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缚的双手早已不知何时被雄主释放开来,祁旦稳稳地支起身子,努力控制身体放松,以方便身后雄虫的动作。猛烈的撞击渐渐趋于平缓,满溢黏腻的浊液也顺着茎体的抽出,湿答答的滴落。
“哪里学的y词浪语……嗯?”
“一字一句的,跟背书似的……嗯?”
“还痒嘛……嗯?”
“太紧了……嗯?”
……
苏黎根本就不给雌虫回答的机会,问一句,就重重的在那致命点上顶戳一下,继而又放缓速度,细细慢慢的研磨。这样磨虫的动作,使得后穴的触感更加清晰分明起来,细致到连那粗长的茎身上绷起的青筋的脉络走向,都能通过肌肤的接触,描绘的一清二楚,连续的高潮使得祁旦的脑子混沌成一团乱麻,依稀听清了雄主的问话,却早已分不出精力来应答,只是连连讨饶,“错了,我错了……呃啊……求雄主,要坏掉了……”。
自觉欺负的够了,苏黎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今天的雌虫显得格外的特别,虽然仍是那副予取予求的乖1.* 顺模样,但竟然学会了表明心意,甚至是为自己争取。思及至此,苏黎心里无限柔软,蠢蠢傻傻的,也就是遇到了我……
苏黎没忘了今晚的重头戏,吃饱喝足也该干点正经事了,这些日子夜以继日的努力也就是为了这一刻。屏息凝,意念集中,不易察觉的微光自掌心跳跃而出,眨眼就没入雌虫结实的胸膛,快的仿佛根本不曾出现过,成了!意乱情迷的雌虫皱了皱眉,针扎般的痛感隔了层什幺似的,没能传递迟钝的大脑中,像是感觉到了什幺,又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