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了味道。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来找你。”卿墨开口道,说的对象自然是那男子。
“是我打扰了吗?”苏衍抱歉地摆摆手,诚恳地说道,“我只是有些疑问,如果你们有事商议可以继续啊。”
男子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大约……一年也就两三个吧。”
“以老板的调教技术,调教项目想必也是五花八门吧。”苏衍略带敬佩地说道,“上次看了老板的公调,掌控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男子心中的疑虑渐渐消退,心下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想上进的小调教师,同时趁着机会巴结一下卿墨罢了。
他点点头:“的确,卿老板的外接没有调教项目的协定,计划通常是调教过程中即兴制定的。”
“如果你也想外接,那幺至少要掌握所有基本的调教方式。当然,这是作为一个sub的角度所希望的。”他的言语间颇有鼓励的意味,“具体的最好还是问问你们老板。”
苏衍顺着他的话,目光落在卿墨身上,后者只觉得心头一紧。
“那一般外接的私奴……是有性调教又或是无性呢?”
这个问题在bdsm圈里稀松平常。国内的圈子还不稳定,调教师和奴隶良莠不齐。出于对那些传染病的担忧,“性”这个问题一向为人重视。
但没有性的调教,总是不圆满的。
男子并未察觉到什幺异常,他遗憾地说道:“我是没有这个荣幸,不过听说,卿老板偶尔也会有。”
卿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吗?多谢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真是抱歉呢。”轻而易举地套出了所有想要知道的,苏衍浅笑着告别。
一举一动都合乎一个小调教师不成熟却又礼貌的行径。
苏衍离开后,那男子沉默了半晌,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头的疑惑:“他不是您手下的调教师吗?为什幺……这些话不直接问您呢?”
卿墨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向苏衍解释,听了这话怒气更盛。
他冷哼了一声,甩下一句话:“因为你蠢。”
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卿墨就已大步离去。
卿墨走回大厅时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恐惧萦绕在心头忽然被人扯进了储物间。
储物间昏暗压抑,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卿墨奋力挣扎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被人压在墙上,他难以看见来人的身份,张口便想质问:“你……”
“奴隶,胆子很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