱你们的人生。”沐修鹤垂着眼。
“庄主,”沐修鹤抬起头,见最为年少的沐十四在齐珞那小师弟的身边,说道:“你不想让我站在其他人的身旁,是单纯顾虑我的感受,还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我的……占有欲?”
沐修鹤转过头,视线落在这四个男人的身上,语带不解:“与这次事件的幕后之人,与山庄现在的处境相比,这些,很重要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