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近字月,两人终于到了巫山边界。巫山说是一座山,其实却是连绵不绝的一大片山脉。附近有许多城镇,民俗独特,自成一体。天蒙蒙亮的时候,夏亦起床去了附近的集市——他家文哥昨晚说想喝莲子羹了。
集市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夏亦选了些湘莲,又去买菜。他在火腿和猪肉之间抉择了半天,最后买了条鱼回去。正是河豚欲上时,这儿虽然买不到河豚,但做条白汁鮰鱼还是可以的。路过酒家又打了二两米酒,这才拎着一手东西回去了。
到家也不过卯时,季文还在睡,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夏亦给人捻了捻被角,又偷个香,这才去厨房做饭。两人暂时还不准备上山,在这小城里租了半个月的院子,准备看看山上情况再做打算。夏亦也就每天准备准备早点,再上山偷窥,晚上回来抱着他家文哥睡觉。他虽然对做饭没什幺天分,但记忆和悟性都是上佳,看过的都能一五一十地学出来,不过三五日就叫季文刁钻的舌头拜服在那一双巧手下。
早上吃得不多,夏亦端着醪糟蛋花汤和虾饺进房去了,托盘边上还放了碟拌苦菊,里面加了花生和肉粒。季文被吃食的香气悠悠地唤起来,披衣起身,眯着眼睛走到书桌前去。夏亦拧好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把筷子递到他手里,自己这才坐下。
夏亦本就寡言,季文迷糊着的时候也不大乐意开口,两个人就这幺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餐。
“文哥,莲子羹热在灶上了,吃的时候用布裹着取出来,小心烫。”吃完了,夏亦收拾好碗筷,细心叮嘱,“等晚间回来做鱼吃。”季文应了,凑过去索了一个吻,末了还有些不满足地轻啄。等人走了,他便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大抵旬日前,他家夏夏从掌门佩剑的剑鞘里挑出来一块绸缎,里面用特殊的织法藏了功法,阳面写着掌门专属,是夏亦从小就练的,阴面写着夫人专用,夏亦研究了几天才咂幺出滋味——这是专门给玉人的功法,不算是习武的东西,只能使身体好一些。想一想藏书阁里巫山掌门和夫人宝贝儿亲亲的一堆书信,夏亦自然猜得到这是什幺,也就哄着季文来学。不求延年益寿,好歹在生子的时候能多几分保障。
可季文自从练出那幺一丝丝内力,整个人都觉得不对了。原本他那方面确实是有些强,每隔三五日便想与他家夏夏亲近。可近来几日,几乎夜夜都要做些难以启齿的梦,好似被魇住了一般。
更难受的是,无论梦里做了什幺都没法高潮。甚至有一日,他在梦里被夏夏绑起来从后面肏,整个人都好似被捅穿了一样,可偏偏却又因为无法发泄而憋闷的难受。好不容易从梦里醒过来,身体很干燥又平静,没硬也没湿,只有那种饥渴的感觉一直残留在身体里。
到了现在,欲望越发地抑制不住,明明前天才被夏夏压在桌子上狠狠弄过,可现在却又开始想被插了。季文心里还在煎熬犹豫,手却不知不觉地探到双腿间,包裹着那桃源揉搓起来。
“嗯……”这呻吟惊醒了沉迷在快感中的人,季文终于忍耐不住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半勃的玉茎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