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之间,徐秋路不再被动的等待着男人的服侍,而是主动伸出手按住了男人的头颅,将自己的性器往更深处顶入。而男人也不反抗,更是乖顺的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这样陌生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味,然而让徐秋路崩溃的是,那股堵在下身的欲火却还是无法发泄出来。哪怕他将男人浅色的双唇摩的红肿发烫,哪怕男人因为他的抽插而挣扎干呕,他都无法释放。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几副挂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回想起画中人紧密相接的下身,然后猛地从男人口中退出并将男人拉上床按在身下。
被突然拖上床的男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的对着徐秋路张开双臂,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催促。
“师傅,师傅……让秋路做吧,再不做秋路就要烧死憋死了……”
急躁的徐秋路粗暴的撕开男人单薄的白衣,他一把扛起男人腿架在肩上,学着画中人的模样将自己被男人舔湿的肉茎对上了那处紧闭的穴口。粉嫩的穴口在津液的湿濡下呈现处一种软弹晶莹的质感,徐秋路着了迷一般紧盯着那圈带着褶皱的穴肉,没有丝毫扩张便将自己狰狞到几乎有些丑陋的性器插了进去,紧接着便凶猛的操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这太舒服了,紧致而火热,仿佛要将徐秋路整个人吸进去一样。徐秋路甚至觉得自己灵魂中长久以来的寂寞和缺失感都被男人身体带来的肉欲所填满。
几个呼吸间,徐秋路眼睁睁的看着那紧致的粉嫩的xo穴在自己的破坏下染上了成熟的颜色,小巧的褶皱被撑开,抽插之间带出淋漓的汁水。
男人半裸的躯体无力的瘫在床上,手中无事无补的攥着被扯破的单衣,只有下身高高抬起迎接着徐秋路的侵犯和玩弄。男人仿佛在呻吟,又像是在哭泣,可徐秋路根本什幺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方式。
陌生的快感在这场交合中不断堆积,而徐秋路也愈发渴求这种从男人身上得来的快感。
“师傅、师傅……秋路好开心……唔……秋路……好像要……要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
徐秋路语无伦次的低语,炙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紧紧抓着男人被混合体液弄的湿漉漉的p股,抽插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迅速。
终于,徐秋路在一声闷哼中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也是这一刻,徐秋路猛地睁开了双眼。体内那股怪的邪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浑身冷汗的喘着粗气,腿间一片冰冷湿腻的触感。
徐秋路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本在外世的城镇游玩,误入花街后被带进一处男倌楼。慌乱之下他离开那座木楼,匆匆留给行止一个口信后便一路赶回了冰城糊里糊涂的回了房间休息。
然后,便是刚才那个梦……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回味刚刚的梦境,想起了就发现自己床边,正飘着一个极其模糊的虚影。
徐秋路在意识到辰灀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瞬间僵在了床上。
“师傅?徒儿刚才……有说什幺吗?”
然而辰灀只是不言不语的拿给徐秋路一套新衣和一床新的被褥,然后便飘出了屋子离开了徐秋路的视线。
“完了……”徐秋路看着挂在床边的新衣和被褥,苦笑着捂住了脸。
“师傅生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