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他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开始抽象起来,光影和颜色都不再正常。但是他知道,那些警察抽出肛塞和震动棒,把阴茎捅了进来,然后狠狠地操进他的深处。那个男人捏这他的腰,用后入式操他,一边操他一边用恶心的话侮辱他。另一个男人则牵着狗链强迫他抬头,又一次把性器刺进喉咙。
前后夹击把他填得满满的,撕裂的痛苦和脏话的羞辱在迷幻的视觉中被抽象化,温感觉在自己在磕药,一种莫名的,背德的,偏离认知的快感强袭大脑。两个男人动得很猛,阴茎像撒旦之蛇咬住温的敏感点,顶着前列腺,他全身都是针刺般的快感。
背后肛交的男人在温的深处发泄出来,没有戴套,jīng液粘在肠壁,温感觉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但是他的喉咙被另一根堵着,唯一能发泄的自己的阴茎被后面的男人捏着,粗暴地玩弄。
因为对内射的生理性厌恶,温感觉全身发麻,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他不该这样,但是经这个叛徒让他濒临崩溃。情绪爆发让他呜咽着,收缩喉咙,正在被口交的阴茎也射出来,jīng液太多,从嘴中溢出来。前面的男人退出口腔,给了温一个耳光。
“怎幺,吞都吞不下去?”
温觉得头皮发麻,他瞪着这个男人。
“哟,还挺硬的,”男人捏着温的脸,“放心,好早着,你越硬我们就越兴奋。”
第三个男人刺入后穴,借着之前的jīng液和血兴奋地干起来……温忘了他们干了多久,多少次,这些家伙为了羞辱他,在他大腿内侧用记号笔画正字,每干一次就写一个,温已经忘了他们写了多少次。
他感觉世界是迷幻的,他就像是一块无意识黏团,这些奸y他羞辱他的家伙都是空气和不存在的,整个时空都是朦胧的。
他确信他发病了,没有药,他陶醉在凌乱的时空找不到出去的路,同行的只有疼痛和快感。
吴正国开门进来了,让正在操着温的家伙出去。他先是踩着温的手,让温痛醒,然后攥着温凌乱不堪的头发,拖到一面全身镜前面。
“你看你,好脏。”
温看着镜子,眼突然汇聚,他的瞳孔猛烈收缩,不,那不是他。作为黏团的不正常意识被恶劣的现实画面撕碎了,他剧烈挣扎,但是吴正国把他架得死死的,抬起他的腿让他看自己满是jīng液的后穴和写满正字的大腿内侧。
“不,不是!”
温突然精失常地大叫,然后干呕,他发现自己吐出来的都是充满腥味的jīng液,他的胃部一阵抽搐,痛得像火在灼烧。他闭上眼,但是吴正国在他耳边说:“你敢闭眼我就用贴钳子把它撑开。”
他知道吴正国确实能这幺干,所以他忍着生理性眼泪,看被操得一塌糊涂的自己。
“这只是一个开始。”吴正国说。
“不要,不要,不……呜……”温歇斯底里地大叫,“不要让这些东西黏在我身上,不……”
“我儿子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就把你冲干净。”
“他真的死了,为什幺我要骗你。”
“我知道他活着呢。”
“你该去治疗妄想症了,吴正国!”
吴正国看他坚持的样子,还需要再“逼问”几天,他放下被奸y得无法走路的温,转身离开。
“吴正国,你回来,我求你了,别这样!”
但是吴正国不想理会。
“求你,求你让我洗干净。”
温死死抓着吴正国的衣袖,他抓得太紧了,像是在抓生命的稻草似的。
吴正国拽不开温的手,他回头看了一眼温,然后解开衬衣扣子,脱下衣服,扔在温赤裸的身上。</br>