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一抽,下身那脏玩意儿竟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
那钦眉眼一凛,目光里竟起了杀意。
他一把将匕首刺入身下老贼颈间的皮肉之中,威胁斥骂道:“看什幺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此时萨纳尔那边也解决了另外两个,他刚将两人打晕捆绑起来,一抬头就借着月光看清了那钦那边的状况,他心中一紧,随即脸上就升起令人胆颤的杀气。
“那钦。”萨纳尔唤了一声,他起身偏着头用袖口抹了抹脸颊上沾上的血痕,迈着长腿大步流星的走来。
那钦听见萨纳尔的声音,侧过头去,发现萨纳尔沾着血迹的俊脸竟是微微笑着的,可眼底丝毫没有平时那样温柔的笑意,换之是如血中罗刹一般杀气腾腾的凶恶。
“把刀给我,给我回床上乖乖躺着去。”萨纳尔语气严厉的吓人,他说话的时候没看那钦,至始至终眼睛就没离开过被那钦制伏的那个男人。
“哦。”那钦很怂的吓得一颤,他不可能听不出萨纳尔这是生气了。
刚才对敌时经紧绷,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疲惫,可现在松懈下来,那钦就很明显的感受到睡前确实被操狠了,大腿还在发软打颤,腰也酸的要断了。
他二话不说,从善如流,选择回去乖乖挺尸。
那钦刚放手,翻身起来乖乖回床上躺好,那个阿尔特的男人就随着萨纳尔的逼近,哆哆嗦嗦的双肘撑地往后的挪去。
早在萨纳尔说话的时候,他下身就被吓软了,此刻竟淅淅沥沥的吓到失禁,一股难闻的臊臭味弥漫在空气里。
萨纳尔看着他水渍扩大的下体,笑的更深,挑衅似得用匕首撩开bet男人的裤腰。
“好看吗?”他声音里竟带着笑意。
失禁的男人被绑着手,吓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求...求...”
萨纳尔装作听不清,故意凑近,笑问:“哦,是不想要下面两个球了?”
此时原本乖乖挺尸的那钦,突然起身,怂蛋儿一样用被子捂到鼻子处,只露出眼睛来,起哄道:“不行,上面那根也要算!”
萨纳尔闻言,看向几乎绝望的男人,无奈的笑道:“没办法,听见没,我媳妇儿说上面那根也要一起。”
“饶...饶...”,此时男人被吓得全身抖得都能看到虚影了。
萨纳尔不想再和他多说,对着那钦硬了的男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萨纳尔起刀,说道:“劳烦您忍着点儿疼,别把我媳妇儿吓着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银光闪过,刀过肉落。
那钦怕看到蛋疼,萨纳尔扬刀的时候他就拿被子捂住了眼睛。
也许是萨纳尔下刀太快,几乎停顿了几秒之后,剧烈震天的惨叫声才响起,空气里瞬间弥漫着血腥味混着尿骚味的臭味。
惨叫声过后是走廊上杂乱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房门被大力撞开,门后竟是被惊醒的众人。
萨纳尔抬头一看,发现是大家,还有闲心一一给众人打招呼。
乌其恩习惯裸睡,只围了条花哨的麻布巾在腰间。同样是眨眼功夫之间,而身后的苏米亚和牧仁就很不一样了,十分的训练有素,竟已经全副武装,拿上了趁手的武器赶了过来。
“怎幺回事!”牧仁忙问,他看见地上血腥的场面,条件反射的去寻找那钦的身影,刚一抬头就发现那钦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给他讪笑着挥了挥手打招呼。
牧仁悬着的心落地,回头就听见乌其恩吓得大吼大叫。
“我艹!有屌,地上有屌!”
“闭嘴。”苏米亚皱眉,跨步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又跳又闹的乌其恩,捂上了他聒噪的嘴不知为何还好心帮他捂上了眼睛。
之后以满力为首的乌其恩家的家仆们都闻声赶了过来,萨纳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向着众人描述了一遍。
随后三个y贼的处理就交给了满力,看来是准备将着三个歹人卖去做拴着脚链的奴隶。
众人散去之后,天色已经接近黎明,外面的天空慢慢出现亮光。
那钦坐在床上昏昏欲睡,敏感的注意到萨纳尔回来了,吓得睁开眼睛,就要往床脚爬。
萨纳尔转身抓住想要逃走的那钦,他抓住那钦的脚踝,一拖就拖到自己面前,沉声道:“让你躺着,你爬起来做什幺?”
那钦刚才只是一心想要帮萨纳尔,他放不下心让萨纳尔以一敌三,就算他一个人应付的过来,稍不注意也有可能被刺伤。
“我...担心你..”那钦抬着眼看上方沉着脸的lph,水汪汪的绿眸带着点儿讨好的意味。
萨纳尔被看的心软,气都被看没了,他心下无奈,只好霸道的一把托起那钦白皙又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着那钦大腿p股上已经干涸的jīng液。
那钦以为萨纳尔看来是消气了,整个人松懈下来,大腿上被萨纳尔擦拭的发痒,他咧着嘴悄悄的笑了起来,不知怎幺带着点儿傻气。
萨纳尔手上认真清理着,丝毫不马虎,其实一直注意着那钦的举动,深刻而英俊的眉眼一抬,颇有些恶狠狠的锁定那钦傻气的笑脸,依然十分严厉的说道:“你全浪费了,要再来一次。”
那钦笑容凝固,反应过来萨纳尔指的是什幺,脸瞬间通红。
看来还没消气啊。
太阳即将从地平线上升起,潜伏在萨纳尔那钦二人窗边的两道黑影才离去,黑影穿梭在无人的街道,最终没入了雪白的王城,不见了踪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