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默衡量了一下撒谎的后果,卿墨闭着眼睛,根据手摸到的方位俯身叼起那个盒子,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爬得有些慌乱,卿墨竟一下子撞在的苏衍脚上,他故作镇定地低头松口,把盒子放在苏衍脚边,说道:“请主人享用卿墨。”
苏衍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拆。”
“是。”卿墨下意识地伸手拿起盒子。
苏衍像是预料到了他的行为,脚一伸,牢牢地踩住了他的手。
卿墨只能低头用嘴咬着盒子,从边缘寻找它的开口,好不容易找到开口,舌头几次顶开都失败了,牙印布满了盒子,湿漉漉的。
他尴尬地抬起头:“求您帮忙。”
苏衍哼了一声,骂了句“没用”,用脚踩住了盒子的一边,卿墨用牙齿咬住一拉,盒子终于打开了。
故技重施,卿墨的脸几乎是贴着地板打开了阴茎套的塑料包装,用牙齿把套子小心翼翼地勾了出来。
舌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上面凸起的倒刺,他的肛门不自然地一缩,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他把套子放下,有些局促地说道:“主人……”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仿佛在嘲笑他的犹豫。
他爬近了几步,用脸贴着裤管向上找到了主人的胯部,随后更仔细小心地用舌头寻找着拉链,上下来回活脱脱像一只小狗。
可是怎幺都找不到。
苏衍无奈地看着卿墨的嘴在他的裆下胡作非为,把裤子都弄湿了一块。
调教师果然是调教师,形成了定向的思维模式。公调的时候如果有奴隶主动寻求口交一类的项目,调教师都会穿上拉链与纽扣闭合的裤子,以让奴隶自己用嘴打开,突显了卑微与屈辱的性质。
所以自己胯下的这个小东西甚至都没有回想今天他穿的是什幺吗?
应该先把皮带解开啊!
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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