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定要阉了你!弑从没有哪个想法这幺真心过。
顾止却是来了兴致,把那小红豆按到乳肉里不紧不慢地揉着,随即又用舌头去逗弄,把那娇乳吸得啧啧发响还不够,又去扣那顶端几乎看不到的乳孔。而下身却是没有停止过抽插,肉刃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再重重的插回去,上翘的Gu头每一下都能撞到穴内那处敏感。
弑觉得自己就像那被风暴海浪玩弄的破烂小帆船,惨兮兮。
惨兮兮。
终于,在顾止的卖力抽插中,弑又登上了高峰,前端却只射出几股稀薄。连续两天反常的高频率性爱,他已经快要射不出东西了。
肉穴又一次疯狂的缴紧,顾止却是没有顶着狂风暴雨继续前进,而是少见的停下来等着弑的高潮过去。
他看着战戈在饭厅 肏弄弑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过多的安抚,崩得肉刃早已在爆发的边缘,甫一进入那让他身心愉悦的肉穴,孽根就爽的要升天了。若还不加以控制,怕就该丢脸的丢盔弃甲了。
这一停顿让弑得到了喘息,泪眼迷蒙的喘息着,不知道在想什幺。穴内的肉刃又一次缓缓抽动了起来,九浅一深,右三左三。
“嗯...唔...”
又承受了几次肏弄,弑抓准机会狠狠一夹,就把猝不及防的顾止夹得射了出来。见状,弑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没有什幺力气,简直要跳起来大笑三声。
不知什幺时候闲适的躺靠在床边自慰的战戈就没什幺顾虑了,嘲讽满满地笑了起来。这曾经生活糜烂的浪荡登徒子也有今天,这个梗可以笑一年。而且侧墙的镜子可是打开了录像的,想到这里,战戈就想抚掌叫好。
顾止脸色黑了一瞬又恢复了笑面,“啵”地抽出自己的肉刃,欣赏了一下那合不拢的红肿小口吞吐白浊。
“不愧是宝贝,越来越厉害了。学以致用,举一反三,想来是可以学更多东西了吧”
战戈在一旁听了也不说话,知道自己这兄弟锱铢必较,打定主意袖手旁观。反正他们想要疼爱弑的心是一样的,各种意义上的疼爱。
只能再委屈一下自己的分身了,左右最后受益的都是他。
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他全身酸软,动都不想动,心里盘算着什幺时候带会里的人去下本,没有注意顾止翻出了一个箱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