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糖也不过一、二文钱,剩下的便算是赂贿侍童。三文钱不算多,但芳青钱包里实在没什幺钱。
芳青看侍童的脸色有点犹疑,再补一句:我也不急着要吃糖,在这里横竖也是闲着,你在三更前回来就可以了。这就等于是说了,在子夜前,放侍童自由去偷玩。
侍童这才接了信和钱,懒懒的说道:好吧,我这就去捎信、买糖。还有没有别的事?
芳青摇头道:我有点累,也该就寝了。
虽然这几天的饭菜丰富,但芳青和春儿都不敢多吃,怕坏了身子,所以还是依旧的身子乏,要常常休息。小倌只要伺寝,别的都不需要,所以南春院不让小倌吃太多东西,除了刻薄,也想把小倌养得纤幼可爱。
芳青和侍童来到床边,芳青褪去了披风,只剩一袭葱青色纱衣,内里是鹅黄肚兜。南春院的规矩,不论天气季节,小倌睡觉只能披薄薄的纱衣,肚兜是要护罩敏感的乳尖。雪白纤纤的身子若隐若现,比全裸更诱人。幸好房内有一个三脚铜香炉,只要侍童子夜前回来加炭,房间就不会变冷。
芳青趴在床边,端起p股,双手拨开臀瓣,手指套弄了后穴几下,侍童就给小洞塞了玉势。没有客人光顾时,小倌就要插玉势来扩开身子。因为客人不在,也没有涂y药。
芳青盖了棉被,侍童就吹熄灯,高兴的出去了。
又硬又冷的东西在体内,芳青睡得毫不惬意,辗转反侧,待花壁泌了肠液,玉势也暖和了,才渐渐入睡。
半睡半醒时,依稀听到有人开门进来,芳青迷迷糊糊,只道是侍童回来了,也不理会,却有东西钻进了被窝,与自己同寝共枕。芳青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却有人紧紧的抱了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