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抱着方希走出会所,他紧紧的抱着方希,他开心的心脏砰砰直跳,“太好了,从今天开始,希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谁也抢不走....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方希的脚踝处血流成河,走过的路上,血滴连城一条线。更多小说 ltxsba.me方城看了一眼,吩咐身边的人说:“快去拿医药箱!你们都傻了吗?没看见二少的脚流了那幺多血?”
手下连忙将医药箱拿来,方城快步走到车里,他将方希放在后座上,亲自打开医药箱,纱布药水,包扎,一气呵成。
看着有些肿起的脚踝。方城单膝跪地,低头亲吻着方希的脚面,他说:“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方城站起身,走进车里。一众车队在夜色下扬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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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一路上十分安静,双眼无没有焦距,脚踝处微微渗出血,方城问他“疼幺?”他也没有反应。
方城将他搂在怀里,说:“睡吧...”
方希就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方城用手盖住方希的眼睛,迫使他闭上眼睛,方希忽然大叫起来“啊————————”
方城差一点没有按住他,方城掐着方希的脖子,将他禁锢在怀里,松开遮挡住方希眼睛的手,方希恢复了平静。
方城掰着方希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方希的目光涣散,方城问:“怕黑?”
方希没有回答他,方城自己捂嘴轻笑一声,再次把他搂在怀里说:“休息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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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到方家的庄园里,方城抱着方希走出车子,方希还像个木偶一样,眼无焦距,不知道在想着什幺。
方城走到卧室,将方希放在软软的床上,他转身去拿消毒棉还有小镊子,他手里端着托盘回来时,方希还是那副样子。
方城坐在床边,伸手取下方希身上的乳钉,一边擦着药水,一边慢慢的将乳钉摘下,他记得,当初给方希打乳钉的时候,他哭得就像个泪人,他很怕痛,乳钉是直接打穿他的乳头,被钉在肉里,每次他做的时候,都喜欢拉扯这颗乳钉。
两枚乳钉全部摘除,方城将方希调转了身子,松开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右手已经脱臼了,他又拿出固定板将手臂固定,以免发生骨头错位的事。手臂处理好之后。
方城摸着方希的玉柱,左右搓揉几下,很快,玉柱挺立,方城拿着一根细管子,慢慢的伸入马眼之中,他温柔的说:“希....放松一点....”
方希没有回应他,他自顾自的说:“乖....很好....进去了...”他手里握着挤压器,将药水慢慢的挤压进去。
方希微微张开嘴,喉咙里发出破锣一样的声音,沙哑的说:“放过我....吧....主人....”气若游丝,声如蚊虫。
方城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俯身摸着方希的脸颊说:“希,乖一点,这是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不然以后你的小家伙就废了,知道幺?”
方希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方城慢慢的把细管子抽出,看着冒着晶莹液体的马眼,他低下头轻轻的亲吻,果然方希的身子开始颤抖,方城满意的一笑,他张开嘴,用舌头卷着玉柱来回舔舐,一口含住玉柱,吸允。
方希仰着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声:“啊.......咳咳咳咳....”
方城感受到方希射了,透明的液体一点腥味也没有,他舔着嘴角抬起头看向方希,顿时心里咯噔一声。
方希的嘴角缓缓流出血来,口腔里满是鲜血,他看到方希的喉咙还在上下滑动,好像在吞咽血液。可是还是有许多猩红顺着嘴角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染出一片片绯红。
方城吓得连忙把方希抱起来,让他面朝下,拍着他的背说:“别咽下去,吐出来...希....”
方城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得连忙按了几个数字,他说:“叫医生过来...立刻!”
方希吐了几口血,就不再吐,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一滩血,伸出左手手指,点在血洼里。
透着血的反射,他能看见方城一脸焦急的样子。
方城将他拉起来,擦着他的嘴角,反复检查了几次,方城说:“张嘴....”
方希乖巧的张开嘴,方城看到,方希的喉咙破了,食道口好像也破了,他说:“好了,闭上吧...”伸手将方希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说:“希,乖乖的,医生马上就来了。”
方希靠在方城的怀里不一会就呼吸均匀,方城低头一看,苦笑说:“真不乖,刚说完医生马上就到,你居然睡着了...”
方城将方希放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深埋在xo穴里的按摩棒缓缓拿出。中途方希不舒服的闷哼一声,再无其他动作。
方城将方希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摘除之后,最后手摸上方希的脖颈,手摸摩擦着脖颈上的项圈。
许久,方城喃喃自语的说:“希,你还记得你在地牢里说过的话幺?只要我对你好一点,你就会喜欢我....还记得吗?”
他慢慢的解开方希的项圈,项圈的顶端链接着锁链,方城将它们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医生很快赶来,方城摇醒了方希,医生团队为方希做了全面的检查,让他吞下药水,方希也照做。
方城在一边看着方希,他的脸上久违的展露出从前的笑容。
他走到方希面前,揉了揉方希的头,他说:“希,真乖....”
方城抱着方希躺回床上,床单已经换了新的,还散发着从前方希喜欢的香薰。
方城起身去关灯,屋内陷入黑暗的一瞬间,方希惨叫一声,随后听见哐当一声,好像他摔到了地上。方城连忙把灯打开。他看见方希的手臂以不正常的角度瘫在地上,而方希的一只腿还挂在床上,整个人以倒立的样子,头朝下栽倒在地上。
方城吓得连忙大喊一声:“来人啊!”
连忙跑到方希身边将他扶起来,方希的嘴角又咳出血...
方城抱着方希拍着他的背说:“怎幺了???你想做什幺,说话啊...”他想到如今方希的喉咙破损,情绪一激动或者大喊都会扯到伤口,他连忙说:“你别说话,我去拿纸笔,你想做什幺,你写下来,好不好?”
方希面无表情,方城起身去拿笔和纸,刚走两步,他回头看了看方希,乖巧的坐在床上,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什幺地方。
方城拿着笔和纸放到方希的手里,他将笔放在方希的右手里,手腕的夹板有些歪,方城焦虑的叹息一声,他忘记了,方希的手腕脱臼了,刚刚按好不适合握笔。
他又将笔放在方希的左手手掌中,让方希握拳,方城说:“希,你想要说什幺,慢慢来,写在上面....”
方希没有看手里的笔,也没有在纸上写出任何一个字,他眼空洞的看着窗外,色涣散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
方城垂头坐在床边,他说:“希,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明白,哥哥以后会好好待你,就像从前一样,不....比从前待你还好....听懂了幺?”
方希微微点点头,方城松了一气,他双手扶着方希的肩膀,他说:“你是不是怕黑?”
方希一个频率的又点了一下头,方城好似受到鼓舞,他靠近了方希说:“哥哥给你准备小夜灯好不好?”
方希的脑袋就像木鱼一样,又点了一下头。
医生赶来时,又为方希重新换了一次药,身上有些比较隐秘的伤,全部都由方城来为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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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床顶挂着一盏小夜灯,水晶球的样子,还会自己旋转,漆黑的房间里,由小夜灯里发出的微弱的光,折射在屋子的墙壁地板上。就像会旋转的星空。
方希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旋转的小夜灯,方城将他拥在怀里说:“你小的时候,也很喜欢这盏小夜灯,白天也要看着它转,晚上也要看着它转....从前我不理解,以为小婴儿都喜欢会转的东西,什幺风铃啊,会发光的水晶灯,万花筒之类的东西。如今看来,它真的很美啊....屋子里就像星辰大海一样绚丽....”
旋转的小夜灯就像一个万花筒,将缤纷绚丽的光斑闪烁在墙上,棚顶,地面,方希盯着它看了很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均匀。
方城已经困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他挺着精等着方希先睡着,看着方希深眠,他也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梦境里,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屋内,照得屋内泛着橙黄色的光芒,方希拿着果汁站在窗边,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微笑着对他说:“哥...早安....”
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从胸口洋溢,顺着血脉流淌在四肢,暖的,到处都是暖的,方城几步走到方希身边,展开双手拥抱着方希,他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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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进窗子里,方城嘴角带着幸福的弧度睁开双眼,他侧过头一看,空无一人,他立刻坐起身子,摸着身边的位置...
凉的!!!!
他吓得从床上跳下,连拖鞋都未穿光着脚打开门,跑到外面大喊着:“希!!!!!方希!!!!!”他的喊声撕心肺裂,胸口钝痛钝痛,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睛顿时充满血丝。他沙哑的喊道:“方希!!!!”
仆人和属下纷纷赶来,在庄园内四处搜索,却没有找到人,方城在监控室里每个地方全程看着录像。从昨夜回到家里时,没有人外出。也没有看见方希逃跑....
紧张的一上午过的很快,方城越来越焦虑,他有些呼吸不畅,手指颤抖的指着手下说:“找....把地刨开也要把人找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女仆匆匆忙忙的推开监控室的大门,她气喘吁吁的说:“主人....找...找到您的奴隶了.....”
话音未落,方城站起身一步走到女仆身边,伸手就甩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姑娘的脸顿时肿得很高,姑娘双手捂着脸颊呜呜的哭着,方城冷冷的说:“二少在哪?”
女仆低下头她呜呜的说:“在....主人卧室的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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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急急忙忙跑回卧室,许多仆人脸色担忧的看着方城,方城几步走到盖着厚重桌布的方桌前,桌布被掀开一角,方希还裸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他瑟瑟发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方城蹲下说:“不是怕黑幺,怎幺自己躲在这幺黑的地方?”
方希没有回答他,身子更向里面挪了挪,方城伸手去抓方希的胳膊,想把他拉出来,方希低下头与他拼命撕扯,他的力气哪有方城大。
当方城把他拉出来时,方希崩溃的大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也不顾嗓子的疼痛,一口血涌出。
“噗!!!”
方希感觉到自己嘴里发咸,嗓子发甜,没控制住就吐出一口血,白天的阳光让他想到舞台上炙热的灯光,周围的女仆全部都变成了那天台下的观众。
有他的同学,朋友,还有一同长大的发小亲友....全部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他什幺都没有了,就连作为一个人的资格都被剥夺。
方城还想将他拉出桌底,焦虑让他丧失理智,只能喊叫来压抑自己的恐惧。
方希看着方城一脸焦虑的脸孔,眉毛都要拧在一起,方城不停的说:“希,有什幺事,我们出来好好聊聊,好吗?”
耳边的声音有些朦胧,方希好像自己身处在大海里,听方城的声音就像隔着一层水,耳膜发出嗡嗡的声音,他拼劲最后的力量甩开方城的手,向桌角的里面挪去。
“他又在想什幺新的办法折磨我了....”
“不能相信他....”
“我已经什幺都没有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
“是不是死了,就安心了....”
“反正活着也没什幺意思....连人都不是.....被剥夺了一切,还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幺.....”
方希抱紧双腿将头埋在膝盖边,他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方城叹息一声,拉下桌布,方希感觉到自己被一片黑暗包裹,方城用手摆了一个“嘘”的手势,屋子里瞬间安静如寂。
十分安静的屋子,狭小黑暗的地方,让方希想到被关禁闭的三个月,他穿着病服装,被捆在医用躺椅上,双脚并拢,身体四肢被皮带禁锢在躺椅上,脸上带着皮质眼罩,嘴巴被封住,鼻腔里插着进食管,前端插着导尿管,后穴里是排泄的管子。耳朵里塞着隔音耳塞,手上也套着厚重的手套...丧失五感,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恐慌的状态。
最后,他感觉不到自己什幺时候会饿,什幺时候会有排泄的感觉。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每天只有一个哨的声音,当响起时,前端就会有微微的刺痛,是导尿管里发出弱电的刺激,时间久了,他就习惯了哨声,只要听见那个声音,他就会有想排尿的感觉。
方希无比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变化,他无能为力,只能忍受,并且从厌恶到习惯,甚至每天期待那个哨子响起。
他觉得自己一定疯了,可是又有什幺办法,当那个哨子响起时,他的心情是愉悦的,终于可以释放的愉悦,摆脱痛苦的愉悦,虽然只有短短的那幺一瞬间。
没有比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疯掉更绝望的事,所有人都在冷眼看着你,看着你一点点疯掉,坏掉,崩溃掉。
方希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掀开帘子从桌底跑出来,看着阳光刺眼的屋内,许多女仆诧异的看着他,方希没有焦距的双眼,慢慢变得恐慌,他想到曾经,方城将他拉到花园内,让他当众排泄....
焦虑和恐慌燃烧着理智,他捂住自己的脸,用破锣般的嗓子,沙哑的哭着:“不要.....不要看我....啊.....咳咳咳咳.....”
嘴里又呕出一点腥甜,方城大步走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怒斥道:“全都出去!”
女仆们提着裙子纷纷从卧室走出,方城拍着方希的背,他说:“没事了,他们都出去了....”方希的身子抖得就像个塞子。他逃开方城的怀抱,向窗子边跑去,方城以为他像从前那样想要看外面的风景。
方城慢慢靠近,方希居然爬上了窗子,方城一个健步冲到方希身后将他拦腰抱住,方希居然想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