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一直抽弄花心,舒服得如醉如癡。身子舒爽,心里还算知耻,不想叫出来,死命忍得几乎要咬碎了银牙。到后来终于满足了,又累极了,才拨出玉势,肠液潺潺洩出,一身都是汗,胡乱披了棉被,人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次晨醒来,欢儿早就在等待了。
欢儿替芳青披了纱衣,又扳开后庭察看,见不含玉势的菊口又紧闭了,只怕调教师傅不会满意。
欢儿从工具箱挑了一根不粗不幼的玉势,问道:青相公也记得调教师傅昨天说的?咱们先鬆开了穴口,才去洗身吧?因为怕芳青慾火烧身,会胡乱伤了自己,昨天拿的是最纤细的玉势。只要含了过夜,穴口也会鬆软。欢儿只是料不到芳青睡前还会记得去了玉势。
芳青无奈点头,羞羞的闭目张腿,让欢儿用玉势抽弄穴口。欢儿只求穴口鬆软,不弄花心,也没有挑起芳青的慾火。
欢儿扶了芳青去洗身。早上的浣肠排尿,调教师傅不在,小师傅也没有看出只有穴口合格,就替芳青洗了身。
芳青问道:请问小师傅,今天是怎幺安排的?
小师傅看了看排版,答道:今天到何爷府上伺候,午时就跟大伙儿到何府。
芳青又问道:还有谁一起去呢?
小师傅答道:除了青相公,还有久龄,上台表演的是妙儿,还有初六哥等等几个杂耍班的。想是昨天送了礼,答得挺仔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