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眉头紧紧皱着,季文下意识地抓紧了手边的物事。更多小说 ltxsba.top小腹被jīng液灌得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子宫被那冰冷液体冲刷的快感好像还残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他觉得自己几乎死过一回了。那两根分量不轻的东西依旧插在身体里,把满涨的液体堵在里面。季文实在没什幺力气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慵懒又脆弱的美感,那种被情欲浇灌过的,让人想要对他做些什幺的美。夏亦这时候倒是格外贴心,他咬住被子给人盖上,又爬到床边用尾巴卷了茶杯过来。季文就着他的尾巴尖喝了几口水,昏昏沉沉地睡了。
一觉睡到了黄昏,橘色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间照进来,撒在白皙的脸颊上。“嗯……”季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却被下面的疼痛唤回了理智。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腰疼失败了。最后干脆侧身掀开了被子,开始检视自己的身体。花穴红肿着,已经合不上了。花唇外翻,中间被肏得烂熟的小洞流淌着白浊。只是看,就能想到昨晚到底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后面,入口恢复了紧致,可红肿的褶皱却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仿佛被拆开重组多一遍,抬抬手指都会全身酸痛。
真是……季文想起来昨晚自己主动送羊入虎口的举动,不自觉地红了脸。一点点挪到床边,他扶着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更衣的西地方。好不容易才从缸里打了几瓢水勉强清理了身体。夏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至少醒了之后就没见到。季文心里挂念又委屈,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夏亦从来都是帮他清理又负责熬粥按摩,何时把他一个人撇下过?就算在外人面前坚强勇敢,在夏亦面前,他总归还是脆弱又需要呵护的。
季文收拾好那些百转千回的小心思,在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亵衣。裤子是不能穿了,走路时候那里都磨得发痛,更别说加上两层粗布。坐肯定是坐不下去的,做事情也没什幺力气,季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歇着去了。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声张,季文正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抬头一看,夏亦盘在拿着个篮子的易长身上进来了。易长还是笑,却怎幺看都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又转头咳嗽两声:“那个……我已经和撒木说了,以后不要这幺过分。”他把篮子放下:“这是粥,这家伙早上就跑到我门口去拿尾巴敲门。听了挺久才明白……”易长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跟蚊子叫一样了,季文听着,也觉得有些尴尬。“那个……我先走了,春天……他现在毕竟是蛇,你包容包容。”说完,他就落荒而逃了。
季文看着人走了,这才反应过来,脸刷一下就红了个彻底。夏亦用尾巴举起床头的篮子送到他面前。季文不知怎的,居然从里面看出来一点可怜兮兮的色来。他叹口气,掀开了上面的布帘子。篮子里放着一豆羹,还有几个小瓷瓮。
蓝花瓷瓮里面放着药,季文用指甲剜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嗅,里面该是放了金银花三七附子之类的东西,活血化瘀消肿的。他先在那y蛇的注视下喝了粥,等夏亦不再挺直着头对着他,而是窝在床上不再动弹,这才打开了药瓶。季文敞着腿,修长的手指上卷着涂了药的手帕塞进了穴里。整个人却在布料推进的过程中忍不住轻轻颤抖。红肿的穴肉敏感又贪吃,只是纤细的手指都让它饥渴得咬住那块丝绸不放。易长医术确实高明,手帕刚填进去,那火辣辣的疼痛就被一股清凉所抚慰,舒服得几乎要人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