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向芳青喝叱道:这是给你清理身子,也是泻刑,是斗胆乱吃东西的刑罚,你这贱货知错不知错?
芳青只能怯怯的答道:知错了。
师傅再问道:给史爷的功课簿,準备好了没有?
芳青答道:已经準备了,昨天给老师批阅,老师说可以。院里另外有文书的老师,教导诗词歌赋,督促小倌的文章学问。芳青之前怕跟君宇的外游会节外生枝,早早就做好所有功课。
师傅走后,两个学徒再给芳青上药。药粉抹在玉芽的马眼上,但因为刚刚已经全身清洁时,已经上过药、排了尿,所以眼下再涂,也排不出半点东西。芳青正觉怪,两个学徒把芳青押到一个小房,再放进一个木桶里。
木桶颇大,但不算太高,芳青跪着,一双手掌可以勉强靠在桶边。学徒站上桶旁的小台阶,命令芳青含着一个漏斗,再把一些汁液沿着漏斗,快快的注入芳青的嘴里。芳青认得这甜味,晓得这是初进院时吃过的烈性泻药,但已势成骑虎,不能不嚥下。
学徒不住的注,转眼已把芳青的小肚注得满满的。学徒还想继续注,但芳青肚内已传来剧痛,不支倒下。前庭少有锻鍊,玉芽已不停漏水;但后庭却是一直的强忍。比起初进院时的懵懵懂懂,如今学会了夹臀的功夫。就是灌胀了肚子,芳青也还可以极力挣扎。
进院以来,都是靠浣肠来排洩。久违了的便意,不住袭捲芳青的下腹。芳青痛得倒了下来,在桶里翻滚,但心中实在羞耻,不愿随地解手,只好不停的哀求道: 求求你!带我到茅坑去!求你行行好,给我痰盂!
两个学徒见了这惨况,高兴得哈哈大笑。因为整夜不能休息,他们之前还是脸色难看。并不是所有买来的孩子也可以做小倌,院子时有筛选,有的身子有瑕疵;有的学艺不精,就挂不了牌的。淘出来的,只有做奴僕小厮,每天做砍柴餵马、烧炊洗烫之类的粗活。所以他们心中也有嫉妒,有时见小倌受苦,就会幸灾乐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