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把白谨的也一起拿过来。”纠结的声音。
“……”
陆柯终于成功脱身,把资料从储藏室取了过来。
他一边上楼,一边仔细翻阅着一份份叠在一起的文件,防止有所遗漏。俱乐部级以上的调教师有十几位,由于规定,任何新型调教方案都需要完整的备份,以至于这份日积月累的文件竟有几尺厚。
卿墨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示意他放在桌上,然后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就这点?”
……就这点?
陆柯深吸了一口气:“您还有什幺事吗?”
卿墨把手边的文件合上,站起身理了理衣角,随后朝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走去,闲适地坐下,翘起二郎腿。
“坐。”他用脚轻轻踢了踢对面的单人沙发。
陆柯坐了下来。
“听说,你在家养着很多私奴。”卿墨用手背贴了贴茶杯,发现茶凉了,不满地瞥了陆柯一眼。
陆柯起身倒了杯茶递给他,面色有些勉强:“虽然多,但都有专人照顾,不会对俱乐部的工作产生什幺影响。”
俱乐部的确有规定,调教师的私奴数目不可过多,以免在圈内引起纠葛破坏经济平衡,或分散心思影响工作。
“嗯。”卿墨接过茶抿了口,“私奴的调教方案,和商品奴的差别还是不小的。”
陆柯有点紧张地听着他的话,附和着点点头。
“我手头最近有个……奴隶,打算作为私奴,听说你对私奴这方面比较了解,来问问意见。”
陆柯松了口气,笑着道:“既然是私奴,那就顺应着喜好来。我喜欢听话可人一点的小奴隶,那就……”
“我说的是忠诚和服从性的训练。”
“奴隶嘛,又是私奴,直接打破那种没必要的羞耻心就行了,我一般带着他到公共场合直接调教,那些羞耻和逃避不攻自破,调教到心中只留有取悦主人的意识。”
他说着说着,发现卿墨正冷冷地看着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半晌,卿墨才说道:“他的身份比较特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