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院里知道芳青身子新,性子倔,又刚刚受了罚,曾建议朱爷用药的。谁知道朱爷怒得拍檯大骂:妈巴羔子!什幺狗屁药!就是要生吞活剥的爽,要玩嫩的才标他!什幺都不用!当然,院里并不是在意小倌的健康或生死,而是怕就这样会毁了一件好货。
比起小倌的贱命,南春院当然更重视恩客的。除了进帐,也想讨好权贵,方便其他的工作和任务。是故,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决定连润膏都免了。就是最后弄出了人命,朱爷只要按商量好的金额赔偿,便可以了。其他的小倌知道了,都吓得面青的。以后谁还敢耍性子的,还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姓朱的一手抓住芳青的头髮,将芳青的小嘴,押送到自己雄大的旁边,下令道:乖乖的舔!
芳青之前只曾用玉势练习。这还是头一遭伺候真正的男物,只见Gu头极圆极大,粗物又黑又粗,上面满是皱纹,比玉势更可怕。芳青羞怕得全身都鸡皮疙瘩。既讨厌那腥臭,又害怕那温热。芳青只是轻轻的舔舐,佯装作口侍,想骗过去,却忽尔感到后庭剧痛。
芳青一看,发现前后受袭,是姓朱的在粗野的弄菊。
小乖乖要认真的啜爷的宝物。爷这也是为宝贝着想。宝贝的菊门又乾又紧的。你主子又要罚你,不准用润膏的。一会儿,爷的宝刀替宝贝开身时,痛死了宝贝,爷心里也痛。流血多了,宝贝会连命都保不住的哦。
芳青心中知道这话不假,唯有不住的舔舐那大物,也啜吮双丸。身体虚弱,小舌和朱唇只能比练习时更卖力的伺候,也尽力的让大物沾上垂涎。史爷下身的毛髮长得浓密,硬毛撩在芳青的脸上和嘴里,令芳青难受得很。
芳青啜得嘴脣比之前更红肿,麻痺了,也浑然忘了腥臊、噁心和羞耻。不知不觉间,芳青的眼睛都模糊了,眼泪跟唾液、还有男根天然的分泌混和在一起,把整根大物都舔啜得湿湿的。
芳青嘴舌的功夫不算好,但姓朱的看到芳青青涩委屈的模样,激起了猥亵雏儿的y心。两颗宝珠都胀得圆浑,大宝物胀得更大,整根都又鼓又硬的,上面的筋脉都充血露现了,杀气腾腾的。姓朱的兴奋的抓起芳青的头,问道:乖宝贝,要爷赏宝贝什幺的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